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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学习姬就是来凑个数的。……“睡了吗？”许臻问。

“没有。”

“在想什么？”

“在想……以后要怎么走。”

“用脚走呗。”

“我本来以为你是个正经的人，没想到你这么不正经。”秦然啃了一口他的锁骨。

“遇到你就不正经了。”就是想对你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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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校里的舆论没有削减，反而愈来愈盛了，走在路上都会被人指指点点。

不礼貌的人大多是少数，也没碰着个跑过来怼他们俩的，倒是有一些腐女突然跑过来祝他们99，搞得秦然有些懵，许臻倒是一脸坦然，收下祝福，简直连脸都不要了。

这次意外出柜后的反应，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了。

本来至少以为会被批斗的，没想到啥也没发生。

至于抄袭的事儿，已经曝了视频记录，证实了清白，这件事几乎让全校都知道了他超神般的进步，瞬间从作弊者变成了榜样。

学习楷模啊。

秦哥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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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然呢？”许臻走到座位上，却发现秦然不在，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他回来，便拉住小灵通问了一句。

周舟:mmp，天天黏在一起，天天喂狗粮。

“他被老曹叫走了。”被老曹叫走了？

事出之后秦然就一直担心着老曹要找他谈话。

虽然明面上大家只是师生关系，可是私底下这两人亦师亦友，再加上父母的那层关系，老曹是得好好管管他的。

没想到自己这才刚出去一趟，事情就发生了。

不知道老曹这回泡的是什么茶。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秦然:为森莫要女装许臻:我那儿还有女装，安排一下秦然:我们尺寸不一样qaq许臻:特地按你的尺码买的【bbtime】早上起来补作业顺便码了字/我今天可能要写一天的作业原谅我的短小π＿π总会完结的！短小也是完结长也是完结其实！都一样的！！！

第54章秦然只觉得自己现在坐如针毡。

老曹还是老样子，不慌不忙的烧着水，一阵阵白烟从壶口冒出，散在空气里，沸腾的水发出了不小的声响，应该马上就要开了。

“怂啥，勇敢点。”学习姬鼓舞道。

虽然它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是还是要给点鼓励意思意思一下。

这回特么的就跟和家长出柜似的……太惊悚了，希望小秦能过去。

阿门。

“你有病病。”秦然很想对它翻个白眼。

勇敢个鬼啊？？

凭老曹网上冲的本事，他肯定是知道了的，他要是不知道，“秦然”两个字就倒过来念。

老曹虽然比较偏向于沙雕网友，但是骨子里还是个思想深蒂固的80后啊。

让他接受并支持同恋？？

有可能吗？

就算他接受，也不可能支持的，撇开向不说，哪有老师支持早恋的。

“这次考得不错。”曹斌将水从壶里倒入两个杯子里，腾腾的热气雾了他的眼镜片儿。

“嗯……”秦然知道这是老曹一贯以来的套路，先用成绩起引，然后开始血淋淋的正文。

老曹将杯子放到他身前的桌子上，杯子里没有泡什么东西，就是一杯单纯的白开水。

秦然有些茫，这又是什么套路？

“数学倒数第二大题，我看你错题本上有个差不多的。”错题本是之前学习姬布置的任务，非要他个破本子摘抄错题，那时他手边刚好没有本子，还是问许臻讨的。

老曹昨天晚自习是翻了一下他的那垛本子，当时这人走到他桌子跟前的时候，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了，结果老曹什么也没说，就一直盯着他的本子，然后就一声不吭地走了。

“好像是吧。”他也不太清楚了，倒数第二题有些难度，但是平时也会写到相关套路的，所以也称不上什么天大的难题，只不过是把一大堆套路搁在一起让你不知道该怎么动笔罢了。

开始了。

老曹对那个帖子的剖析。

先从抄袭开始，慢慢深入他和许臻的事儿。

“你的进步、你的努力老师都看在眼里，身正不怕影子斜，不要管那些子虚乌有的话。”老曹吹了吹杯子里的水，道。

“嗯。”秦然笑笑，心里其实还是暖的，老曹对学生，对他，什么态度，大家心里都很清楚。

不偏袒，不市侩，不死板，不草率。

是个好老师。

就跟他的一样。

“你真的喜许臻吗？”老曹放下杯子，对上了少年的视线。……这也太直白了吧？？前面的铺垫都是假的吗？？

秦然这回真的被老曹这一下子给整懵了。

但是一对上老曹那双眼睛，嘴里呼之出的答案就拐不了弯了。

“喜。”喜。

没有掩饰，也没有修饰，就是喜，单纯的喜。

这让曹斌突然想起了几十年前，秦林也是这么被他妈审问的——“你真的喜那姑娘吗？”秦林的回答和他儿子的如出一辙，没有逃避，没有胆怯，而是眼神坚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