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蓉淫荡史(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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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刚儿他们究竟去了哪里?”黄蓉行走在顾府的桥廊之中,却是任她如何呼唤,也不见黄河三鬼的身影。
此时她正想要去沐浴一番,却没想到这三人始终不见身影,无奈之下,黄蓉只得自己走到顾府的浴堂。不曾想,刚走入浴堂便听见一声惊呼:“是谁?”黄蓉杏眼看去,只见那是个貌美如花的女子,见到她走入进来,连忙坐在浴池内,双手娇羞地捂住了前玉以及下体,姿态极为羞涩。
浴池内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百香楼的头牌姑娘粘儿,亦就是黄蓉昔的江湖姊妹穆念慈。
黄蓉娇笑道:“粘儿姊姊,别怕!是我,蓉奴!”
“原来是……蓉奴妹妹啊!”穆念慈一听此话,更显羞涩,却是回想起昨夜在此地与黄蓉的绵,不免更加怕羞,幸好娇躯泡在热水之中,使得她肌肤泛红,倒是多多少少掩饰了她的羞意。
倒是没想到她居然能够承受住刘三那厮的巨物!黄蓉心中惊叹,寻常女子若是被刘三的巨物入,不说裂而亡,也断然支撑不了太久。不过穆念慈不知经过什么调教,被刘三了一夜,竟然还能够下走路,让黄蓉也到颇为惊讶。
实际上穆念慈此时下体正是痛不已,昨夜只不过是与刘三合几次,便被晕过去,待得醒来时,刘三早已不知去向,而穆念慈觉身体酸痛,便寻到浴池泡澡,借此来化解娇躯的疲惫。
“粘儿姊姊,大家都是姊妹,何必如此害羞?倒不如坦诚相见。”黄蓉盈盈一笑,褪去身上的轻纱,走入水中。在热水的浸泡下,黄蓉的娇躯微微一颤,觉甚是舒服。她又看向娇羞的穆念慈,见穆念慈正眼勾勾地盯着她,不心生疑惑,连忙又问道:“怎么了?粘儿姊姊,你为何如此看蓉奴?难道是蓉奴的脸上有什么脏东西吗?”穆念慈脸通红,连连摇头,贝齿轻咬红,思虑一番后,才鼓起勇气问道:“蓉奴妹妹,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哦?不知道粘儿姊姊要问何事?”
“蓉奴妹妹,你是否认识我?”穆念慈问道。
黄蓉娇躯微颤,随后眼珠子一转,如同美人鱼一般钻入水中,再出来时,已来到了穆念慈的身旁,反问道:“粘儿姊姊为何有如此疑问?”穆念慈咬着嘴,低声道:“昨夜蓉奴妹妹你不只是知道我曾经生育过,而且还知道我并非叫粘儿,而是姓穆,我便心有疑虑,想要寻你问个明白。”
“你究竟想问些什么?”黄蓉的杏面上始终挂着盈盈笑意,穆念慈的反应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或者说,对方之所以能够由此怀疑,也是她故意为之。
穆念慈看着黄蓉淡定的神情,心中虽有疑惑,亦不确定蓉奴妹妹究竟是否是她认为的那个人,但是除了那人之外,其他人又有谁知她底细呢?犹豫片刻,她还是决心问个明白:“蓉奴妹妹,你是蓉妹子么?”黄蓉轻轻拉着穆念慈的手,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道:“穆姊姊你果真是冰雪聪明!”听到这话,穆念慈哪里还不知道黄蓉的身份,美目瞪圆,红一张便要惊叫出声,但是黄蓉眼明手快,直接堵住了穆念慈的嘴巴,镇定道:“穆姊姊,你难道想让我身败名裂么?你若是了我的秘密,那么我便也将你的秘密说出去。你可千万不要叫啊!”穆念慈点了点头,明白黄蓉的意思,当黄蓉松开手后,却又疑惑地低声问道:“可是,蓉妹子你不是应该在襄城与郭世兄守护襄百姓吗?怎么会在这种地方,还变成了那……”
“还变成了那人尽可夫的女蓉奴对吗?”黄蓉凄美一笑。
“这个……”穆念慈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轻声一叹,随后俏脸一红,说道:“说来,我又有什么资格对蓉妹子你说三道四呢?只是,蓉妹子,我有一事不明,你身份高贵,乃是东之女,怎么会嫁给那位刘三少爷当妾呢?”她身为青楼的娼,自然也听说过天下第一女蓉奴的名字,从那些书中提及到,这蓉奴人尽可夫,放形骸,倒贴钱财当娼接客,御百男,乃是妇中的极品。可黄蓉的人品她还是有所了解,怎么也不敢相信黄蓉与蓉奴竟是同一个人。
“此事说来话长!”黄蓉言语中带有几分凄凉,她与刘三的瓜葛又岂能告诉穆念慈,只是好奇问道:“穆姊姊,我记得之前你才刚刚生下杨康的孩子,怎么现在却摇身一变,成了金国百香楼的名粘儿姑娘了?”出乎意料的是,穆念慈听到杨康的名字却是俏脸疑惑,柳眉紧蹙,问道:“杨康?那是什么人?”
“你难道不记得杨康是谁了?”黄蓉心中惊疑,以穆念慈对杨康的慕之情,不应该忘记杨康才对。而穆念慈却是连连摇头,说道:“我从来没有见过什么叫做杨康的男人,而且,那孩子乃是我夫君的骨。”说到这里,穆念慈看着黄蓉,神情略有些古怪。
黄蓉追问道:“你的夫君?那是何人?”
“蓉妹子应该也认识我的夫君,他乃是你们丐帮的彭长老,而那个孩子便是他的骨。”穆念慈说到这里,美丽的脸庞便出母的慈,笑得十分甜。
“原来是他!”一听到彭长老的名字,黄蓉登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以穆念慈的痴情,是断然不会忘记杨康,之所以现在会如此,那么必定是中了彭长老的摄心法。昔那彭长老便用这种术来住黄蓉与郭靖二人,不过现在看来,那彭长老虽说被黄蓉逐出丐帮,但是却因祸得福,将那摄心法练到更高深之处,竟是让穆念慈的记忆都出现了变化。
想到此处,聪慧无双的黄蓉立时便明了其中的关键,她连忙对穆念慈说道:“穆姊姊,你看着我的眼睛。”穆念慈听从看向了黄蓉,却是看到黄蓉的双眸缓缓睁开,只觉那双美丽的眼睛充了奇异的蛊惑力,使她不断地盯住那双眼睛,整个人都觉得飘飘然起来。
随后便听黄蓉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穆姊姊,你现在全身放松,将你最心的男人回想起来。”穆念慈点了点头,但是双眼依旧盯着黄蓉的眼睛,脑海中也渐渐浮现出彭长老的身影。
但是彭长老的身影刚刚出现,却变得模糊起来,紧接着又听黄蓉说道:“你方才眉头皱了一下,那真的是你最心的男人吗?还是说你最的并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回忆起来,比武招亲,是谁抢了你的绣花鞋?是谁在铁掌峰与你恩绵?”经过黄蓉的循循善,穆念慈脑海中,彭长老的身影渐渐遗忘,反而是过往的记忆逐渐清晰,比武招亲时那相貌俊朗丰神的少年,登时眼神便痴了。
黄蓉又道:“穆姊姊,那人究竟是谁?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杨……杨康!”穆念慈虽然将杨康的名字说的断断续续,但是当最后真正道出杨康的名字时,脑海中原本被一层霾遮蔽的记忆渐渐清晰,过去那诸多羞的回忆也尽都恢复,却是让穆念慈泪如雨系,两行清泪便如珍珠般挂在她光洁的脸颊上。
黄蓉知道穆念慈此时已经摆掉彭长老的摄心法,便即收功,她以《九真经》里记载的移魂大法,帮助穆念慈恢复记忆,但是这一次倒是没有过去应付彭长老那般轻松,此人的摄心法比过去练得更为高明,饶是黄蓉内力深厚,都耗费了不少力。不过内心对彭长老却是心生忌惮,暗自下定决心,必定要好好练习那移魂大法才行,否则后面对此獠,便会防不胜防。
“呜呜……蓉妹子……多谢你!多谢你帮我恢复记忆!”穆念慈哭的梨花带雨,动地抱住了黄蓉。
这对苦命的江湖姊妹在浴池之中相拥在一起,黄蓉拍着穆念慈的玉背,宽道:“穆姊姊,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别怕!”随后黄蓉便问起穆念慈的遭遇。
却说当初穆念慈在铁掌峰上,失身于杨康,下山不久后便遇到了彭长老,被其调教,被一路裹挟,带到金国卖给院当娼。穆念慈遭此灾厄,自然是悲怆绝,在院百香楼里被迫接客数后,在一天夜里便自行了断,却意外发现,自己竟有了身孕,她学了些女的本事,算算子,知道腹中骨的父亲便是杨康。
想到心之人,穆念慈自然是不愿意让杨康的血脉断绝,于是便忍受屈辱在百香楼里继续接客,并且告诉彭长老,她怀的孩子是他的。彭长老一听,当然是十分高兴,便不再让穆念慈接客,而是送她到花魁大会,言称若是穆念慈可以夺得花魁,便为她赎身。
结果可想而知,穆念慈虽然尽力,但是始终不敌相思楼的名云烟姑娘,花魁无望。好在彭长老虽是恶人,但是对自己的子嗣还是颇为关心,穆念慈怀孕后,便在上饶寻了一处深山老林,与穆念慈居于其中,让其心养胎。
因为穆念慈的虚与委蛇,反倒是让彭长老以为自己收服了这个小美人,于是便在深山老林中,与穆念慈成了亲。之后怀胎十月,穆念慈诞下一子,暗地里为孩子取名为杨过,只因她心中怜惜杨康的罪过,希望孩子能够不要随他亲生父亲那般认贼作父,知错便改,而名义上,彭长老将杨过当作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便取名为彭子谦。
穆念慈与彭长老成了亲,又为其诞下一子,彭长老自是认定这小美人已然对他别无二心,因此放松警惕,让穆念慈寻到了机会,以捡拾柴枝为由,趁机带着杨过逃跑。但她武功远不如彭长老,桃了没多远就被其追上,幸得路上遇到了黄蓉与郭靖二人,才总算逃出彭长老的魔掌。
心底纯真的穆念慈本以为自己的悲惨命运就此结束,却没想到,那彭长老竟然还敢折返回来,再次将穆念慈抓走。因心生怒意,彭长老便用摄心术惑住穆念慈的心智,令其全心全意的上自己,随后更是因为气恼穆念慈的逃跑,将其送入百香楼继续接客,更是直言,除非她夺得花魁,否则都别想指望离开院。
一年多的苦楚,终于因为遇到黄蓉而得到解,穆念慈的心中自然是百集,抱着黄蓉的身子便哭泣了一场。
黄蓉也是芳心苦涩,没想到穆姊姊也与她一般命苦,沦落至烟花之地成了娼。
一番哭诉后,穆念慈又问起黄蓉为何会落院,黄蓉不知如何作答,但今见到好姊妹,便忍不住想要倾诉一番,于是便将当年出来闯江湖,意外身中毒的事情告诉了穆念慈,当然,其中的大多数之事黄蓉都将其推是蛇之毒的影响,而刘三也并没有被她说成是如何卑鄙无的小人,只是解释他是为了帮她解毒,才将她送到院里,至于书则是那些无聊的有心人所为。
“如此说来,蓉妹子当初在比武招亲之时,岂不已为人,郭世兄不知道吧?”穆念慈惊讶的问起来。
黄蓉俏脸羞红,扭捏道:“穆姊姊你也应该知道,若非是蛇之毒的影响,我也不至于会成为刘府的少。虽然说出去有些荒唐,但是我是真心喜靖哥哥,也想着与靖哥哥长相厮守,而我是蓉奴的秘密,还请穆姊姊你千万不要出去。”穆念慈连忙点头道:“蓉妹子你不也知道我的秘密吗?你都不说,我又如何会说出去?况且,若不是因为蓉妹子你出手相救,我可能还没有想起杨郎,甚至还会让他的孩子也走上他父亲认贼作父的错路。此事蓉妹子你尽管放心,我绝对不会出去的。”得到穆念慈的再三保证,黄蓉倒也放心。
只是如今记忆恢复后,穆念慈却并不愿意嫁给吕文德,她只想呆着杨过远走高飞,安心的将杨康的骨抚养到大。黄蓉却是连忙说道:“穆姊姊,我知你情倔犟,乃是贞烈女子,但是今时不同往,你已经是百香楼的娼,又被那狗官吕文德赎了身,那么你后便是吕文德的人,如何能逃?”穆念慈咬牙道:“不逃的话更待何时?难道蓉妹子你当真要我嫁给那个男人?”
“若有的选择,我哪里还会劝你?”黄蓉轻声一叹,随后又道:“如今穆姊姊你乃是吕文德的女人,若是想要逃跑,必定会引来他们的追杀,以你的武功,又如何能应付得了这些恶人?到时候被擒住,便又是一番羞辱的惩罚。穆姊姊,你应该知道院的规矩吧?”穆念慈闻言,俏脸登时一白,但凡是想要逃走的女,被抓回去的时候,无不会遭受到严苛的惩罚。
紧接着,黄蓉继续说道:“小打小闹尚好,万一吕文德大怒,下了狠手,可就是小命难保。纵是死罪可免,活罪亦难逃,无非就是被送回院里继续接客,难道穆姊姊你想要回到院里当娼?”
“更何况,你现在并非孤身一人,还带着孩子,你即便不拍死,也为了你和杨康的孩子着想一下,万一你死了,这世上又有谁会真正的关心他?”听了黄蓉的一番话后,穆念慈沉默不语,正如黄蓉所言,如今的她又有什么本事能够保住过儿呢?连黄蓉这等有着天大本事的奇女子,如今都不得不安安心心地当着天下第一女蓉奴,更何况是她呢?
浴堂外,夜沉沉,万籁俱寂,偶有几声蛙鸣与荷塘中回。
思量许久后,浴堂内的绝美人才无奈一叹,说道:“蓉妹子你说的没错,如今凭我的本事,确实是难以护得了过儿的周全。只是……只是……”说到这里,她的粉面便如火烧云一般涨红,羞恼地继续道:“……只是……要嫁给那吕文德当小妾,实在是太过羞人。”
“哼,只能说便宜那草包了!像穆姊姊这样的绝美人,居然嫁给他当小妾,这胖子倒是福不浅。”黄蓉也是有些愤愤不平,暗骂那吕文德的下。但这番话她自然是说不出口,为了让穆念慈不至于太过委屈,她只得为吕文德那厮说话:“虽说这草包狗官贪财好,不过他家底丰厚,若是穆姊姊嫁给他,就算是当小妾,至少也能衣食无忧,到时候抚养孩子也能够轻松不少。而且,那厮的巴也不算小,应该不会委屈了穆姊姊你。”穆念慈听着俏脸羞红,却不知为何,脑中想起昨夜刘三的那巨物,不有些心有余悸,说道:“不过那位刘三少爷竟然有如此巨物,蓉妹子你竟然还不足,这蛇之毒当真是令人诧异。”
“好啊,穆姊姊,你竟然敢取笑我,吃我一招。”黄蓉娇笑着,伸手便掐住了穆念慈的间,一阵挠,惹得穆念慈娇笑不休,同样是说道:“呵呵呵,你敢挠我,那我也挠你!”伸手也是抓住了黄蓉柳。
二女兴许是因为同是天涯沦落人的缘故,对自己、对彼此的命运都颇为同情,是以在这荒之地反而倍亲切,原本就亲昵的姊妹情变得更为深厚。
她们在浴堂中嬉笑打闹,似乎忘却她们的真正身份,而是成了青楼一对情深厚的娼姐妹,在水中打闹一番,尔后更是笑谈甚,将过去的一些趣事倾诉出来,娇笑不休,看似愉,但其实不过是二女的苦中作乐。
穆念慈心中无奈一叹,既然已经成了娼,那么她也只能乖乖认命,安心接受自己的妾侍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