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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面前展现的姿态而升起的得意,“天草?天草……”天草吻上他的,疯狂的、寻找浮木般的吻,泪水浸的眼睛像是散着视线,又像是死死盯着他。他咬破了德蒙的下,舐着血,然后忽然无力地跌下去,肩头动着,发出细小的啜泣。
“对不起,”他说,“对不起……”德蒙的手被他的长发绕,他紧紧抱住天草,等着怀里的人平静下来。再抬起的是他悉的眸子,温和的金棕映着他的身影,少年的面庞让他莫名的心疼。
“这次可以糊过去吗?”天草笑着问,“我只是做了个噩梦?”德蒙伸手把他翘起的嘴角按了下去。
那个动作像是再次打破天草刚刚建好的防御,泪水再次涌出,但这一次德蒙吻去它们,天草的笑容让他想起那地人头中哭叫的女孩,想起少年被抢夺的头颅。
德蒙没有死,他是监狱塔中归来的幽灵,竖起所有尖刺攻击敌我,用伤害别人的方式伤害自己,而天草着他的尖刺,着血,包容了一切。
而天草四郎时贞,是真正的幽灵,他体会过死亡与痛苦,筑起绵软的壳去包裹那个恨不得扔下一切发尖叫的少年,也只有德蒙的尖刺能刺透那壳,触碰到一直在血的心。
痛苦的人对他人的痛苦最。
却对自己的痛苦最麻木。
天草哽咽着埋脸在他怀里,德蒙一直抱着他,像在暗示他可以暂时从壳里出来,因为壳外有另一个人筑起的防护。很快他意识到这样不够:他抱着天草下地,喂他喝水,然后把脆弱的少年放回上,住他,吻他,在他身上留下明显的印痕。天草逐渐放松下来,英灵神复杂地注视着他的器的德蒙,而后者把他搂回怀里,另一只手沾了润滑,摸向他的后,“来,说吧。”这场景有些奇怪,德蒙一只手指在天草的内壁摸索,却并没有太多的。他知道天草需要什么,这种被掌控的姿态同样意味着安全,天草倚着他的膛,发出细细的息。
“我……我想掐死自己。”第一句话出口,后面的就变得容易,天草快速地说下去,“到底凭什么那么自信啊,别人需要我去拯救吗?我凭什么替他们选择啊?我认为是对的就是对的吗,已经受到不公正对待的人凭什么被牺牲啊,我做的这些怎么可能是无罪的,我这样——”他息着,瞳孔放大到令人害怕,德蒙以为他眼里有红光在闪,但他立刻意识到那是血丝,“我这样——她怎么可能接受我这样的儿子——”他把脸埋在德蒙前,自欺欺人地躲避他的视线。
“怎么可能、拯救人类、也没办法向她们代——”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德蒙把他进枕头,复仇者平静地望着他,就像在说“你终于说出来了啊”。
他有领导者的视角、领导者的手腕,可他真的有领导者的心么?他真的能为了更伟大的利益漠视仇恨者以血还血以牙还牙的呼声么?
那个问题早在指挥战争时就存在,到底是让一小部分人牺牲,还是让一大部分人受伤?抛弃几个人去拯救更多人真的好吗?他作为领导者,真的能担负起这一切吗?
那个少年的问题停留在死亡的瞬间,他所有的仿徨犹疑都不会被史书记录,但此时在他面前的这个英灵记得,并且从未真的从那里走出。
这种无解的问题,又怎么可能走出,最多也不过说一句“全看本心”罢了。
“没关系,”德蒙轻声说,他的手指在天草体内探索,很快找到悉的点,手指比茎更加灵活,温柔地按着那里,“唔、嗯……别在这种时候……我这样……”
“我的神父,你能熄灭我心里的复仇之火吗?”
“熄灭了就不是你了啊……”
“所以我也不会熄灭你。应该说,我想,但现在我舍不得了。”德蒙吻着他的额头,抚摸他肩胛骨周围的带,“这种问题,是特属于你的。但我会一直阻止你真的杀死自己,明白吗?”天草有些发怔,因此德蒙刻意按了按他的前列腺,“唔、等一下——我是说我这个样子你真的不介意吗!”德蒙捧起天草的脸,望着那双眼睛,第一次学着天草的样子,出一个温和到极点的笑来。
“你对我有所保留、有所隐瞒都没关系。不愿意告诉我自己的想法也无所谓。我不在意那种事,但你愿意说出来,我真的很开心。”刺破柔韧的壳需要尖锐的刺,但彻底融化那壳需要的却是刺之下的心。
能靠近一颗伤痕累累的心的,永远是另一颗。
德蒙模仿着的动作,安抚地吻他,“你对我的情不是强行施加给我的枷锁,我也不是为了回应你才这样……你能那么多人,为什么不相信有人着你呢?因为我是复仇鬼么?”他的声音在天草脑海里摇晃。
“别想那么多——”天草闷哼一声,强着呻,漉漉的眼睛有些控诉地望着他,“是德我就沾光,是罪我就共担,我会让你记住我给你的觉,让你每次想自杀时都回忆起这些——”他的手指撑开口,两指在内侧弯曲,“嗯、哼……”天草的皮肤渗出薄汗,目光开始游移不定,只有自己失控这件事明显让他到难堪,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