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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温度传给他，“别哭别哭，你会好的都会好的，对不起，慕楠之对不起！”慕楠之见他闭上眼比自己哭的还要伤心时，终于停下了眼泪，只是这时他又问:“郝途呢？你为他哭了吗？”

“他…已经死了，尸体被了带走了，”惠江回想到那晚，郝途的父母来的时候，差点哭昏过去的郝母，以及那具冰冷僵硬的身体，伴随着一切都结束了……

“你为他哭了吗？”慕楠之捏住他的脸，虚弱的他靠坐着俯视对方，苍白的脸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会碎掉。

“有，”冰冷的手指抚到惠江眼下，触觉如蛇般仿佛下秒就会刺穿他的眼睛，连呼都不受控制变奏。

“为什么？你喜他？”慕楠之淡淡地问，眼神已变，空而黑暗。

“没有！”惠江赶紧否决，“怎么可能。”

“那为什么？”

“我……”不知道，惠江皱眉，有些迟疑。

可突然，慕楠之松开了手，表情也变得痛苦，呼瞬间急促起来倒在上，用力按住了左边的肩膀，突然的变故吓到了惠江，连忙上前查看，“你怎么了？”迅速按下边的呼叫铃。

冷汗布了慕楠之的额头，他张大嘴巴破碎的痛呼从喉咙溢出，整个人绷紧似乎受到了什么剧烈的痛苦，惠江连忙按住他，怕人把刚包扎好的手臂伤，怎么回事，慕楠之很痛苦，难道是伤口裂开了！

“好痛，我的手臂！！”值班医生来的很快，可是检查后，发现伤口合的很好，见病患这么痛苦，立刻给他打了止痛剂，然而却没有效果，慕楠之还是叫喊着手臂痛，可是他的右手早就没有了，惠江白了脸只能求助医生。

主治医生这才意思到什么，“护士快去拿镜子，剩下的人按住病患。”医护人员手忙脚的，最终还是用镜像效果才抑制住慕楠之疼痛，这一折腾让原本虚弱的他，更没神了，没多久便又昏睡过去。

结束后，主治医生才有空和惠江谈话，“他怎么会这样？”

“这，这是怎么回事？”惠江也很疑惑。

“这是一种后遗症，有些截肢的病患会觉到肢体痛，这种病往往无法靠药物解决，所有止痛针无效，一般是心理方面，”主治医生解释，随后就纳闷，“不过这种现象一般出现在康复后，他怎么会……你是不是刺到他了？病人现在还在恢复期不能受刺。”

“对不起，”惠江赶紧道歉。

“诶，你别和我说对不起，以后注意点。”惠江点头，“医生，那这个后遗症，会持续多久，每次都要靠镜像来解决？”

“是，一般都是靠暗示解决，镜像是其中一种，至于持续多久，不好说，但大部分的人会伴随终身，时不时就发作。”那慕楠之以后岂不是……惠江回神时才发现医生已经走了，回到慕楠之身边，用温热的巾擦去他额头的冷汗。

这该怎么办。

落傍晚，慕楠之才悠悠醒来，惠江这次有了经验，赶紧把准备好的汤喂给他，“你父母来过，给你带了汤，他们刚刚出去吃饭了，很快会回来。”

“我父母知道了？”慕楠之喝下他喂的东西。

“当然，这么大的事，怎么会不知道，你到医院后，他们很快就赶了过来，想着等你病情稳定再给你转院，”惠江拂起他的头发，“有点长了。”

“嗯，你帮我剪吗？”慕楠之抬头。

“好，”惠江低下头，继续喂他。

慕楠之盯着他，“你怎么不去吃饭？”

“总要有人守着，我等会儿再去，”惠江回答。

“谢谢，”他又看向自己的右边，“很丑吧，我的断臂……”惠江咬牙，“不会，不会，来多吃点，你肯定很饿，等好了就能吃别的，吃好吃的。”

“……”慕楠之默默喝下汤，吃完食物后说:“惠江，你瘦了，这几天辛苦你了。”

“怎么会。”慕楠之打断他，“你的衣服都没换，是没有回家吧，”说完出好看的笑容，“今晚回去好好休息，既然我爸妈来了，你就别这么辛苦。”

“我不累。”

“我有话想和他们说。”

“……好的，但真的不辛苦，不过两天而已，”惠江摇头，比起身体，心和脑子更累，第一次见慕楠之的父母时，他便深刻觉到两人间的差距，同时他也开害怕。可以说，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说是凶手都不过分。

“嗯。”等慕楠之睡着，没过多久慕楠之的父母就回来了，同行的还有慕楠之的大哥，惠江赶紧让位，代了情况才离开病房。

慕母望着离开的惠江，叹了口气，“楠之有这样的同学，不错的，只是他的手就这样没了，”说到这，又开始掉眼泪，“他怎么会去那么危险的地方？”慕父抱紧子，轻声安她，只有慕大哥若有所思地望着离开的惠江。

走出住院部，没几步惠江就被人拦下了，“惠同学，我们是警/察，麻烦和我们走一趟。”

“好，好的，”惠江点头，这是他第二次进警/察局了，却没了第一次那种觉，只有说不上来的疲惫。

警/察见他如此颓废，“别害怕，只是调查，毕竟出了人命。”惠江走进审讯室坐下，两名警/察翻开文件档案开始提问他，“你和死者郝途不仅是大学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