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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不然陛下在登位后，也不会先拿洛家开刀。

父亲曾说过，洛卿之才，加上信手中的兵马，是新国最大的威胁，且陛下皇位名不正言不顺，异姓王心中不服，拿洛家开刀，杀儆猴。

林然脑子想的都是洛郡主漫漫追路，心八卦，好奇道:“阿凉，按理强扭的瓜不甜，可信殿下这么多年对洛郡主痴心不忘，可见那五年内信殿下对洛郡主也有情意。”

“不知，时辰不早，该用午饭了，下午你见几位绣坊管事，商议一下衣的样式。”穆凉拨开她着自己的手，免得又被小无赖占了便宜。

“衣的样式每年都不同，今年又有新的样式了？”林然道，她打量了一下阿凉身上的衣襟。阿凉不喜丽，更不喜繁琐的样式，因此林然眼中的衣裳都是素净简单为主的。

穆凉被她上下一打量后，颇是窘迫，恨不得捂上她看的小眼睛，“不许看。”

“阿凉衣衫整齐，不一丝肌肤，我看也只能看到衣裳，你怕什么，我就看看衣裳样式罢了。洛城内的样式也不是一朝不变的，林家的绣坊大多是富贵夫人，样式虽重要，也得有人开头。”林然一本正经道，目肃然，没有穆凉想的.旎之。

穆凉知晓她假正经的时候也极像，懒得计较，只道:“随你怎么去做，对了，今长乐怎地甘愿和你说起旧事？”

“她问我要了两千两银子才肯说。”

“我就知晓你又掉坑里去了，真是小败家的，今年衫就给你了，我不过问了。”穆凉戳戳她脑门，幸亏没有告知她浮云楼是林家，不然也给长乐骗去了。

得了教训，林然摸摸自己的额头，小声道:“她说下次想听信殿下与洛郡主的故事，就要四千两。”

“你再听她的，就跪她送的算盘去，小东西。”穆凉忍不住训一句，幸亏林家底子厚，一个故事就要四千两，也只有长乐想的出来。

林然闷闷道:“那你告诉我，如何？”

“也可，那你是不是也要给我银子？”穆凉气得又想去戳她脑门，怎地对这些旧事来了兴趣，也不去想铺子里的事，都是她给惯坏了。

“我把林家送你，可好？”林然乖巧一笑，目讨好，试图去让阿凉消气，不觉伸手去晃了晃她的手臂，悄悄道:“长乐说，生气容易让人疲劳，不能生气。”又是长乐……穆凉剜她一眼:“这么听长乐的话，不如去跪半个时辰她送的算盘，将她的话说上百遍，刻入脑子里，可好？”

“不好，那个算盘好硬，膝盖疼。我以后不提长乐了，不提了，我去见管事……”话没说完，就见她像一阵疾风般跑了，腿短的人跑得也快，穆凉角蕴出淡淡的笑意，小东西也有怕的了。

****免朝七后，初八开朝。

穆能醉生梦死七后，早晨爬起来练剑，一推门就见到庭院里的小人，手里拿着木在比划，他不明所以，“你大清早不好好睡觉，来我这里做什么？”

“阿爹早，这几我都在寻您，小厮说您不是去饮酒，就是喝醉了在睡着。思来想去您今上朝，我就过来了。”林然一身劲装，袖口与身都扎了起来，显得有些娇小。

清晨之际，穆能眼睛有些花，看着提的人，那副稚气的样貌忽而与洛卿相融，融为一人……他晃了晃脑袋，“昨夜酒喝多了，还没醒。”他大步走出去，道:“你找我做什么？”

“我就是对信殿下出招的速度羡慕，阿凉让我来找您，询问如何提高出招的速度。”林然耍了耍木，神认真，瘦小的身体里涌动着不同寻常的毅力。

虽说被揍得凄惨，但她还是想羡慕人家的招数与速度。

本是诚恳一问，谁知穆能一阵尴尬，看看今清晨的天，慨道:“今好像会下雨，出门记得带雨伞。”他说得很是认真，引得林然跟着她的视线去看，天清晰，并无云雾缭绕沉之像，哪里看得出来要下雨，“阿爹是不是还没有酒醒？”

“你别看现在天气好，指不定就要下雨，你赶紧回院子里待着，淋了不好。”穆能打发她回去，信在战场上磨砺了二十多年，他也打不过！

林然乖巧地被他糊过去，走出院子时发觉哪里不对，回头去找时，阿爹将门给锁了，她拍了拍:“阿爹，您教教我，阿爹、阿爹。”无人回应，她郁闷地回梧桐院了。

穆凉在梳妆，见她怏怏不悦，颇为奇怪，道:“你去找阿爹，怎地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也不知道、我就说羡慕信殿下的功夫，他就说今要下雨，让我赶紧回来，就把门给关上了，不理我。我是不是夸了信殿下，阿爹生气了，就不理我？”林然想了一路，都不知道阿爹怎么突然就变了脸。

她不懂，穆凉却明白了，接过她手里的长，递给婢女，安她:“阿爹想必是不会了，他又面子，才会这样诓你。”

“他不会啊，穆师父也道信殿下功夫了得，常人难以比，可惜她打人，不然我倒可去请教她了。”林然惋惜，她与信殿下不，若是长乐殿下，她或许就可以厚着脸皮讨教。

婢女将早饭摆上来，穆凉夹了水晶虾饺放她碗里，不再提信的事，道:“样式选得如何了？”

“绣娘在画图，等上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