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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你隔三差五就说赵浮云，还是我的错？”穆凉生气，见她小脸粉妍若桃花，气又散了，终究无法跟她认真计较。

“我不该同你说吗？与你说清楚，总比闲言碎语传进你耳朵里，让你胡思想的好，你可曾想过那么多次偶然相遇，总不会是巧合的。”穆凉沉默下来，这般的道理好似也是对的，想着想着，耳畔一热，温热的觉深入肌肤，齿间摩挲，让她不觉软了下来。

她稳住心神，认真道:“那你会让那种谣言出现吗？”

“尽力不让。”林然半是保证，贝齿轻轻在耳畔细腻的肌肤上摩挲，喉间一热，继而道:“我喜你吃醋，为何要抑自己，敞开心怀不好吗？”她温声细语，穆觉轻轻一叹，她比林然年长，哪里就如她这样肆意妄为，抿了抿角，就听到小乖嘀咕:“你要颜面，关上屋门，你就是我一人的，不会有人笑话你。”穆凉被她逗笑了，“哪里有人求着吃醋的，你今着魔了。”

“为你着魔，不好吗？”

“哪里来的胡话，又去了浮云楼听到不正经的话了？”穆凉好奇，早晨出门还是好好的，半不见就不正经了。

“我若去了，九娘早就请你去逮人了，会放过我吗？她与阿舅一个心思，都是想着让我对你好，洁身自好，生怕我负了你，都将我当作小人。”林然不，人人都像看笑话一样，等着她喜旁人，抛弃穆凉。

“你本就是小人，于我眼里，是我养大的小人。”穆凉认真道，坐正身子，回身看着她，“你有力了？”林然摇首，“没有，就怕待你不够好，忽然哪一你就离开了。”

“既已成亲，我能去哪里，你多想了。”穆凉见她神不对，摸摸她的小脸，“乔琇与你说什么了？”

“没有，不过是些奇怪的话，不说了，我们睡会。”林然不提了，这些事太过繁杂，让人觉得头疼，尤其是上一辈七八糟的□□。

她拉着穆凉去休息，穆凉不愿，方拿上针线，得空想将寝衣做出来，言道:“你一人去睡，寝衣方动手，再耽搁，就做不完了。”

“也不急在一，累了总要休息的。”林然力气过大，穆凉不好挣道，先约法三章:“那你别碰我。”

“不碰你，睡觉罢了。”林然口答应，上榻后怎样，就不是阿凉说的算。

她与穆凉白好，信去刑部见苏长澜，陛下迟迟没有发落，依旧让人不安心。

刑部森严，大牢内外都是兵士，信入内后，一名腿脚不好的狱卒引着她往里走。

狱卒提着灯，照亮眼前昏暗的路，在路的尽头停了下来，他掏出钥匙，信蓦地出声:“前太子是不是也曾住过这里？”狱卒打开钥匙的手颤了颤，垂首回答:“是的，就是这间牢房，关押的都是大人物。”

“对啊，这里都是大人物。”信叹息，大步走进去。

狱卒唤王谦，腿不好，左右看了一眼后，就走到隔壁间的牢房去听着她们的对话。

信是空手而来的，让苏长澜略微失望，她端坐在上，脊背直，身上的衣衫也甚是整齐，不见狼狈之，可见刑部对她没有动刑。

她睁开眼睛，看着负手而立的人，嘴角斜斜地勾起:“你赢了，城楼刺杀这步棋□□无，掐着苏家的命脉。”

“无论你信不信，不是我，我不会拿几十名朝臣的命开玩笑。”信神平静，没有太多的情绪，一丝快也没有。

苏长澜从榻上下来，站直身子，凝视眼前气定神闲的人:“你以为我会信吗？”她对信很了解，这么多年的恨纠结在一起，恨意早就将她当初正直的心给磨灭了，就凭着她回来做的这么多件事，除她外，谁还有能力筹谋此事。

“随你怎么想，我来是想问洛家的事。”信不愿站着，择一处坐下，软下疲惫的身子。

她越安静，苏长澜就越认为这件事她是所为，“我就是死，也不会说出洛家的事，我得不到你，也不会让你安心地认回那个孽种，你觉得我是仁慈的人？”

“能带兵屠杀三万洛家兵，会仁慈？死后也要下十八层地狱。”信淡淡道。

一语怒苏长澜，疾步走过去揪着她的衣领，近距离见到她颈间跳动的筋脉，“我不仁慈是你的，你视我于无物，洛卿是野蛮之人，鄙无礼，那是她的报应。”当年是她先表态，也是她在信身边鞍前马后，就差没有将心剖开给她看，如此死心塌地地待她好，为何就让一个野蛮的女子占了先。

旁人也就罢了，偏偏是狡诈如毒蛇的洛卿。

她至今不服！

“那今也是你的报应。”信极为镇定地将她的双手拨开，整理好自己的衣襟，随后扬手一巴掌向她，“洛家死了多少人，苏家双倍补偿，洛公有后，我会让你苏家断子绝孙，这就是我给你的报应。”

“陈知意！”苏长澜一声低吼，双手握拳，极力制着自己的怒气，脸颊微肿，面部表情极为扭曲，“别以为我死了，你会赢，平王与长乐都不是善类。你觉得你身上带着洛家的罪孽，陛下会江山留给你？她要的是苏氏江山，而不是你这个为子伸冤的功高震主的权臣。”信手疼，刚才用力过猛了，手腕处都带着麻木，看着她毫不悔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