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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觉得好笑，当年洛卿倒没有爬墙，但爬了不少树，这二人也真是相像。

林然蓦地被人砸，就知晓自己被人发现，回头去看，又是一位公主坐在马上，像看耍猴子一样看着她，目光出玩味。

她不高兴了，却不敢仗着子胡来，走过去行了一礼。

行礼的姿势极为别扭，信也不与她计较，只耍了耍马鞭，嘲笑她:“听长乐说你一夜输了五十万两银子，被穆凉赶出家门了？”林然眼皮子掀了掀，骗长乐的话也不想说了，但见不怀好意的态度，张口就道:“长乐殿下教我一招，学洛郡主当年生米煮成饭罢了，阿凉不生气，阿爹就把我赶出来了。”她毫不犹豫地怼了回去，信笑不出来了，手中握着马鞭，抬手就想过去。然理智让她沉静下来，道:“九王爷不死你，已是对你的疼了，若是我养大的孩子，定然打断你的腿。”林然不信道:“当年洛王爷怎地没有死洛郡主？可见他心中是意殿下的。”

“照你这个厚脸皮的程度，九王爷还是意你的？”信怒极反笑，一个两个都是这么不要脸。

说到穆能，林然就说不出话来了，转身道:“殿下进府，就从正门走，莫要耽误我爬墙。”

“我不是来找王爷的，来看看你的笑话罢了，你也别爬墙了，进去也会被王爷丢出来，不如随我回府住几，等穆郡主接你回去。”信道。

本想看她笑话，哪里晓得长乐将以前的那些事都说了，反给了林然笑话自己的机会。

人人都想带她回府，林然不信他们，拒绝道:“殿下好意心领了，我若去了信公主府，就更加说不清了，殿下莫要拉我入火坑了。”信又道:“林家没有宅子吗？你不如先去避避，户部郭勄也要来找你捐粮，正好趁机躲一躲，等其他商户捐了再说。”

“林家的事归阿凉管，我已告诉郭勄了，让他去找林夫人。”林然好袖口，不死心地又爬上墙头，站在上面，一眼就看到阿爹大步走来，约莫要出府。

她忙从墙上跳了下来，往墙角处走去，等阿爹出府了，她就有机会了。

只是她下来了，信还在原地，她喊道:“殿下走还是不走，留在那里太惹眼了。”她焦急下，语气都有些不对，信细细一品，总觉得她在命令自己，不悦道:“怕我你的行踪了？没那个胆子就不要做偷摸狗的事，做了就要勇于承担。”

“口大道理，当年不也是被洛卿了。”林然小声吐槽一句，也不去理会她，迅速往一侧跑去，等人走了，她再回来。

信看着那抹落荒而逃的小身影，颇觉有趣，她与自己府里养的那位天然之别，并非是乐观与胆怯悲悯的区别，而是内心的。

林湘这些年见过的市面比林然多了很多，但不如林然沉稳，她还是不明白，林肆将林湘给她是何用意？

她今路过这里就想来看看，林然跑了，她也要回署衙。

穆能出府了，也不知去了哪里，打马就跑，林然抓准机会就要翻墙，在墙头上看到阿凉也要出府，那她再翻墙就无甚意思了。

她又跑去府门口等阿凉，小厮将套好的马车牵了过来，大概阿凉要出门去商铺了。

等阿凉出来了，她才知事情不对，阿凉手中拿了件披风，给她披好:“我们去庄子里住几，也安静些。”

“阿凉也要走？”

“嗯，等宅子能住人了，再回来。”穆凉声音平静，这个决定好像再平常不过，要到了，却城外踏青。

林然不知她为何做这个决定，也不多问:“好，我们不必去庄子里的，林家在城北有宅子，就是小了些，离这里有些远，来回不方便。”

“那便去城北的宅子，不住这里。”穆凉拉着她就上马车，颇有决绝不悔之意，让林然不知所措。

她知是阿爹生气，不让她进府，阿凉才搬出来的。

想劝她回去，又实在舍不得，叹了几口气后就说不出话来，默默看着阿凉，靠了过去。

穆凉沉默不语，两人一路上都不说话，马车走了一个时辰才到了城北的宅子。

城南靠近着廷，寸土寸金，也是朝臣群居之地；城北恰好相反，这里有贫民窟，也有乞丐窝，龙蛇混杂，不如城南清净。

入林宅后，就有婢女过来接，宅子比起王府小了很多，但园囿假山水，都是不缺的。

林然不敢提昨的事，就带着阿凉逛园子。

还未到，绿意淡淡，园子里却有心培育的牡丹花，她给阿凉解释道:“送去王府前，花都是在这里培育的，再往东边去，就是暖房，要去看看吗？”暖房都是大户人家才有的，不过造之不易，一进去，犹如里的温度，林然忍不住打了寒颤，放眼看去，都是各的花朵。

林家这些年做了很多，知晓各人的喜好，老夫人喜好养花，林肆就特地造了暖房，源源不断的花卉送去府上。之前王妃喜珍宝，林家更是将最好的送过去；穆能酒，林然在南城时搜罗不少送过去，宝剑更是如此。

思及过往，穆凉叹的只有世事人，命运不由人，她也抗拒不了。

两人无心赏花，只觉得暖房内温暖，心里与身体上都舒服不少。一间发生的事太多，让林然有些始料未及，嗅着花香，她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