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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秘书。”袁祁直的鼻尖抵着秦楚的耳廓,口中发的热气几乎能够直击入鼓膜。
他咬了一口秦楚耳垂,声音里带着酒后的恣意,放肆在秦楚耳边低语,“我现在很想干你,怎么办呢?”秦楚以挣扎做回应,却在顷刻间就被袁祁轻车路地制住。
袁祁把秦楚双手都扣在背后,腾出右手,将衬衫下摆从秦楚子里拽了出来。
他由下至上,一粒粒解开秦楚的衣扣。
似乎是随时准备好了应对秦楚反抗的举动,以是又近一步,把秦楚整个身体都死死地在墙面上,不留一点余隙。
此刻的袁祁危险的像一只逮住猎物的狮子。
秦楚当然是意识到了这一点,他不会不知道,在他身后,铁器一般硌在他后下面的那个东西是怎么一回事。
疲倦幡然涌了上来。
不止是身体上的,还有心里。
也是孽障,他竟也会有停止挣扎的这一天,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像在对他揭示着无可奈何的现实,而眼下的现实又无不在袒他的困顿,他的无望,以及筋疲力尽。
他累到不想再与袁祁拉锯,干脆就卸下一身防备,冷冷清清地安定下来。
在袁祁还未有进一步过分的动作之前,秦楚静静地了口气,缓缓吐出。
吐出时那一道并不清晰的声气,很像是一声叹喟。
袁祁伸进他衣服里的手顿住了。
衣衫不整地被袁祁在墙上,这一刻却骤然安静下来,这转眼间的变化袁祁不会注意不到。
他松开秦楚双手,握着身把人转了过来。
下一秒袁祁便怔住了。
即便在他怔住之时,那股含危险意味的迫还在持续不停地向着秦楚施,可到底是没了下一步举措,两人之间刚刚箭在弦上的强烈焦灼,也在转瞬间稍加平缓。
这可真的是太难得的一幕了。
袁祁有生以来,第一次硬着下体,且人已在怀,却硬生生地打住了那些恶劣兽,强上硬上的冲动念头。
两个人就这么相对无声地停下来,秦楚背靠着墙,仰着脸看着他,而袁祁一张英面孔上,都是来不及收拾的,从未出现过的,无所适从的神情。……因为秦楚哭了。.
第20章下很久之后袁祁才明白,他究竟为什么会对秦楚动了心的。
因为有那一晚在秦楚不知情下的遇见,因为有那些在秦楚或许不情愿下的烈集,因为秦楚的不懦弱,不认输……更因为秦楚此时、此际,正疲力尽地闭着眼,缓缓把头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就是这样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永远都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做什么,所以才会使袁祁进退无措,才让他不能释手。
袁祁的目光都深起来,却已不复胁迫,反多了点软化余味。
他等了少焉,才轻轻地把手抚在了秦楚的背上。
秦楚的额头枕在他左肩上,两只手虚虚地抓着他大衣两侧。
就连袁祁自己都不知道,原来他的心竟能软到这个地步。
轻抚着秦楚消瘦的背,袁祁很沉默,只是微微施力,又把秦楚拥紧在了怀里。.那天夜里,两个人都没有再多说什么,秦楚显得很累,袁祁放他去洗澡,等他洗好了出来,看到厨房的灯亮着。
袁祁了大衣,上身穿一件军服制白衬衫,袖口挽起来,深邃侧颜熏染在热气腾起的阵阵氤氲里。
秦楚套着睡衣,手上抓着条干巾,发尖上还漉漉地滴着水。
他有些迟钝地站在厨房外边看袁祁,一边慢慢擦头发一边问,“你在干什么?”袁祁关上火,“煮粥。”拿了碗盛粥,走出来拿给秦楚,又怕烫到他,拿了秦楚手上的巾垫在碗下面。
冒热气的一碗白粥突然到手里,袁祁言简意赅几个字:“喝了,睡觉去。”秦楚累到呆滞的时候是难得乖巧,轻轻地‘哦’了一声,低头喝粥,喝完了把碗放回厨房,道了声‘我睡了,你自便吧’,转头进了卧室。
夜太静了,连头灯啪一声熄灭的声音都那么清晰。
秦楚卧室的门没有关,虚掩着半扇,而袁祁立在客厅里久久未动的样子,像极了一头自隐爪牙的困兽。
然而他究竟还是袁祁,困惑这两个字注定是没资格计入他的法典。
穿上大衣开门,离开前把中央空调的暖风为秦楚打开了。
离开的时候仍然是来时那条路,熙雨的建筑规格不比悦云端,小区内只有这一条小路同时通向停车场和出口,夜里灯一灭,路两边狭窄的绿化带尤显黯淡,更不如彦氏楼下那座心设计过的景观园。
袁祁从没跟人提过,那一晚他遇见秦楚的事。
其实提也无意,因为那时他还不知道他在湖边遇见的那个青年姓甚名谁。
只是在那样一个夜里,人影稀疏,月光如泻,他一个人站在湖边,柳叶拂动,那一幕,格外的赏心悦目。
那天他是为什么会在那么晚的时间去彦氏,袁祁后来想,也许就是为了遇见秦楚。
遇见一个绮美的犹如白鹭般漂亮的人,傲然站在水边,目空一切的姿态,却有着令人惋惜的深深狼狈。
单纯地因为美而产生了兴味,可他并没有走上前去搭话。
他知道那一定是彦氏的人,才能在这个时间还出现在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