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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会不会也手了？”洛基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不然为什么对战戴德星的时候，超英战线全部崩溃，算得上数的几乎只有汉克和蝙蝠侠，但丹偏偏撞上了蝙蝠侠，而且蝙蝠侠还为丹而死，让丹对此一直念念不忘，甚至无意识地在……”洛基顿卡了一下，过了几秒才有些忿忿地跳过那个词继续道，“建造了一个小世界。”

“……你认真的吗。”奇异博士耷拉下眼皮，“如果真是为了趁丹失忆，让丹偏向他，那他应该选的就不该是蝙蝠侠——哪怕是闪电侠，超人，绿灯都比蝙蝠要好吧？你好好想想？利用蝙蝠侠拉拢丹？这是想拉拢还是结仇呢？”

“以蝙蝠侠的格，别说是未来跟丹离开宇宙，他就是离开哥谭……”奇异博士停顿下来想了想，“你见他恢复以后哪天没去夜巡的吗？那家伙就是彻头彻尾一个哥谭控！他要是结婚，那证上写的另一方一定是哥谭女士。想要用蝙蝠侠绑住丹？

…

…不，不可能。蝙蝠侠不会为了任何人放弃哥谭。”

“……好吧，这是个站得住脚的论据。所以这只是一个巧合？”洛基看着又开始重新打圈的奇异博士，“……你就不能在原地站着不动？”

“这很奇怪，这说不通。他们本不应该互相手的……到底是为了什么？”奇异博士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上帝想要做什么？”在两个聪明人互相分享自己的谋论猜想的时候，觉有被排挤的丹可怜兮兮地一朵水母蔫坐在雷神旁边，揪着古堡下面的羊垫:“我以为这件事会非常神奇。”雷神扒在小氪头顶，滑动短撅撅的四肢狗，神情陶醉:“我们的父亲是众神之王奥丁，我是阿斯加德的雷神，洛基是阿斯加德的恶作剧与谎言之神——神明？”小雷神出了一个夸张的表情，“那不是很正常。”

“那，你的父亲和上帝一样厉害吗？”丹歪过脑袋。

克拉克努力装作自己不存在，坐在远离古堡的沙发上，践行bat告诉他的“不会说慌就少说话”，跟班纳低声讨论孤独城堡里保存的那些来自氪星的、远超地球的科技与知识。

“……”小雷神被问卡住了，只能含糊地道:“都是神明嘛……”丹在小雷神旁边蔫倒下来，斗篷可怜巴巴地在地上瘫扁:“那你要和我说说你的故事吗？索尔？”小氪垂下暖暖又绒绒的大脑袋，趴了下来，脑袋就搭在丹的口，一双温顺的蓝眼睛眨了眨，脑袋的被小雷神扑棱的东歪西倒。

小雷神慢慢收敛了脸上放松悠闲的表情。

他的故事？

他沉默了一会，顺着小氪的滑了下来，靠着小氪坐下，面朝生花枝的窗台。

“我的故事……它该很漫长。一切都要从阿斯加德这片土地说起……”小雷神望着已经不再有裂隙，重新挂了星辰的夜空。

这是一个始于英勇而终于悲歌的故事。

原本无畏的英雄在磨砺中学会了敬畏，学会了停下脚步，学会了思考，学会了权衡利弊。

当谎言也不能使他倒下，父神的死亡也无法让他软弱的时候，他以为自己已经获得了足够强大的力量，足够保护自己的臣民——即使他已从战场上热血咆哮的勇士一步步踩着或是敌人或是同胞的尸骨走上布荆棘、处处芒刺的王座，成为沉默着忍受承担一切的王者，那又如何呢？只要阿斯加德还在，阿斯加德的臣民们还在，他是甘愿的。

可是，他来的不是希望，不是荣光。

是被戴德星屠杀之后、血成河的阿斯加德。

他的兄弟就在他的身后被戴德星的武器噬。

而接他的只有死亡。

没有人能知道当他睁开眼时，看到自己本该已死的同伴们是什么心情。他甚至有一瞬间看着夜翼他们心想，如果他们真的没有死，那或许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然后他得知了洛基还活着，得知了那些死去的同伴都终将归来，这世界如此温柔了——可是每晚躺在古堡柔软的铺上，彻夜在他耳边回响的不是柔和的晚风，而是被屠杀者凄惨的悲鸣；他鼻尖嗅到的不是花朵的芬芳，而是挥之不去的血腥。

白天，他能觉到存在于这具小小的身躯里活泼泼跳动的希望，驱散了他大部分愁绪，让他像是沉虚幻的瘾君子一样保持着乐；夜晚，当希望随着丹的沉睡渐渐休眠，那些噩梦，回忆就像是挡不住的水，在决堤后将他淹没。

“……希望？”丹心情沉郁之余忪怔了一下，“希望？”

“……或许是因为你在演绎塑造这个壳子的时候对我们充希望？所以这种希望就进入了这具躯壳里？就像你们中庭人有些会在孩子特定的岁数让他去接受洗礼，接受祝福——这不重要。”索尔意识到自己说的太深入了，随意编了几句含混过关，然后干咳了一声，“总之谢谢你为我和我弟弟做的这些……还有你未来将会做的。”

“你是说舞台剧吗？当然，这是我的使命不是吗？”丹笑了起来，“我当然会做。”索尔看着被忽悠得彻底瘸了的丹，良心在自责:“……”丹被索尔的眼神看的不明所以，正想问问，身边的手机就震动了起来。

“提姆？”丹接通了电话，坐起身，“是有什么新的工作安排吗？新的宣传？对了，史蒂芬给我的魔法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