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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尽快回去休息,后我们再聚。”被这么一说婶婶只好和蓝若先回家去。
蓝若母女走后,魏婴起身拱手:“先生,我今也是头疼一直忍着,既然已经无事我就也先回去了。”蓝启仁点头示意魏婴退下。
魏婴走后,蓝启仁开门见山:“忘机对那蓝若可有意?”蓝湛拱手:“谢叔父关心,忘机无意。”蓝曦臣起身打了个圆场:“忘机先去看看无羡吧,若需医治再找人来告诉我,蓝若之事不急于一时,你若无意,我与叔父自是不会你。”蓝启仁点头。
蓝湛拱手:“是,多谢叔父、兄长,忘机先告辞。”蓝湛走后并没有去归室而是直接回到静室,坐在榻上闭目冥想:我不喜与旁人接触,但从不排斥魏婴的触碰;我恪守家规监督弟子亦是如此,但对魏婴违反家规总是不自觉的纵容;天气冷了,我想给他添衣;他遇火受伤,我觉得自己很疼、很气,希望是自己受伤才好;他买了帕子,我想要有他名字的那块;他戏我,我从未真的生气;他提及女子将我向外推,我莫名觉得难受;我…
思及此处蓝湛突然起身:“我心悦于他!不是错觉!”确定了自己心意的蓝湛,豁然开朗,就是这样,之前的畏首畏尾皆是因为自己的不确定,如今既已想通何苦还要隐藏?
蓝湛来不及披件厚衣裳就直接跑到归室,站在门口深口气,心想:你若愿意,我便陪你一生,你若不愿,我就永远做你的二哥哥护你一世。抬手刚要敲门,门突然从里面被打开,拿着一壶天子笑脸绯红的魏婴看见蓝湛站在门口:“蓝湛?我还没去叫你,你就来啦。”蓝湛见魏婴说话状态有些离:“你…饮酒了?”魏婴举起喝了一多半的天子笑晃了晃:“是啊!姑苏天子笑,一壶睡~大~觉!”蓝湛拉着魏婴的胳膊进屋,关好门:“你要出去?”魏婴跌坐在椅子上:“嗯,是啊,去找你一起喝酒啊。”蓝湛重重吐了口气:“魏婴,你可清醒?我…有话对你讲。”魏婴:“好啊,你讲啊,我也有事情要问你。”蓝湛:“何事?”魏婴在桌子上转了转酒壶,突然眼睛看向蓝湛:“我可能生病了。”蓝湛坐下拉过他的手腕把脉:“哪里不适?”魏婴委屈的皱眉,左手胡的抓着自己的衣领和口处的衣服,焦急的要哭了出来:“蓝湛!我太疼了,呼都是疼的!这是为什么?”蓝湛看着眼前手足无措的魏婴:“我…不知…”魏婴似是难受极了,眼泪唰的掉了出来:“那你呢?可一样?你疼吗?”蓝湛愣住:“我…”魏婴疯了一样抓过蓝湛,伸手去摸他心脏的位置:“就是这!疼吗?蓝湛,你救救我,我太疼了,我要死了,我觉得我已经不能呼了!我这是怎么了?你知道吗?”蓝湛握住魏婴攥住自己的手:“魏婴,你清醒一下。”魏婴哭的脸泪痕,求助般的看着蓝湛:“我清醒呀,从昨晚开始我就在疼,比小时候摔断了骨头还疼!”蓝湛见魏婴哭成如此,心里慌的不行,刚刚自己想好的话全部都忘了个一干二净,最后拿起魏婴手里的天子笑看了几秒后一口气喝了下去…
等蓝湛睁开眼,魏婴正脸泪痕的歪头看着他,蓝湛的手抹上魏婴的脸想帮他擦掉眼泪:“不哭。”魏婴此时已基本醒了酒,好在魏婴不是醒了就忘的酒量,刚刚的状况自己还是知道的:“蓝湛…”蓝湛看着魏婴瘪着嘴:“我也是疼的…”魏婴愣住:“蓝湛,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蓝湛拉过魏婴,直接将他揽进怀里:“不要生气,只有你。”魏婴贴在蓝湛口听着他心跳的声音:“我…没有资格,我知道。”蓝湛抱的更紧了些:“你有!只有你有!”魏婴迟疑了半天,突然挣蓝湛的怀抱,坐直与他面对面:“蓝湛!你…怎么看我?”蓝湛眼睛直直的盯着魏婴的,附身过去用自己的轻点了一下,再拉开一小点儿距离眼睛却没有离开他的:“最珍重之人。”魏婴被蓝湛这一吻,觉天旋地转,从脚底软到了头顶,直接栽到了一团锦被里一般,突然呼不疼了,心也不疼了,魏婴下意识的回吻一下蓝湛:“蓝湛,我…心悦你。”蓝湛不语紧紧抱住魏婴,魏婴低声像是说给自己听:“明早…酒醒你就都会忘了的。”蓝湛将头埋到魏婴发间,一步步加重的呼在魏婴头发与颈间散开,温热又旎,蓝湛着魔般的对着魏婴吻了下去,锁骨、喉结、下巴、嘴,如视珍宝的将他的脸捧在手心,魏婴跟随着蓝湛的引导,张开,任由他滑腻的舌探入,一开始在魏婴口中温柔的辗转到后来随着蓝湛呼的越发不稳和手上力度的加重,这个吻掠夺着魏婴口中每一寸领地,与他的舌如,蓝湛的手伸到他背后,攥紧了拳头,魏婴觉到醉酒的蓝湛依然在隐忍,将二人的分开低声许诺:“蓝湛…我是你的。从始至终都是。”蓝湛获得了允许,松开了紧握的拳,取而代之的是对魏婴后背无一遗漏的抚,魏婴想到若是蓝湛明天一早发现自己在归室醒来一定要问,强忍着望的挣扎:“蓝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