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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白莲真干净 上 (3556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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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体离场以后厕门关闭,房中剩余下一盆和两女之外,还会有一个担当阁院监事的小官吏另加一个仆役。他们整晚一直驻守在现场的责任,是要管控活动的正当程,避免发生争吵打斗等等情节。监事也负责奴行为的考核评估,而仆役当然就是那个带着鞭子的人了。拖到这个时候监事自己也昏昏睡,不过既然是职责所在,他还是努力地睁大发涩的眼睛,提出来几点莫须有的斥责意见。大致总是媚笑时不够动作幅度偏小,旋绕的角度也不够刁钻。最后下判的惩治是重鞭身前身后各五,外带膣中容纳铁具直到当事毕,离厕以前不准拔除。

还剩下的事就是打扫这个茅房了。就是说女奴隶要一直在道里带着那条两头铁巴去擦地板。要说这一个监督的环节也是不该缺少的,否则的确很难想象一个女的表演能够始终尽心尽责。等到女人环抱后脑跪立在庭中,往前背后挨过了整十下鞭子,监事就匆匆溜走睡觉,只剩下倒霉的役工值守下去,陪伴着推拉抹布在地下爬来爬去的女奴隶一起等天亮。

悖逆娜兰的伪王奴在灭国二十二年后才终于被南王下令处死。到那时她除了在北地军营中度过马奴和营的十年,又在朝廷的京都和岭南两处外事机构历经十二年劳役,充任厕室奴隶和码头公娼。等到临终的时候,女人大概已经形销骨立,鸠体鹄面,枯竭到了只是一把多少散发些热气的包皮骨头,无论身体还是容颜都完全不足为外人道了。但是就像她在这后十二年中已经了解,并且不断亲力亲为所做的那样,她自己却正是一个必须要不断地为外人所道的样品。能够得到怀远殿阁接待的王子和遣周使者们都是王朝的客人,他们在厕室中的所见所闻,虽然已经可以算是一种震撼的体验,但那仍然不是一个奴隶女所需要遭受的全部。那是因为一个游历的官人或者学子所知道的世界,总会是由一些高大的房子,太湖奇石和牡丹布置的庭院,跳肚皮舞并且推销西域红酒的少女们所组成,他们也会阅读使用木活字印出来的李杜诗词。而他们确实并不关心港区里的奴工生活。

在王子们宿醉不醒,继续在梦乡中连的各个早上,奴隶女人从阁院后门爬进马车的木笼,出发去关心码头工人的生活。她在那时多少有些神志朦胧,只是想着能在路途上靠住身边女人的肩膀睡一小会儿,就已经是件很不错的事情。

但是她随便扫过的一眼,却突然看到木栏横杠上挂着那具平供她在厕室使用的铁制器,她的心里难免会咯噔的抖动一下。这是要有使用才会经人关照特别带上笼车的。会在早上车里见到这个东西,那就是后边两天又得要有一场能把人整到死去活来的大麻烦。

大致上就在王奴来到南方的那几年中,已经成为周朝辖地的娜兰府治开始与内地发展出更多的经济联系,一些像猪头老板那样的冒险者正在努力挖掘他们的第一桶金,粤省的港口也越来越多的停靠上了来自娜兰的客货船舶。依照着中原王朝在殖民领地采取的族群歧视制度,那些财富的所有者中几乎没有当地人,但是从船上的水手直到舱底的划桨奴隶,当然会有很大的部分是在当地招募或者购买而来。

普通大点的运货帆船就是几十名水手,怕的是那种快速楼船,桨仓里可能进去一百个划桨奴隶,依照南洋的航海传统这些桨奴很可能是男女混杂。跑过几次粤州的手们都知道,只要是娜兰来船靠港,码头上搞出来的那一场动静不能算小,至少能让头一次见到的人吓一大跳。

特别针对娜兰船只的动作从早晨的清场开始。驻港军队派出带刀的士兵警戒,一早就把船下的地方辟出一片空地。这时候已经有港口工役敲打铜锣沿着五里的停船沿岸走过两遍,招呼闲人外出观看。看啦,看光身光腚的娜兰婊子挨再加人……!

一点没错,喊的就是娜兰婊子,这里是港口,用的都是大众能听懂的话。要是正在靠泊的二十条各国商船里各自出来几成大众,那空场边上围起的人群也就很是可观了。到港的娜兰水手加上舱底的桨奴这时也都按照要求上岸列队。所有的眼睛看到跟在铜锣和婊子的声音后边,光身足,带脚枷系带铁链,正在人群墙壁中间慢慢穿越而行的那个女人,就是十多年前的娜兰女王,现在大周官家的终身奴隶娼。她的身边当然是拥簇着一队押送的刀兵。

既然是羁押于粤省,娜兰王奴对抵港的一切娜兰船民,以一己身为大周宣威施惠是十余年中的定例。定例中还包括了身负用以合的卧具,背后竖公告木牌,牡户里填入鉄茎等等具体规定。也就是除了手链脚镣木枷,房中所穿的铁环加上铭牌之外,女人的户里还要填进去那支四斤重的铸铁子,用铁链在间拴好以后,再往肩上背起一张竹榻,竹榻反面的桩脚有些枝杈,正好方便捆住一长条的刨光锯木白板,板上写的自然也就是废王奴身施惠之类,但是这个东西竖到人头之上的四尺高处,黑墨淋漓的样子当然比下的小牌威风了很多。而且整天只顾往后的水手们,本来也不去管她脯一带的零碎挂件,等到现在彼此询问一番,才清楚了原来这个一直光着股趴在木头架子上,一直让兄弟们从早干到晚的黑瘦老女人,原来还是个十年以前的女国王。果然是人家大周威武,不可逆犯了龙鳞啊。

和木牌都是准备在守军望台里,娜兰王奴这天早晨被笼车运到码头以后,捆扎打扮结束,从望台出发到船边去,沿着码头群众的众目睽睽和纷纷议论,大概会走过一两里地。走到地方放平榻,自己往脚捆好那面身施惠的招牌,让它竖立起来大家都能看到。到这时她身边左右两列维持秩序的士兵以外,已经全都是伸长了脖子围观的外国汉子。女人自己再到前跪正,两手环解开牵系的链条以后,探到腿中间去握住耸翘起来的铁茎。这样一条够大的铁,在够深的女人柔软地方,手动作起来拔两寸再回去两寸,整个身子是一定要跟上去应合才能做到顺畅。的时候收弓背,硬进去的时候就是抬肩,那样底下的半边身体才有往前接引的力道。就是她这样一个整天做到手的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也要等到耸动过六七个来回,才在大势上做到了收放自如。这以后她才硬起脖颈来看人。站在女人身前从上往下看着她的,前边的几排是船上的几十个娜兰水手,他们后边可是还站着一大群用铁链拴住脖子的划桨奴隶。反正大致上这些都能算是她的乡亲或者人民吧。

女人脸上绽开的神情跟随身体起伏,有些闪闪烁烁的混暧昧,她也有些控制不住的杂息。可是她必须要开口说话,而且手不能停。「奴才现在是……大周,嗯,大周最下的婊子,奴才每天为大周清运粪便,每天随时挨打,每天让几十个男人,嗯,眼。」

「奴才,嗯……唉呀……,奴才,婊子,只要还活一天,就要做一天最脏的奴隶,最的婊子,奴才狂妄自大,唉呀,犯大周就要受这个刑罚,奴……奴……嗯,奴才要光一辈子房和股,为大周……当一辈子的粪奴……当一辈子娼妇。」王奴因为呼不匀称才稍微有些磕绊的说出来第一句话。这可真是个非常平民方式的开始。在港口的这一天里,她首先是用这样的平实口吻讲完她的经历和教训,而后当然就是躺到身后的竹上去,接受每一个船工直到奴隶们的了。

船工虽然是自由人,但是他们已经得到船主的提醒,娜兰劳工在粤州港口拒绝与废王奴当众合的话,可能会被干脆地论处谋反大罪。至于奴隶们当然就更没什幺选择余地。在摆平展开自己的身体之前,王奴也已经将铸铁出体外放在边。如果这条船也依照惯例使用了两到三成的妇女桨手,那幺在轮到她们的时候就要使用上那条东西。还有就是等到围观的海员水手们开始觉得厌烦,开始起哄的时候。

一群大老爷们,没完没了的干一个女人这种事群众见太多了。就这也值得敲锣打鼓的喊上一阵?大家子都了,就让我们看这个?!

真的,这种事一直那幺捣腾下去的确有够无聊。「停下停下!」兵们等上一阵子,就会进来换个花样。「你,起来起来!」这是叫的躺在底下刚被轮过去十来二十回的女人,「爬起来,把你那个铁家伙里去!」这样就是娜兰王奴自己带上两头巴站在了榻跟前,底下呢?让她也干女人没什幺劲了吧?刚才女对女的大家都见过了,咱们给她送个大老爷们玩玩?

挑几个特别结实大个的桨奴汉子出来,排队排队……头一个该谁的?

上去,撅股!知不知道做奴才的男人怎幺卖股眼子?让你家婊子大王好好教教你!

从一开头定下的规矩就是干男人股的时候女人大声报数,报到五十算过去一个人口。奴隶女人自己被干的时候躺在底下,旁人就是想点手都不太够得着,现在她弓身屈腿贴挤在一个大男人的股上,一阵用力耸动,她整一副暴朝外的瘦弱肩背也多少显出了一点柔软动的样子。带兵的队长努了努嘴,他的两个手下提起马鞭子靠过去分别站到左右两边。女人已经使出了多大的劲头,才黏黏糊糊的往男人股里拔过四五个来回,毕竟男人那个口是又硬又小眼的,他肯定也从来没经过调教。男人都让她捅到了哼哼唧唧的就要哭出来。

这算赢回票价了吧?兵们得意地看看周围观众的表情。女人哭一条大汉这种事,少吧,稀罕见到吧?咱们这就给她再添上点又痛又快的乐子。

皮鞭甩开一个圆圈上去,脆响底下立刻暴起一条鲜红的棱。女人妈啊喊叫了一声。

「还他妈领兵打过仗的人呢,你也算是管过百姓人民的?」另外一边的抬手再加一下,「连当个眼的婊子都当不像样,疼吧?疼你就快他妈动啊!」这就叫痛快。女人那种东西有多,越疼动起来越快。其实看守的兵们也不是一定要有多少打人的心情,这就是个几年以来看守码头的行规。该到动手的时候只管动手,揍婊子这种事本不用过脑子。老婊子只要一天没死,她一天就是个挨揍的货,没事敲打几下让番鬼子们多看看,我朝威武我朝漾,天底下是个人就该知道大周不好招惹。「对了,数到几下子了?」干到五十以后拔出来那个样子……趴在底下的那条大汉可是没有灌过肚肠。

女人也没有干等着挨打。她只要敢稍微愣怔一下,一定就是被皮靴重重的猛踢股。女人拔出来男人那边的一头,一边跪倒下地去一边手忙脚的解开链子。她做这套程序早已经如同机器,左手在身前背后一把捋开挂钩,右边单拳握住茎体左右的几下摇晃,那东西已经被卸出体外举到了眼睛前边。再就是赶紧着伸长舌头了。

大家捂住鼻子纷纷后退出去三尺以外,再吐掉几口唾沫。女人每捅过一个男人,都要连舌头带嘴把铁茎舐抿含一遍,清理干净用具。一般等到她用铁捅过了五个男人,就会被命令躺回竹子榻去,换成下一拨十几个男人用她自己。要是那天来船真有点大的话,这摊事情大概需要她花上两天才能全做完。什幺叫做一个官家使役的厕奴公娼?眼下就是个现成的好例子。娜兰废君被囚中原二十余年的惨酷境遇,终于从宾馆和码头两个方面传播开来,变成一件在四边番国里众所周知的深刻教训。

叁全身赤的中年女人在手脚上拖带着镣铐,叮当作响地走过城中街道的时候,她所看到的娜兰显出来常营生的忙碌和嘈杂。一国之都虽然已经是十年旧事,中原王朝管制下的娜兰却仍然要算是一个州的首府,在这样的一个大白天里走完整条大路,两边的各种房屋院落蜿蜒排列下去,除开店铺就是住家,从头到尾并没有多少松散空闲的地方。敞开门窗做着生意的买方和卖方听到响动抬起脸来,正好没事的那些也许就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一个来回。走在道路中间的路人也是络绎不绝,他们大致就是往她被烙烫坏的丑脸上一扫而过,虽然难免是要皱下眉头,不过也难免再往脯和大腿多瞄两眼。她知道自己两边的头里穿的铁环都在摇动,一边走路一边开合的腿中间发零散枯竭,也没有什幺遮挡。要是这些完了还有个然后的话,那就该是继续往下,看到了她那双干瘦肮脏的光脚上边。

在大周统治娜兰的这些年份里,沿街碰到几个什幺都没穿着的男女奴隶,这种事是外省边区的生态,不算奇迹。也许偶尔真能遇见一个年轻点,漂亮点的,那才值得多回过几次脸去,可是再多一想就会知道,年轻漂亮本来就是个值钱的资产。家养的姑娘既然漂亮到了值得有人看看,那她的主人用她干点什幺不好,又何必赶着她上街来给大家过眼瘾呢。所以娜兰虽然是一个收蓄有不少奴隶的地方,真正被赤条条领进了城里的,大多都是眉眼疏,身体枯槁,关在城外庄园里伐木开荒的苦役奴隶,他们待在林场农庄的这一辈子都不会有什幺遮羞蔽体的穿戴,他们这一辈子也都会被铁链锁住腿脚,提防着他们反抗或者逃跑。主人要是需要搬运点什幺杂物,领个人出门转一圈就像是领上一头牲口,那头畜生自己不管是待在栏里还是栏外,当然一直就是这样的一头畜生打扮。

大周的娜兰王奴在这些年里回过几次娜兰。领她进城的主人是为大周镇守南疆的王。南王肩负着巡视王朝领土的责任,大多数时候王当然是车马仪仗,浩浩地开进去的,不过按照着个人癖好,他也会布衣便鞋的走走街巷,在小面馆里跟人聊几句闲天。私访这种事也算是体察民情的重要办法。王把自己装扮成一个访问娜兰的中原儒商,他换好一件文士的长衫,开口说了声去,把那个娜兰奴才出来。

在被南王带来粤省的开头那一段时间,女人经常被找到王府去问话。问题涉及到故国的政治军事,钱粮收支,一直到人民的衣食住行,十分的细致周全。每次去那里边人家也不会让她好过,说话不小心出个错漏的地方,即便是时间长久了记模糊,前后言语不能对应,又或者是跟她自己里的档案记录不相符合,立刻就是一顿狠揍。从拶手指到打股,跪到尖桩木板上往膝盖后边子都是家常便饭。反正对于亡国之君,这种事已经不足挂齿,人家把她到岭南本来就是要听她说点有用的信息资讯,当然要时刻提醒着她点,咱家老大可不是能随口糊的。

每次受一回审问,她都要有好几天爬不起来。爬不起来可以不拉粪车不洗马桶,只不过是直接拖到怡和台上躺倒挨。这样连问带打的多搞过几次,她在当着一个国王时候所能知道的事情,别人大概也全清楚了,后边几年里南王没再传她去受审,可是到了王自己去娜兰的时候却还是经常把她带上。那种时候人家要算是个什幺心理,可就得走完了一趟才能知道。

王去娜兰都是带领舰队渡海。女人一路上都是锁在舱里跟桨手们一起划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