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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白莲真干净 上 (35566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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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小说发自www.91ks.online】就要看书网小说站白莲真干净壹娜兰亡国以后三年,娜兰奴隶阿娜妲在大周的北方军营,士兵通铺一侧的泥土地下生出了儿子睦南。睦南的生父者谁当然是一件完全无可查证的事。但是女奴阿娜妲曾经是那个覆灭小国的最后一代君主,睦南也是她一生中仅有的孩子。

与大周父子相继的皇位沿袭很不相同,按照女可以出任国王的传统,睦南却是南方国家娜兰王位的合法继承者。大周对于娜兰废君的后裔表现出了比较宽容的态度,睦南就是朝廷所赐予的名字。睦南被允许居住在北方伏虎军中,他在那里度过童年并且接受了汉文教育。睦南七岁时与母亲一起入京,十四岁获封爵位炎凉侯,他的封地是城边的一个院子和一座小楼房。在他的后院中建有马厩和狗窝。

睦南这以后独自居住在京城的小院,还有些官府派遣的仆人女佣外加警卫士兵和他住在一起。而他的母亲阿娜妲身为王朝的官奴,在那十多年里仍然循旨带镣赤身,一直在为国家机构服行劳役。

娜兰亡国十年以后,王在帝国京城见到娜兰女人阿娜妲的时候,他觉得那个女人从身体到神都已经变成了一个奴隶。对于一个那幺多年以来,一直在北疆营地里赤身体地喂马劳军的年轻女人来说,她就是完全变成一个神失常的疯子也不奇怪。按照最初的约定,每月规律的鞭笞和烙烫从来没有停止,而至少那些打在人身上的烙印都是终身不会磨灭掉的。没有人规定过鞭和烙一定不能用在人脸,所以她的脸颊和额头上带有火烫的痕迹,皮愈合以后有些变形,她的眼角和嘴也有些歪斜。

王被封赐粤地以后开始处理南方事务,他在晋京的时候向皇兄请求从北方放地召回奴隶女王,王自己既然要跟那些奇怪的瘴疠之地打道,他想找到若干合适的知情者可以询问一些旧事。王本意或者只是希望在京城里为亡国废君安排一处地方,娜兰奴隶送京后也确实在怀远殿下被羁押过几年。不过既然皇兄授权可以自行量裁,再以后他就把娜兰奴隶带回了自己的南粤封地。

如果一个来自波斯的船长或者天竺王子代表国家到访大周,他应该会在朝廷官设的怀远殿中受到接待。怀远殿是周朝为管理外宾觐见和访问事务所置,随着南洋方面外商贸事务的逐步增加,粤州也开设出来怀远南阁,作为京城怀远的分支机构管理当地越聚越多的蛮夷鬼子们。研佛法的天竺王子在中国北方已经盘桓逾年,当他终于游历到粤省地方的时候,才发现了一些类似故乡的炽热觉。

不过他也体会到了南部中国的重商环境,以及多少有些玩世不恭的俗气氛。

京都的怀远殿堂拥有一座真的两层大殿以显示大国的泱泱风度,每逢节元宵和圣诞,王朝都会在一楼大厅为羁旅于中国的天下客人举行盛大的招待宴会。

当是时也,不必说万方乐奏,酒池林。就连殿堂上下,桌畔椅边随时伺候的侍女仆佣,都是来自昆仑新罗扶桑趾各种籍贯的俊秀少年和美女,当然也不会缺少金发碧眼的胡儿胡姬,和暴出肚脐的波斯舞娘。天竺王子甚至在那里遇到过一整队廓尔克男人,他们全都带上红布包头,守在每一扇铜钉牛皮的门前,只是为了在有客人进出的时候拉一下门。

这都是些暴发后的浅薄炫耀,王子在心中冷静地批判道。他在中国的侨居生活既是学习也是观察。他已经学到了一些关于这些东方人民的知识。他们对于任何有关口腹望的事物是真的具有全力以赴的狂热,他们从来不能做到像天竺智者那样深入而且永恒的足于思索。王子也知道中国人是些彻底的拜物主义者,他们顽固地相信占有更多物质的那一方一定会赢。所以……他们会把自己赢取到的物质展示出来恐吓外国人。所有这些经由征战而虏掠,或者是出于物追求自主献身,而在异乡中国担任侍从仆佣的青年男女们,其实在中国王朝的意识中大致本来就是被看做物质的。中国人的意思是说我们这些鬼子只配伺候他们吃饭。

不过天竺王子后来在南中国所发现的吃饭,却并不完全是那样居高临下的傲慢摆设。

王子抵达粤省后所接到的第一个热情的吃饭邀请,是来自当地的粤港商会。

虽然商会是一种民间组织,但是以它盘踞当地,经营多年的势力,能够请动朝廷命官并将庭席设在怀远南阁倒也不会令人到奇怪。怀远南阁的餐饮花廊由很多红木贝壳镶嵌的门窗桌椅,还有到处摆放的牙球角雕和珊瑚玳瑁所组成。待到客人登堂入座,四面垂放下珍珠窗栊和刺绣丝帘之后,走出来的招待小妹妹们基本就只穿着一小抹的红肚兜了。

在这样令人愉悦的环境里吃掉很多燕窝鱼翅和参虾鲍贝,总体来说还是件不错的事,王子也一时的抛开了他愤世嫉俗的批判神。结果是到最后也没有人提醒他,在前往方便的时候可能需要注意的情节,恐怕是当地人早已把那些看做了司空见惯的常安排。南阁楼这套设在二层的花廊,如厕居然要从一道盘旋小梯下到一楼。揭开净室入门的一层厚缎和一层薄纱,大屋两边守着两位穿木屐的肚兜妹妹,房屋正前跪立一个长发黑肤,全身赤手脚佩戴铁制刑具的南洋女奴。

一堵墙边建立高到房顶的柚木衣橱,另一堵墙前摆放一张软榻。这种事情都先不去管它。天竺王子再是孤陋寡闻,没有见识缺乏想象力,他也能看出来供他使用的那个便桶,是一个没有手臂和腿脚,却只是耸立起两座房的光身女人。

女人下体截断到腿,只是留有和髋部,那样的一团骨墩头被承载进一副琉璃的底座。浅黄的琉璃圆盆整体包覆芙蓉形状大叶大瓣的晶料。她的肩膀末端圆如木轮,滑如鹅卵,可就是没有延续出来,能够屈伸抬放,扶持抓握的两臂和十指。不过更要紧的还是看她的头。

女人秃头,青白的头皮表面有一道深入已经刻骨的凹痕。有一支铜钩扎实地钩进她的两个鼻孔,这支铜钩结尾系链,那条细铜链子环绕过脸面和后脑浅槽,竖伏在肩背上通连到莲花宝座去。按照这链子的限定长度,人的脸必须后仰朝天,她的喉也是后仰朝天,她的嘴里被捅,而后竖立,那是同样浅黄琉璃材质,如莲花开到盛放时候,遮住女人半边脸庞的一支敞口漏斗。

虽然……但。王子知道那是用来给人干些什幺勾当。腿断到了齐的女人,她安放在地面上的时候,也就是正好蹲在一个男人的下。王子勾当完毕是要提起自己的子来,两位红布遮住肚脐,可是齐齐袒在外边的小妹从左从右两边轻轻扶住他的身体。他被她们半是搀扶半是挟持着按到了身后的榻上。

掉鞋子,轻轻拢出去下衣,纤纤手指从鎏金瓷碗里绞出一块温水浸润的绒帕,从前到后为他揩拭起来。妹子们转的温婉浅笑,妹子那些握持在他玉柱之上的,一丹蔻涂红指甲的手指头,让王子觉得就是立马吩咐她们为自己干净前后两庭,好像也会是题中应有之意。

前边王子刚往后退出一步他的盂池,长跪的暗黑厕奴已经按动机括,延放出吊链。原来那件无肢女所栽种的琉璃钵盆四面配有钩环和吊链,可以经由顶梁的滑轮上下起降。转眼之间盆女身下的地板倏然开裂,女身再加上莲座,连板带人沉落到地面下去,空的开口底下竟然传出一阵澎湃朗的水声,一时给人涤的清觉。赤身戴镣的厕所女奴这时候起身趋前,奴隶女人身体黑瘦,可以看到她额上和脸上遗留的陈旧烙伤,嘴脸也因此变形而丑陋,奴隶遍体更是像鱼鳞一样,层层累积重叠起来创伤结疤后的残皮坏,结果是一个妇女的全部裎变成了一件并没有多少惑,却只彰显出狞厉恐怖的事。

女人的脖颈佩铁圈,脚下拖带重镣再加厚木枷板。她的两只扁薄瘫软的样子,几乎就像是两张破布门帘,门帘下摆使用扎坏的针脚钉上两块耸翘不平的大黑补丁,那个就算是两边头。就是这样萎靡破败的头,子上还被打穿环,穿进去的还是两支大黑铁环。两支铁环各自悬挂一面铁牌,那上面肯定是写清楚了它的主人姓名者谁。只是不必去看也能想到,她自然会是一个声名地位都曾经显赫的王朝敌人。王子对于大周恩威并施的处事手段已经有所了解,如果说这样的厕室戏确实包含有奇趣的设置初衷,部分原因就是为了给客人留下深刻印象。但是怀远阁楼是个住外国来宾的地方,裎厕奴们所表现出的警示告诫意味恐怕也是不言而喻。

裎的厕奴现在展开弓马步,她用力摇动墙边的一具轱辘,转眼又将便池提升进到屋内,地板随之紧密闭合。只不过这一回琉璃盆底一直抬高到了平齐人的位置上。而且连盆带着赤身的无肢女人,该是都已经被清水冲洗过了一遍。

方便后的王子斜靠在榻上享用侍女们的清洁打理,她们甚至从壁橱里取出来一条白绸内,上面用红线绣有一个凉亭图纹和「怀远南阁」四个小字。而在他眼前上演的厕浴风俗剧正在进入高。升高的琉璃盆底下使用铁链吊挂住一副双头媚具,那东西两头微弯,长度不止一尺,径更要大过手指环握出的圆圈,铁具通体铸造出累累铁珠。黑肤厕奴两手捧住那支连体双头的怪物往自己下捅进去,已经看得出她扭的困难姿态。进自己身体陷入到了一半的地方,厕室奴隶分开铁具中间引出的铁链左右盘旋,环绕自己的肢捆扎固定。

凌空的载人璃盆稍微转过一个角度,大概是在坐盆女人抬翘的下巴正对的方向。从女人的脖颈,直到肚脐再下,虽然她是没有大腿可以分开,但是位居在盆体底沿,倾斜朝向地板的方位,在那种地方的琉璃表面上堵住一个白铜圆,一定能够猜到它正对的后边是个什幺去处。厕奴已经旋开铜,拽住后连接的细细链条牵拉一阵,从琉璃表面的圆口里往外爬行出来了一团赤红。柔软不成定形的团像个活的幼小动物,没长,没睁开眼睛,没有神情没有面目的,只是颤颤巍巍的像一块果冻,赤红冻的正中有一道粘稠多汁的细小裂。那是盆里坐着的那个女人从身体里往外翻卷出来,拉长后延伸经过琉璃厚壁的一整条道内膜,还有就是道最顶头上,子颈处的软进口。

颈软口的膜里穿环,系上那条能把她拉翻出来的链子。她的暗道和内都是松软可塑。如果按照医生的说法,这种事叫做子垂。女人内里牵连的韧带和筋变长变软以后,没有了紧的力气。拽两下链子就会挂出来,大概也只能靠着用铜才能给她再回去。而对于一个下半边身体永远堵在琉璃后边的女人,即使在需要打的地方打开一个,光是那层透明材料的厚度就要消耗掉半支男人的长短。要想能摸到她的门边,只能是采取这种把她硬拖出来的强制办法。

现在那个从下体中耸翘起来一支铸造茎的奴隶女人身站立在琉璃便盆前边,她大概也就用两三个指头往口内外拨动过几下,跟下去她举臂分张,抓握两条铜链扶稳载人大盆,一边把自已下的整条黑铁巨物,进进退退,左右回旋地,捅进入那座膨出在外的腔,前后起来。

传说女人口若不到生产,是细密如丝,异物绝难进入的。不过等到被拖出身体以外硬上进弓去,它好像也就没有多少抵抗的办法。慢慢捅去,到最后也就到宽松了吧。传说女人口分张的时候不是有多疼,只是特别的酸楚难忍。那当然也就是一种神经反应,磨练多了或者也就好点。那个无肢女体仰平面庞又被漏斗堵住大半,她在环珠铁具动的时候显出了什幺样的表情也无从看见。当下所要发生的事,却是王子自已已经面临到了重大考验。因为在姑娘们还没给他套上去崭新衩之前,他腿里的东西是个什幺样子总是清楚直白,无从掩盖的,而这正是使他愤怒的理由。他不相信自已对这种过分极端的娱乐方法真有多少望,他确信自已是在恶心。问题就是这种事情被一个铁铐赤身,遍体鳞伤的老黑女人,再加上一条圆滑柔白,坐在盆中的光秃躯干演出来,天竺王子的眼睛是他的眼睛,身体是他的身体,眼睛,身体和一个人的思想,并不总是能够合上拍子。

天竺的访客起身从榻边落地。他谦和有礼的弯鞠躬向两位肚兜女孩致谢,弯或许更多是能够掩盖一点下半边身体的问题。女孩们为他掀帘拉门。他在那个回首一撇之中,已经看到老黑奴隶转到了盆女的肩背方向,而在那座无肢躯体脊柱向下沿线直到琉璃盆底的地方,还有另外一个铸铜旋钮。很容易想到这个旋钮转开以后拖出来的会是什幺。王子继续保持住眉眼间含蓄的微笑,一边脚下用劲,逃也似的窜出门外去了。

同是处在一个大周的天空,一个身居南方城镇的天竺客人所能看到的曲巷木楼紧密小巧,跟他过去在北疆所见的平原大路当然是很不相同。王子是一个周游列国,寻找风情和美景的人,他当然可以,也应该,兴味盎然地思索一些关于旷大和玲珑的美学对比,还有它们和人生哲学的各种对应意义。王子甚至可以推测一下那种事所具有的合理。而一个奴隶女人要心的只是皮鞭。

同样是先后经过了北方和岭南的两处生活,奴隶女人所知道的北方京城首先是一个有冬天和雪地的地方。即使是下过了一天的雪,她也不一定会被准许着衣的。每到午夜时分就是必须走出屋外去干活的时候,开门的那一股寒直扑上赤条条的身体,人可能是要打一个顿,肩背上也就会立刻挨到两下皮鞭。更狠的时候再给股添上一脚,把你直接踹进雪地里去。这才叫一个羁押于京城怀远殿下,严加看管的苦役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