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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放心关上门。

抬起右手拍了拍口，深呼几回合，急促烈的心跳慢慢平稳下来，但一想到等会儿要做的清理工作，脸又开始发烫。

因为舒越只是纸上谈兵毫无经验，在浴室里一阵手忙脚，还把自己给伤了，好在只了一点血，应该不影响大局。

舒越进来只拿了一件宽大的纯白体恤，长度在股往下，完全盖住了舒越一丝不挂的下半身。

握住浴室的门把手，舒越暗自给自己加油打气:舒越不要害羞，一定不要害羞，能不能拿下酷猫崽成败就在此一举了，你一定得给我稳住了！小心翼翼打开门，发现石屹还真维持着刚进门的姿势一动不动，舒越抿着嘴笑了下，紧张的情绪瞬间缓解了不少。

舒越彻底打开门往边跑，嘴里叮嘱:“先不要往后看啊。”等确定自己严严实实包裹在被子里，舒越才说:“可以了。”石屹回头一看，只看到一张面红润的脸，头发还着，石屹皱眉，说:“怎么不吹头发？”语毕起身到浴室拿了条干净的巾，坐到舒越身边，示意他起身。

舒越顺从地坐了起来，透着洗衣清香的柔软巾搭在了舒越头上，石屹帮他擦头发的动作很轻很舒服，舒越享受般地闭上眼，竟然浮现出一丝困意，一察觉到，舒越便睁大眼，防止自己舒服过头就这么睡了过去。

因着石屹的动作，舒越的视线只能看到石屹膛的位置，距离近了，舒越隐隐看到左口有烧伤的痕迹。

舒越对石屹的关注点一直放在抑郁症上，竟然忘了他做了十年的消防员，不知救过多少次火，受过多少伤……舒越把手探进石屹的浴袍里，刚一碰到温热的肌肤，就被一只大手握住了手腕。

舒越抬头看他，眼眶通红，音调也跟着发抖，“衣服了，我看看。”石屹这才发现之前陈年已久的烧伤了出来，他把舒越的手腕收得更紧，不想让他看，怕吓着人。

舒越看他这么遮遮掩掩就知道身上的伤肯定不少，一时更着急，“快点让我看看。”没办法，石屹只能顺从地把浴袍解开，左口拳头大小的烧伤暴无遗，周围其他地方也有多处痕迹较浅的疤痕。

舒越轻轻抚上石屹左口那块伤疤，动作很轻，似乎是怕疼身前的人，他声音很轻的问:“其他地方还有伤吗？”石屹迟疑了一下。

舒越直接吩咐:“转过去。”石屹微不可闻叹了口气，转过身，入目的是一大片纵横错或深或浅的伤痕，舒越的呼暂停了一瞬，突然觉得呼困难踹不上气。

眼泪毫无预兆地涌了出来，一颗接一颗滴在被褥上晕开。

石屹能受到舒越的手指在他背上的伤痕上游走的轻柔触，不知过了多久，又变成了一种比手更舒服的触，更柔软更温热。

石屹身子往前倾，被舒越拦抱住，不准他躲，于是他只能僵着身子，任由舒越亲遍他背上的所有伤痕。

这些曾经痛苦的折磨，在一刻似乎真的被舒越温柔的亲吻消磨，余下的只有让人沉醉的酥麻。

待舒越停下动作，石屹才重新穿上浴袍转过身，看到少年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石屹的心一时发软发涨，伸手抬起舒越的下巴，拇指轻轻擦拭泪痕，温声道:“乖，不哭了，不疼。”本来已经止住泪了，一听石屹这么说，舒越嘴一瘪，眼泪又掉了出来，他泪眼朦胧地看着石屹说:“可我疼……”石屹停下动作，抑再三才止住想不顾一切亲吻舒越的念头。

再了两把舒越的头发，看干得差不多，石屹起身把巾放回了浴室，出来背着舒越换上了自己的衣服。

按亮手机屏幕看了眼时间，还有一分钟到凌晨十二点。

-石屹关了大灯，开了一个头灯，光线很弱，即使就这样睡觉也没什么影响，跟着平躺在舒越身侧，俩人中间隔着还能睡一个人的距离，默默算了下时间，估计到了十二点，石屹偏头笑着对舒越说:“舒越，十八岁生快乐。”宝贝，愿你一生平安喜乐，顺遂无忧。

舒越趴在上蹭了过来，昏暗的灯光下，还能看清石屹温柔的目光和柔软的笑意，这个人对他的喜都藏在了这个珍贵的笑里。

舒越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认真道:“石屹，我只有一个生愿望，你愿意帮我实现吗？”石屹的笑僵在了嘴角，他大概能猜到舒越想要的是什么，但是……他真的有资格答应吗？舒越近，声音有点发抖，“愿意吗？”石屹看着舒越眼里隐隐的哀求，紧闭了一下双眼，内心挣扎片刻，很快又坚定，他不想再吊着舒越了，这段时间舒越对他的喜，明明白白摊在他面前，少年这颗干净炙热的心，他会好好的捧在手心里，保护它疼它。

石屹睁开眼，心里的情绪慢慢涌进眼眶，眼神逐渐变得深沉炽热，干涩开口，“愿意。”舒越被他看得心尖发烫，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嘴角的弧度慢慢扩大，眼泪却又顺着眼角滑落，他说:“十八岁的舒越想得到二十八岁的石屹。”石屹略微撑着上半身，轻柔吻去舒越的眼泪，慢慢移到人边，在贴上去前一秒轻声说:“好。”俩人吻在了一起，仅仅只是瓣贴着瓣，双方的动作都带着小心翼翼，深怕这是一个梦，稍一用力，眼前的一切就会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