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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红本本,万分笃定自己会陪伴时轻语一辈子。
可现在她们又来了。
最可悲的是连手都没牵过。
简稚随便找个了位置坐下,时轻语去了一次洗手间,回来时脸更差,似乎一个晚上没有休息一般。
好在没有几分钟就到上班时间,工作人员给那一对小情侣办理后就到她们。
办理的工作人员似乎还对她们有印象,虽然这种闪婚闪离的已经见过不少,但还是好心提醒道:“局里设有离婚冷静期,你们要不要先冷静冷静?夫之间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不需要,谢谢。”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简稚怔住,想去看时轻语的表情,头还没有转过去就迫自己不要想那么多。
她们只不过是在这件事上有默契而已。
办理了离婚手续,需要回收结婚证。
简稚看着那即将被没收的红小本本,说:“结婚证我能不能留着?”工作人员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眼时轻语,说:“能是能留着,但要给我盖过戳,证明已经失效。”简稚拿着盖了不同戳记的结婚证和离婚证,和时轻语在民政局门口分开,从此她们会形同陌路。
她浑浑噩噩地回到家,就看到章嘉诺在沙发上等着自己,肯定是之前时轻语回来时就醒了,已经知道一切。
简稚暂时不想说话,给她妈看了两个红本本,回屋一头钻进被窝里,恨不得能把自己闷死,一整个早上都没有出来。
“妈,我要去上班。”这是简稚醒来后,对章嘉诺说的第一句话。
章嘉诺说她:“就这样去上班?那还不得把员工吓死,至少得给眼睛消一下肿,过来我看看有没有肿成熊猫了。”
“哦。”简稚不以为然地坐在沙发上,眼睛红红的,双目呆滞无神,看着墙上的十字绣发呆。
章嘉诺起身去冰箱找来冰块,边给她冰敷边说:“你们这段婚姻我本来就不看好,变故太多,双方知道的太少,又只是一厢情愿,但是也不是彻底没有机会了。”简稚由着章嘉诺说,闭着眼睛没吭声。
她在想她离婚了伤心有她妈哄,那时轻语会不会也在秦若怀里,只不过这些都不关她的事了,而且时轻语肯定不会伤心。
时轻语忍着下腹的绞痛躺在上,眉头蹙着。
秦若喂她吃了止痛药,从身后抱着她,给她轻轻着缓解痛意,说:“非要跑出去,现在还不是乖乖回来了。”她声音里含着掌控一切的得意与关心。
时轻语避开她的手,说:“我不是你的所有物。”秦若不以为意地说:“可你离不开我,离开我你什么都不是。”
“那你当初就不要领养我!”时轻语用力挣秦若的怀抱,蜷在上。
她不知道这种情是什么时候开始变质的,变得像是黑漆漆的牢笼,让她随时随刻都想逃离。
她是孤儿,不知道父母是谁,不知道自己是谁,儿时唯一的记忆就是突如其来的车祸和福利院。
她只是车祸的旁观者,却被带进了福利院。
这些年,她一直把秦若当成自己的救赎,当唯一的亲人,心理上信她,身体也不排斥她的接触,可不知什么时候,她们的关系变得越来越奇怪。
她像是被线牵引着的木偶,秦若让她往哪她就必须得往哪,研究生时好不容易出国留学,天真地以为自己摆了,结果最后又回到有她的地方读博留校。
她的人生似乎从一开始就不属于她。……这一个月以来,曹姝简直见证了简稚质的转变,从原来的一言不合就加班,到现在的一言不合就炒鱿鱼。
害她每次进简稚办公室都战战兢兢的,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丢了工作。
“简总,前台来电话说有位小姐找您。”她连敬语都吓出来了,不敢再仗着自己年龄大就直接称呼你。
简稚头都没抬,说:“工作上的合作伙伴?如果不是就不见。”曹姝说:“是陶小姐。”简稚这才从一堆成本、预算、回收报表里抬起头来,犹豫片刻,说:“放她进来吧。”这还是陶臻第一次来简稚公司,见到她的办公室格局首先啧啧称赞了一番,然后就是对着简稚的卧槽三连:“卧槽卧槽卧槽,我刚刚才听说你们离婚了,简稚,你这发小当得很好啊,哪天是不是有孩子了都不会告诉我?”她一来就叉着编排简稚的过错,简稚不动如钟,由着她三百六十度吐槽,然后冷冰冰地看向旁边呆若木的助理。
“……”曹姝立马出门并且贴心地上了锁,她终于知道大老板为什么会转变这么大了,原来是离婚了啊。
她磕的真人cp就这么萎了。
简稚静静地看着陶臻,说:“说吧,你有什么事?”
“没事还不能来找你了?”陶臻斜眼看着简稚,简稚目不转睛地和她对视,看得她眼睛酸,主动透说:“哎,我来主要是想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她向来不务正业,简稚摇头:“不听。”陶臻笑着循循惑道:“关于时老师的。”简稚接着摇头,摇到一半睨着她,冷冷地说:“不认识。”陶臻这个暴脾气,直接凑到简稚面前,说:“时轻语你也不认识?你敢说不认识,我就敢什么都不说,后悔死你。”简稚动了动嘴,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