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丧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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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发现了崇史的小山内坐着转过了身，笑容使得眼角的皱纹更深了。

“好久不见了啊，你还好吗？”

“还算好”说着，崇史也在边上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小山内老师星期六也肯定在，我猜得没错”

“你以为研究又碰到什么麻烦了？不过你要这么想也没法子，因为我们就一直做着重复的工作”

“中研也是每天尽做动物实验呢”所谓的中研，就是崇史现在工作的地方——中央研究所的简称。

小山内拿起烟灰缸上正冒着烟晕的香烟，了一口，足地哼了一声。

“你那边也没什么成果吧？有人说只是把我们这里的基础数据重新试验一边做个确认而已”

“确实没什么有起的进展，还没达到应用的程度”

“不过，据说明年视听系认知的研究也要全部合并到中研去了呢”

“嗯？真的吗？”

“当然还没正式决定”小山内云吐雾，表情很是严肃。

对于同一个课题的研究，mac和中央研究所分别承担着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的职责。但一旦基础研究被视作为完成，这项研究就会完全归到中央研究所，这时候，中研通常就会把mac的人收过来。

“那小山内老师明年也回到中研来了吧？”

“那倒可能不会”他掐灭手中的香烟“我们这些教官都留下，上面指示让我们探索新的课题”

“什么意思啊？这无异于缩小了规模嘛”

“正是如此，似乎vitec的上层已经放弃了采用‘视听系认知系统’来虚拟现实吧”

“放弃了…那他们准备用什么呢？”小山内又从桌上的烟盒里出一支烟，放到鼻下闻了闻，对崇史说“只有对记忆加工了”

“有这种荒唐事？”崇史骂道“那个部门才应该缩小规模呢。mac不是已经不研究了吗？在中研那已经是个冻结的课题了呢。在mac的教官须藤老师，现在也在和我研究不同的课题”

“好像是，是叫空想时候的脑部活动解析…吧？”

“这个研究很不顺利呢”崇史自嘲地笑笑，而且自己毫无兴趣，这句话没能说出口。

小山内点上了烟，猛了三口，顿时周围的空气都变得白蒙蒙的一片。

“我略有耳闻”他吐着烟，说道“vitec仍然对记忆加工情有独钟，还给脑机能研究组加了人”

“真的吗？不过那也并不说明就搞这个研究啊…”

“嗯，具体的我也不知道”小山内皱着眉头。

然后两人沉默了十秒左右，崇史看了一眼小山内身后的窗户，窗外有一棵樱花树，旁边是一个无人的网球场。

好久不打软式网球了呢，崇史回想着，上一次打是什么时候呢？嗯，应该是和麻由子一块儿打的，强烈的光、汗水——“对了”小山内说“今天你有什么事呢？总不见得是来听我发牢的吧？”

“的确不是，不过和刚才的话题有点相关，是三轮的事情”

“‘粉碎机’三轮吗？”小山内冷笑着，因为智彦的思维极为捷，所以在mac时期大家给他起了这个外号。

“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