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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扯了:“你这就不知道了哥。你以为我用手机是为了接打电话吗?错。一天24小时,我可以抱着它过16个小时,干任何我想干的事,除了接打电话。”闻时:“?”夏樵一看他哥被忽悠懵了,趁对方没反应过来,立刻下了结论:“总之,这是个宝贝,你值得拥有。”闻时灵魂发问:“多少钱?”夏樵:“嗯……”闻时:“不买,没钱。”夏樵立刻道:“谢老板搬进来就有了。”于是,谢问在什么都没干的情况下,背负了一条无辜的小生命以及一部无辜的手机。并且在周末到来之前,接受到了沈家二“徒”过于频繁的问候——四个电话。
最后一通电话是周五夜里,并不很晚,正常人家应该刚吃完饭。
夏樵想跟谢问确认一下明天见面的时间。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说话的人也并不是谢问,而是老。
不知道为什么,老嗓音得很低,似乎正因为什么事而紧张。
夏樵愣了一下:“老叔,你怎么了?谢老板呢?”闻时正曲着腿坐在客厅沙发上,电视里放着一档综艺,吵吵闹闹。他目光落在屏幕上,听着里面一些陌生的词句,注意力却在夏樵那边。
听到夏樵的话,他抬起眼皮转头看过去。
夏樵非常自觉地换成了免提。
老迟疑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老板……老板有点事。”又有事?
闻时想起上次去西屏园的场景,谢问说他太冷了,不想出门见人,所以才让老这么打发来客。
但是接电话不用出门吧?
神神秘秘的。
闻时心想。
电话那头,不知大召还是小召远远问了一句:“老你赶紧来——你在干嘛?”
“接电话。”老匆匆下楼,脚踩在木质楼梯上,发出哒哒的响声,但他很快就轻了脚步。
“谁的电话?”老啧了一声。
他可能手指不小心摁住了收音的地方,后面的话闷而模糊,本听不清。只觉那边的氛围有点奇怪。似乎……小心翼翼的。
闻时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但太过模糊,又觉得不大像,应该是听岔了,毕竟他并没有对外说过自己的名字。
过了好一会儿,电话里响起细细索索的声音,老重新把手机拿到耳边,小声说:“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可能得麻烦你们晚点再——”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低沉的声音轻轻打断了:“老,电话给我。”是谢问。
老好像惊了一跳,“哎呦”一声窜起来。半晌才道:“老板你……这就醒啦?”
“嗯。”谢问接过电话,“去忙吧。”老“嗳”地应了一声,忙不迭跑了。
“喂。”谢问说。
他的嗓音还透着沙哑,语调不高。可能是还没带上笑意的缘故,显得并不那么好亲近。
“谢老板……”夏樵莫名就怂了。他朝闻时看了一眼,把烫手山芋扔了出去,“那个,我哥找你。”闻时:“……”他觉得夏樵这个二百五可能不想活了。
手机落到措手不及的闻时手里,谢问正巧问了一句:“你哥在你旁边?”闻时凉飕飕地说:“我在,他跑远了。”谢问被他的反应逗乐,低低笑了一声。
闻时刚关掉免提,把手机贴在耳边,就听到了这声近在咫尺的温沉笑音,心里像被什么细脚伶仃的东西挠了一下。
电视里的综艺演员七嘴八舌,他忽然觉得吵闹,拿起遥控器关掉了。
“老说你刚刚有事?”周围安静下来,闻时问道。
谢问懒懒地“嗯”了一声,过了片刻补充道:“也不是有事,在睡觉。我睡觉的时候脾气很大,他们不敢叫我。”闻时回想起刚刚电话那头小心翼翼的氛围,心说这得多大的脾气?
他有片刻的走神,电话里安静下来。谢问居然就那么听着,没有催问他打电话的缘由。
还是夏樵跑去冰箱那拿了两罐牛,递了一罐给闻时谢罪,小声问道:“谢老板明天什么时候来?”闻时才回神,问电话那头的人:“你明天几点过来?”谢问:“下午吧。”***说是下午,他到的时候其实已经是傍晚了。
前两天下完雨,宁州的温度升了一个层级,奔着30度就去了。闻时怕热,家里空调打得很低,可以裹着被子啃冰的那种。
谢问一进门就笑了。
夏樵直觉那是气的。
“你们这是提前在家过冬天?”谢问说。
“热。”闻时言简意赅地蹦出一个字,然后打量了他一番,“你怎么穿得比前几天还多?”谢问还戴着那副黑手套,手腕上盘着复杂的珠串。这么热的天,他居然穿着衬衫长,手肘上甚至还搭着一件外套。
跟上次那件不翼而飞的黑衣不同,他这件是绛红的。
“因为料到你不安好心,打算让我冻死在这里。”谢问开了句玩笑,“我还不能未雨绸缪保个命么?”他在沙发上坐下的时候,把外套也穿上了。
寻常人这个季节穿这种红,总让人觉得躁得慌。谢问却是个例外,他好像特别适合这种颜。
也许是因为领口了一截雪白衬衫,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