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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能啊，不是这个意思。其实是她俩惹了些是非，这几天都没来。”看在他大方的给了小费的份上，宾也不跟他打哑谜了。

沈蔽靠在沙发上，道:“我听说了，你们这前几天死了个客人，难不成就是那两女人下的手？”

“哎，这您是打哪听来的？可真是听岔了。”宾弓着，往门那边瞄了眼，靠近他小声道:“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的，我也不瞒您了。是死了人，可不是我们这的人动的手，是一个客人干的，已经要定罪了。”沈蔽平时应付这种服务生已是驾轻就了，此刻一见他这样子，就知道这是个嘴上没把门的，于是主动拿起桌上的酒水单，点了两瓶最贵的洋酒和几样小食。

宾负责的包间是有成的，沈蔽头一次来就这么大方，那宾乐得嘴都快合不拢了。转身就去给他下单，还问他要不要换其他的姑娘。

沈蔽没见着想见的人，便做出一副失望的样子来:“不必了，本来是听朋友介绍，特地找那两位姑娘喝酒的，如今真是扫兴。”宾眼珠子转了转，道:“俞爷，不如您先喝着，我去看看能不能给您把人叫来。齐玉姑娘是真不在，但是瑶芳姑娘刚才来店里拿东西，指不定现在还没走。”沈蔽嘴角一勾，眼中总算有了点笑意:“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您等着啊。”宾转身就出去了，一路跑到休息室给他找人。瑶芳正好收拾完东西出来，宾一看到她就催着去化妆换衣服。

瑶芳心情还没缓过来，本不想接客。架不住宾说那客人出手阔绰长得又好，伺候好了肯定不差钱。她想着这几天没有收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恐怕也没什么客人敢点她了，便回到休息室去化妆，又换了一身高叉的红旗袍，这才在宾的陪同下去了贵宾区。

沈蔽点的酒早就上了，等瑶芳进来的时候他已经喝了大半瓶。

宾一进来就笑道:“俞爷，瑶芳姑娘来了。”他转过脸来，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穿着开叉到腿的旗袍，逆着光站在门口。白的手臂叠置于间，半侧着身对他行了个礼:“俞爷好。”沈蔽笑了，清俊的五官被酒气熏出了醉意。他拍着身旁的沙发垫子，道:“过来坐吧。”第34章奇怪，刚才来的客人也叫俞天霖瑶芳坐了下来，宾就退出去把门关上了。

沈蔽是新脸孔，瑶芳不知他的脾如何，不敢随便说话。就依着往接待客人的方式，先给他倒酒，说些不着边际的讨巧话语。

沈蔽比她更这些套路，也不戳穿，边喝边与她聊着。直到一瓶酒见底了，瑶芳才对他放下了点防备。

在瑶芳开第二瓶酒的时候，沈蔽有点反胃了。他最近胃病都没犯，可不代表就能这么喝酒。晚饭一瓶竹叶青，现在又一瓶洋酒，胃到是没开始痛，可他想吐了。

不过他的目的还没达到，现在氛围又刚刚有了起。他不想被瑶芳看出不对劲，就吃了两口菜，在瑶芳又给他倒了杯酒的时候道:“你也喝吧。”瑶芳给自己也上，恭敬的和他碰了杯子。这杯酒喝下后，瑶芳的神情更放松了，沈蔽便开始问她是哪里人。她说自己家在一个偏远的小县城里，也问沈蔽是从哪里来的。

沈蔽说北平，瑶芳便出了一脸向往之。她说自己见过不少北平来的客人，对那比南京更繁华之地很是向往，可惜一直没机会去。

沈蔽又问她家中有何人，为何会来南京。

这算是比较私人的问题了，但不知是不是沈蔽有张好看的脸，加上温柔得体的举止，瑶芳自第一眼看到他就有了好。这会儿谈下来，渐渐的就不那么提防他了，只当他是来聊天解的那类客人，苦笑道:“若不是生活所迫，谁又愿意离家闯。”沈蔽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读过书吗？”瑶芳点着头，眼中有着明显的遗憾:“读过一点，但是家里穷，我读了妹妹就没法读了。”

“还想继续读吗？”沈蔽问道。

瑶芳看着也就十六七岁的样子，与他的妹妹沈金玲差不多大。不过沈金玲是个锦衣玉食的大小姐，没有被生活磨砺过。瑶芳就不同了，还带着点稚气的脸庞上过早的涂脂抹粉，已经有了风月的痕迹。

瑶芳不解道:“俞爷此话何意？”沈蔽笑了笑，坐直身体看着她:“我和你说实话吧，今天我来是想从你嘴里听到一些事。如果你帮到我了，我就给你一笔钱，不管你是想读书还是想开个店养活家人都足够了。”瑶芳愣住了，口而出道:“您到底是谁？”

“我受朋友所托，是来问那天的命案。姑娘，能否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这对我来说很重要。”沈蔽诚恳道。

他一来这里便出手阔绰，配上不俗的谈吐，瑶芳早就猜到他的身份非富即贵。只是没想到这样的人居然会把姿态放的这么低，如此客气的和她这个陪酒女说话。

她从未在客人身上得到过尊重，此刻见沈蔽真诚的望着她，心中不免有了些动容。可是一想到自己也只是个陪酒的，受害者却是个洋人，她就低下头去，不想给自己招惹麻烦了。

她摇着头，语气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