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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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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地发牢道:“整天听你向爷爷保证,爷爷在天之灵真被你烦死了。你小子十句话里有九句是假的,还要拉爷爷出来垫背,让爷爷帮你背黑锅,你缺德不缺德?”牢归牢,但他还是跟杨伟出了办公室。

杨伟拉着于德利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里,脸堆笑地说:“于大人,小的女朋友明天就要来深南了,没工作,也没地儿住。您看?”于德利不屑地道:“就这大点儿事也要找我?租房呗。”杨伟讪笑道:“她一个女之辈,孤身在外租房我不放心啊。”于德利用狐疑的目光上下审视着杨伟,意味深长地道:“小子,原来你是为这个来的啊。你跟你女朋友‘那个’了?”杨伟无奈地苦笑道:“于大人,您还活在爷爷时代啊。现在谈恋,谁还不‘那个’?不‘那个’也叫谈恋?那叫谈心谈话谈人生,反正不叫谈恋。”于德利两眼放光地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拿你们没辙。我们那时候要敢这样,还不得天天挨批被斗?你女朋友也得脖子上挂破鞋游街扫地。给于哥说说,你们俩第一次是怎么‘那个’的?”杨伟笑不出来了,想了半晌道:“于大人,您这么大岁数了还这么八卦?您跟嫂子第一次怎么‘那个’的,我们第一次就是怎么‘那个’的。男女之间那点子事儿,能有什么新花样?不就是光衣服上去,动几下出来了事?”于德利咂了咂嘴,道:“也是。让你这么一说,真是兴味索然,跟什么样的女人其实都跟你说的一样,衣服上去,动几下出来。小子,你小小年纪,哪儿懂这么多?”杨伟苦笑道:“于大人,这些八卦改天再说行不?小的来向您求助讨主意呢。咋整?”于德利叼着烟卷道:“唉,小事儿嘛。你是大学生,又是员,做工人只是暂时的,算是下基层锻炼。本来厂里招的大学生,按规定第一年也得下基层。你一会儿给人事科送来张毕业证和学位证的复印件,身份证复印件也要,我先帮你向厂办开个介绍信,证明你的干部身份,让你下班能出厂。不过这只是权宜之计。厂里招工,一般不调档案的。但你是大学生,于哥为你以后考虑,不想让你一直在车间干下去,得帮你个正式的干部身份,调进行政科室。这样就得要档案。你的档案毕业后挂靠在哪儿?学校转出来没?如果转出来了,需要从你老家人才中心调档到工厂,这样你就是厂里正式在编的干部了,以后也更有保障些。就这么办,行不行?”杨伟赶紧赔着笑道谢,道:“于大人威武,于大人漾,为小的考虑得真是无微不至。就按于大人说的办。”于德利笑着拍了杨伟后脑勺一巴掌,道:“你少来这套。真想谢你于哥,改天跟于哥好好汇报汇报你跟你女朋友第一次到底是怎么‘那个’的,少用高度概括的官话套话来敷衍于哥。于哥对这些事儿的兴趣,可比对烟酒糖茶的兴趣大。”杨伟皮笑道:“一定,一定。于大人别说想听我跟内子是怎么的,就算是想实地视察观看,小的都绝不推诿。”于德利两眼放光,眯眯地道:“你说的啊,到时候别反悔,于哥可真看。对了,你也不用租房住。出厂门沿小路往南不到二里地的地方,有一个村子,北半部分是旧村,南半部分是新村。旧村都是些老房子,基本都没人住了,有些连锁都没锁。原来是被政府买下了,准备拆迁建厂,后来不知道那个项目怎么就黄了,这些房也就成了没主的房。那里住了一些人,但不算多,都是在附近打工的小夫,也有像你这样非法同居的小两口。厂里的一些大学生小两口也住在那儿。你不如去碰碰运气,看看有没有没漏没塌还能住人的房子,一分钱不用花,买把锁把屋锁了就算你的,住到拆迁再说。”杨伟听得神抖擞,连连向于德利打躬作揖道:“于大人,您老简直就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谢谢了,小的这就去。不过,请假的事……”于德利笑道:“我帮你请吧……唉,不对啊小子,你夸我是观世音菩萨?我可是男的啊。你欠了吧你?”杨伟笑道:“于大人,您老没文化了吧?跟您说,观世音菩萨是男女同体的,本不分男女。您不信可以去查佛经。”于德利听了,浑身打了个哆嗦,道:“观音菩萨是男女同体?这岂不是说观音菩萨想‘那个’了,跟男人也行,跟女人也行?啊,好刺。罪过,罪过。”杨伟按着于德利说的,出了厂门后一直顺着小路往南走,果然没走多远就发现了一个村子,村碑上写的是“院上村”。村里很破败,几乎都是泥土石头小路、茅草土墙小屋,路两侧的野草高可没人,显然已经长时间没人清理打扫。

杨伟进村后,顺着路一幢房子一幢房子地走过去,发现有一些房大门上了锁,应该是有人住;有一些房塌了半边,连院墙都倒掉了,本没法儿住;好容易才找到一间看上去没塌没倒,大门又没锁的茅草屋,进去一看,小院不大、杂草丛生,共有两间正屋、两间厢屋。正屋门没锁,厢屋却锁着。

杨伟推开正屋门走了进去,发现里面还隔成了两小间,外间是土灶锅台,里间则是一盘土炕。土炕上被褥俱全,都是喜庆的红,也不算太脏,只是蒙了层灰;炕边还有一个不大的卧式衣柜,看上去年头不少,有些屉都坏掉了。

杨伟觉得很意,出门后在门上挂了把锁,锁上宣示主权后就离开了那里。

这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

杨伟匆忙乘车赶到火车站,在等萧月的时候给老王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现在的情况,最后说最近这段时间暂时不回宿舍住。

老王很通情达理地说不要紧,又说:“小杨,这种事不要强迫。如果弟妹能接受,就带着弟妹一起搬到宿舍住,一能让大家有女人睡,二也彼此有个照应;如果弟妹不能接受,那你们就在外面过自己的小子,等别人家老婆来了会通知你,你想睡就回宿舍,不想还继续在外面陪女朋友。‘共不共产’计划本来就是大伙儿自愿的,图个乐,不强迫。”听得杨伟很动,说一旦有希望,绝对会带着女朋友到宿舍里请大伙儿轮

杨伟接到萧月后,又陪萧月在市区吃了顿饭,乘车回到工厂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杨伟干脆不再进厂,拉着萧月的手往村里走。

萧月的行李很简单,就一个登山包,杨伟帮她背在了身上,然后揽着她的,俩人依偎着沿着杂草丛生的小路往回走。

萧月穿着丝袜和黑高跟,上身穿一件白小衫,下身则穿了件湖绿短裙。

杨伟抱着萧月走了一会儿,发现路上静悄悄的看不到人,于是伸手解开萧月的裙子,在她耳边小声道:“月月,把裙子了吧。路上没人。”萧月娇羞地道:“万一有人经过怎么办,岂不是连私处都被人看到了?”杨伟听了心里一紧,越发觉得刺,嘴里却道:“不会的。你的小衫衣襟也够长,稍微挡一挡,什么都看不到。”萧月听了,咬着想了一会儿后,便听话地把裙子了下来,进了杨伟背上的登山包里。

这时的萧月已经下体赤,只有两条腿上还穿着一双高筒丝袜,脚上还穿着黑高跟皮鞋。

杨伟看着有些动,一边揽着萧月继续走路,一边用手不停地摩挲着她光滑的大腿。

这条小路果然僻静,俩人一路走来,一个人都没发现。

等快走到杨伟选定的那间小屋门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