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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苦了你啦!」雪里梅眼泛泪花,为姐姐抱打不平。
一声冷笑,「雪丫头,也苦了你啦!」惊回首,雪里梅见一秤金站在身后沉着脸,身旁还跟着低头哈的苏淮。
湘裙一挥,啪的一声脆响,雪里梅雪白面颊上多了五道高高隆起的指痕,角破裂出血。
手中陶碗在惊呼中落地,玉堂扑到柴扉前,急急呼道:「妈妈,是我哀求妹妹送饭的,与她无干。」
「哼,无干?老娘便是对你们太心善了,一个个的吃里扒外,」一秤金冷哼一声,呵斥道:「滚回去自己敷药!」喝退了雪里梅,一秤金又让苏淮打开柴门,玉堂不自觉地退后几步。
「这时知道怕了?」一秤金抱臂讥笑,「三丫头,你好手段啊,让妈妈我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些首饰本就是三郎耗银钱打造,物归原主而已。」玉堂不卑不亢道。
「好一个物归原主,难道你就自甘下,被白睡了一年?」
「妈妈,我与三郎情投意合,乃是……」
「好了好了,别跟我扯什么情啊啊,」一秤金不耐烦地挥手,「一句话,出去接客,把钱给我挣回来,这事就算过去了。」玉堂垂首不语,香肩轻扭,转过身躯。
「你这是做什么?」一秤金不解道。
衣裳滑落,如凝脂般的玉背上鞭痕错,玉堂幽幽道:「妈妈,您还是继续鞭子吧。」一秤金高耸脯一阵剧烈起伏,「好,算你有种,苏淮,拿鞭子,给我打!」
「妈妈,前院有客,点名要见您。」丫鬟坠儿在门前怯生生地说道。
一秤金冷哼一声,「给你了,好好收拾她。」
「您放心。」苏淮躬身送走一秤金,扭身笑道:「唉,三丫头,着急穿上衣服干什么,爹还没收拾你呢。」
「爹,男女有别,还是等妈妈来动鞭子吧。」苏淮的笑容让玉堂心中不安。
「那婆娘的鞭子你这细皮的怎么经得住?还是用爹的」鞭子「吧,胎里带的,保证让你快活!」苏淮笑容说不出的猥琐。
「爹,你自重……不要!」说着话苏淮已经将她扑倒,不停撕扯着玉堂衣裙。
「三丫头,爹喜你很久了,让爹好好疼疼,保证那娘们不会再难为你。」苏淮急哄哄地将臭嘴在玉堂娇的面颊上拱来拱去,一只手已经急地从裙底探了进去。
饿了两天的玉堂哪有力气推搡苏淮,只觉他那只脏手已触及女儿私处,自己却又无可奈何,两滴清泪从眼角边滴落。
「乖宝贝,等尝到了爹的好处,你就会忘了那个王三,爹的功夫可比那银样镴头好上百倍……」苏淮不停上下其手,觉身下娇躯已然不再抗拒,自以为得计,急忙开始解自己衣服。
忽然一声惨叫,苏淮翻身而起,脸颊上多了一道血痕。
玉堂手持一片陶碗碎片,一步步向后蜷缩着,「你,你别过来……」
「臭丫头,给脸不要脸,今天大爷吃定你了。」苏淮眼中凶光大冒。
「你再过来,我死给你看!」玉堂突然将碎陶片抵在自己咽喉上。
「你舍得么?」苏淮冷笑,继续向前。
玉堂手上用力,吹弹可破的粉肌肤上,一滴殷红血珠赫然渗出。
「三丫头,你别来!」反正也不是雏儿了,暗中偷吃是一回事,要是出了人命,苏淮可没法向一秤金待。
「你走!」
「好好好,我马上走,你别做傻事。」苏淮连声点头,出门将柴门反锁,快步离开这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