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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还给你,我也不懂你的意思,更不会问你什么,就算你做错过什么事,我也不在乎,你想和我说,我就听,不想和我说,我也绝对不会你说,只要你以后不要再这么傻就行了。」说着马铭轩的眼睛里润起来,不过他试图在极力掩饰自己心中的实际情,拼命地想在嘴角边挤出一个温暖的笑容,只是那笑容看起来显得是那么的悲凉和无奈。
最-新-地-址-发-布-页:www.91ks.online(苹果手机使用safari自带浏览器,安卓手机使用chrome谷歌浏览器)于惠娅把那张纸接在手里,举到眼前,那是一张皱皱巴巴是点点水渍的白纸,上面的字并不多,字迹娟秀,她认出那正是自己的儿媳潘洋的字迹「轩,对不起,我做错了事,此生无法偿还你对我的,愿下辈子我们还做夫吧。洋」于惠娅只觉得自己的脑壳里嗡的一声。
那个怪物说过,儿媳是自杀而主动放弃了身体,才给了她还回魂的机会,看来,潘洋是自杀这件事,已经是确定无疑了。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事?难道是……儿媳出轨了?「想和我谈谈吗?」马铭轩瞥了一眼病房里的另一张,见那张的病人并没有注意他们两个,小声说。
于惠娅一脸的茫然,她哪里知道要谈什么,她现在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
没有得到回应,马铭轩有些悻悻然,正在两人都沉默起来,于惠娅轻声说:「去帮我买点瘦粥来喝吧。」一方面是面对自己的儿子有些尴尬,一方面于惠娅也真的是觉察到自己的肚子里面空唠唠的。
马铭轩赶紧起身走了出去,于惠娅这才舒了一口气,闭起双眼,极力想回忆起自己失去意识之前的那段经历。
自己在那个通道醒过来之前在做什么,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任何印象了,唯一的画面只有一团明亮的白光,再往前呢?吵架?剧烈的争吵!和老公马国栋的争吵!为什么吵架?不记得了。
吵架之前?突然于惠娅心中一紧,一股热猛地涌进心里。
吵架之前,记忆中的画面突然靡起来。
一个强壮的男人赤着身体,用力地拥着自己,尽管自己的身体肥厚又僵硬,但那男人似乎毫不费力,复在自己堆赘成几迭的肚皮肥上,用力地将他年轻而且坚的子捣鼓在自己许久没有男人光顾的道里,自己汗浃背,面红耳赤,也是全身赤着的,她在竭力地岔分开自己的两腿,让那男人更加有力地撞击在自己的间,合着男人的撞击,自己还在毫无羞地厉声呻,那的叫声甚至现在自己想起来都会臊的脸涨红。
可是那男人的脸却十分的模煳。
那身材是腱子,皮肤黑的反光,和自己那没用的老公马国栋完全不一样。
为了钱!于惠娅突然想起了什么,可是马上又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神经错了,那么个壮年男人,为了钱和自己做?怎么可能?自己是个开饭店的老板娘,又不是那种不要脸的卖货!不会是个鸭子,自己付钱给他来做这种事吧?也不对呀,如果说失去意识作为一个分界线,那么自己的记忆距离这条界越远,就会记忆的越加清晰起来,自己活了这么久,虽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但还是懂礼义廉的,对那种风月场所的人和事还是会敬而远之的,自己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了,怎么可能去找个做皮生意的男人来足自己呢?不过那男人还真的让自已受到了好久没有过的舒畅哦。
已经好久没和马国栋那个废物做过了。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自已眼看着就要五十岁了,可是依旧有望和需求,刚结婚那几年,那个老东西还真的厉害的,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要她,一折腾就是半宿,每次都把人家折腾的身子软软的像滩稀泥,那时候自已苗条,身子又软,让他一摆,就像个面团,一会团成一团,一会又摊成一片,一会大开,一会大合,那里水也充裕,让他一,没一会就泞的像是遭了泥石,腿窝子里,股沟里都会黏煳煳腻乎乎的,他一使劲,还会呱唧呱唧的响,那时候和已经去世的婆婆一起住,每天早上都能见到笑呵呵的婆婆给马国栋做些补身体的汤汤水水的,就知道这老太太肯定每天晚上都能听到这房里的声音。
都不记得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马国栋对自已的身体不再兴趣的。
生了马铭轩这个独生儿子之后?自已的身材开始变得臃肿就是那时候开始的,可是也不对,他曾经不止一次说过,喜身上有的自已,而且似乎真的对自已渐肥厚的身材兴致依旧,儿子小时候,马国栋经常把他送到房间去,两人担心孩子听到什么,在做的时候就没有年轻时候那么放肆,经常是自已来高了也不敢大声叫,因为年头久了有声音,两人还经常把垫拽到地上去做,那时候的回忆,对于于惠娅来说,还真的是段难以割舍的美好记忆。
那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对那事不兴趣的?对了,差不多就是他从刑警队调到警队那几年开始的。
那可能是这个男人在一辈子里遭受到的最大的失败吧。
尽管是平调,但是去到一个新单位,还是失去了之前的所有资源和支持,老领导的失势,新环境的不适应,新领导和同事的排挤,让他逐渐消沉,整个人甚至在那几年里都迅速老化起来。
马国栋年轻时候长得帅,身体素质也很好,格要强,人也正直,曾经算是他们刑警队四大美男之一,多少姑娘媳妇心中的理想男人,而自已当年也算的上是貌美如花,两人当年走到一起,都不知道让多少人羡慕的直口水呢。
如果……于惠娅很讨厌这个「如果」二字,如果人生中没有如果这两个字该多好。
但是这个出现在她生活里的「如果」就是那种如鲠在喉般地出现了。
这个「如果」是两人新婚之夜出现的。
于惠娅自已也奇怪,明明自已就是第一次,处女之身给了自已的丈夫,而且明明他进来的时候那么疼,可是股底下那块白布为什么会始终是干净的。
那个混蛋居然都不给自已解释的机会,噼头盖脸就是一顿耳光,打的自已昏天黑地,几乎要从上滚到地上了。
从没想过自已的新婚之夜是在泪水中度过的。
她不停地解释和哀求,尽管最后马国栋终于还是没再继续打她,可是她能看出来,丈夫已经对自已彻底的失去了信任。
新婚之夜这顿揍,倒是促成了于惠娅的一桩好事。
鼻青脸肿的新娘子不敢回娘家诉苦,更没有闺的安,就是那么巧,黄庭出现了,于惠娅和他从小学开始同学,到中学同桌,一直心有灵犀,情侣间的事除了接吻做,其它该亲近的事也早有突破,只可惜,两人高中毕业后黄庭上了大学,而于惠娅落榜参加了工作,两人就此分道扬镳,直到听说了于惠娅的结婚的消息,黄庭才急匆匆从外地赶回来,结果还是错过了婚礼,第二天才见到脸伤痕的心上人。
于惠娅原本在结婚前是打算彻底忘记黄庭这个男人的,可是新婚夜这顿揍,让她想起了老情人的温柔与体贴,甚至于一见到这个男人,就立刻崩溃了。
思念加上委屈一下子把一对男女拉到了一起,就在于惠娅婚房的房后,黄庭终于得到了自已梦寐以求的女人的身体。
于惠娅躺在病上,重新想起那段尘封的往事,不仅脸颊燥热起来,心跳似乎也有些急速,赶紧轻拍了拍自已的脸蛋,使劲吐了口气。
「就是那么一次,唯一的一次,而且是马国栋打了自已之后才会那么做,这么多年了,再也没做过这种对不起他的事,不管怎么说,自已总还算是个好女人吧。」于惠娅在心里不停地安自已。
可是,这次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让自已再次突破底限走进泥潭的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自已完全想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