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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下意识地闪避了一下，“你、你说说看。”贺知渊声音低了几个度，几乎是在他耳边说话:“你喜的，不是我？”邱栩宁睁大了眼睛，脸爆红，“你、你说什么？！”第53章占有邱栩宁脸颊红得好像烂的果实，戳一下就会爆出汁水来，他的反应也像是被踩到尾巴尖的小猫咪，浑身发都竖了起来。

贺知渊看着这样的邱栩宁，眸光动了动，没有说话。

邱栩宁脸红得像是煮的虾，连薄薄的眼皮都红了起来，“你说这种话，你不害臊，自恋鬼！”他也知道自己的反应太大了，等反应过来，就开始慌张地挽尊。

“自恋？”贺知渊弯起角，低声问:“只是我自恋？你不喜我？”他的态度太坦然了，坦然得反衬出邱栩宁的反应越发夸张。

邱栩宁看着这样的贺知渊，也慢慢地冷静了下来，但脸还是很红，语气也很虚，眼睛不敢看贺知渊的脸，“一个人是可以喜很多人的，我喜你，和我喜秦守泽……又不冲突。”他刚刚，竟有一种错觉，以为贺知渊什么都知道。

但贺知渊那样坦然、从容，好像不觉得他说的话有什么问题，所以应该不是他想的那种意思。……不，也不一定，贺知渊应该也是喜男生的。邱栩宁这才想起来，贺知渊还有一个身份，他是bl小说里的反派，也是男主易扬的追求者，如果不喜男生，怎么会去追求男主呢？

邱栩宁发现自己一直忽略了这个问题，明明这个事实都在眼前，他却一直忽略。

邱栩宁心脏突然跳得很快，他忍不住抬眼想去看贺知渊的脸，然而一抬脸，就差点和贺知渊的脸撞上，他吓了一跳，整个人往后仰倒，多亏贺知渊眼疾手快，扯过邱栩宁的手，将他拉了回来。

邱栩宁重新抓住贺知渊的手臂，惊魂未定，缓了一会儿，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就听贺知渊又开口说:“你说的对，但我只想你喜我一个。”邱栩宁一顿，刚想问出口的话，又默默地了回去。

“不行吗？”贺知渊嗓音略低沉了几分。

邱栩宁觉自己的呼都滚烫了几分，“你这是、这是无理取闹。”他说着，几乎有些懊恼起来，为什么会说到这种话题呢？

贺知渊退开了些，听见他说的话，笑了起来，又忽然收敛了边的笑，深深地看着邱栩宁，低声说:“邱栩宁，我跟你说过，我很贪心，到现在，我还是这句话，你懂我的意思么？”邱栩宁一呆，眼皮微微颤动，抬起眼看他，又垂下了眼，小声说:“……我、我不是很懂。”如果只是单纯的像小朋友的那种占有，他还不如不懂。

贺知渊伸手，扯下了他的泳帽，黑柔软的头发一下子就支棱了起来，贺知渊伸手梳理了一下他的头发，又了，才低声说:“不懂，以后会懂的，现在回去吧，泡太久了。”贺知渊没有对他说的那句话解释什么，邱栩宁冷静下来后，觉得之前的一番对话，像是一场梦，也像梦醒了无痕。

邱栩宁背着贺知渊带过来的包，在门口等了一会儿，才看见贺知渊走出来。

“你怎么洗这么久？”邱栩宁小声问。

贺知渊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邱栩宁觉他走近的时候，除了沐浴的香气，还有一股冰凉的水汽。

邱栩宁伸手摸了一下贺知渊的手臂，果然是凉的，“你又用凉水洗澡了？”贺知渊没回答他。

邱栩宁仰起脸看他，停顿了一下，说:“你不会生气了吧？”贺知渊终于低头，与他对视，“我生什么气？”邱栩宁说:“因为我说，我喜秦守泽？”贺知渊说:“我没有那么小气。”邱栩宁一想，觉得也是，他又想起之前想问贺知渊的话，嘴动了动，想问，但到了嘴边，却又怎么都说不出口。

就算贺知渊喜男生又怎么样呢？他们是堂兄弟，这种关系太忌了，邱栩宁想都不敢想。

他们俩不会有什么结果的，他竟然还妄想贺知渊也喜他。

邱栩宁觉心里有些苦涩，他也知道自己年纪还小，不应该想那些事情，但可能是因为进入青期的缘故，他的心思也浮躁了起来，开始幻想有的没的，甚至还做了那种梦。

邱栩宁开始有些罪恶，也庆幸自己没有问出口，无论贺知渊喜男生还是喜女生，他都不应该在这件事情上纠结了。

他们这样的距离就已经很好了。

回到了家，贺知渊拿了一盆水，教他换气，对他说:“等你学会了换气，再去游泳馆学游泳。”邱栩宁听了，心里有些说不出来的失落，又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理智和情的拉锯战在这个时候表现得淋漓尽致，他甚至想说算了，他让秦守泽教他好了，却又舍不得真的放弃贺知渊教他的这个机会。

即使邱栩宁不想承认，但他膛里那颗不安分的心脏，的确因为贺知渊的靠近而过分的欣喜雀跃，竟是有了一种甜。

因而显得煎熬。

*时间飞快地过了一个月，邱栩宁随着贺知渊已经去过好几次游泳馆，他已经学会了换气，却始终不太会游泳，即使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