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丛里的发财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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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一阵怒火,无法阻拦。
一把扯下牵住天使的红线,用力往地上丢。断了扫帚的天使在脚踏垫上滚了几圈,停在油门踏板下。
像是从嘴裡咀嚼的食物中,挑出一又大又的鱼刺。像是指尖边边没剪好的指甲,咖的一声被俐落的剪去。
眼药水从三楼高滴下,不偏不倚,在角膜上掀起涟漪。
视野一片清明,心裡不再有顾忌。所有官都只为她存在,她体内的觉全部毫无保留的灌进我大脑。
视野越来越亮,一片白要淹没自已。我知道那代表什么意思。
像是要抓紧最后机会,不断往她裡面冲刺。每一下每一下都像要捅坏她一样,冲撞最深处。
她也将近极限,娇越发短促,叫越发高亢,手指紧抓皮椅,子晃的眩人眼目,起的头不断甩动,全身上下都在不断的颤抖,小裡更是个不停。
部涌上一股无法阻挡的热,纯白铺天盖地,视野被空白淹没,白的奔注入她炙热的体内,一阵接着一阵的爆发,她裡面也一抖一抖的动。
舖砧板上,黏着一坨。
她的小,也黏在皮椅上。混合着水,从裡噗滋噗滋出,人工皮革上积了一滩浓厚的湖。
整个人像是趴在解剖台上的青蛙,明明没有用金属解剖刀切她,手脚却擅自为自已通上生物电,不停动。
头发散在背上,侧着脸看的见她的表情。
沉浸在高后的喜悦,茫模煳朦胧不清,像傻了一样憨笑,觉世界上没比她快乐的人。
我把她翻过来,她也伸出手勾住我的脖子。把还有硬度的茎,入她体内,跟她迭在一起。高后纤细又的官,让她又再小高了一次。
我们维持着合的姿势,搂着对方,受彼此的体温。我的舌头探入她的口腔,她的舌头也纠回来,抚着彼此高过后变得特别的器。她的肩膀随着趋缓的息,放松自然的起伏,她粉小巧的手指在我的肌肤上来回抚。
她好像笑了,不过不是刚才那种沉浸快纵横的笑容。是更为足的?好像那瞬间,得到自已想要的所有一切?真要说的话,幸福?
没虽然自已对这个词彙很不以为然,甚至对说出这种话的自已到皮疙瘩。不过像这样两个人依偎在一起,觉一切都变得无所谓了。
愤世忌俗的自已无所谓了,自已轻视鄙夷的也无所谓了,讨厌甚至憎恶完全都不在意了。
只要有她就好,其它什么都可以不要。
穿好衣服,我坐在驾驶座,她在副驾驶座。我们呆呆地看着前方那面是刮痕的挡风玻璃,虽然雾濛濛但还是看得清,可是看过去也没有风景,只有杂生长的树丛。
突然想到那个被我丢到地上的天使,弯下想低头去摸,侧着脸贴到方向盘前。眼睛贴得太近,视线变得模煳。
待视野再次聚焦,方向盘的扇形孔框住钥匙孔,钥匙孔裡着车钥匙。
我好像蒙受指引一般,收回伸往天使的手,起身子,伸出手捏住钥匙。
看到我要转动钥匙,她转过头来笑着问「开的动吗?」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喜问「开的动吗」,而不是问「真的要开吗」的她。
作为回答,我扭动钥匙,引擎发出几声窒息的嘶吼后,隆隆隆的整台车开始夸张的上下起伏。
折了扫帚的天使在脚踏垫上滚动,置物盒裡面的铜板框啷响个不停,排气管出的气把小草到地面,三面围抱车子的树丛不安分的摇晃。
窸窣沙沙的声响是启航的信号。
烧红的夕被地平线截去一角,无垠的小麦田烧着直达天际的大火,像是上帝决定要焚尽一切。
一条双线道切开破灭的大火,蓝的发财车行驶其上,火焰与他们无关,水一般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