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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卑微的人们(育畜高中篇，五)作者:莲心糖2019/10/26字数:8，622字十分钟后，五位老师一字站在我面前，等待我训话。

其中一位是物理老师马海英，平时在课堂上没少批评我，甚至有时是故意刁难我。

我见她也一言不发地侍立在我面前，心中暗叫声「痛快」。但现在没空针对她。

我说:「我的妈妈张木白就在隔壁的房间里。你们现在的任务是令她彻底地向我屈服，我相信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调教，这不是什么难事。但是，一个言听计从的玩具实在没什么意思，就像李若水校长曾经告诉我的，这是一份需要想象力的工作，我还是请大家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在一个小时后给我个惊喜。」大家齐声说好，我发现自己就是个恶魔。

「你们自己出去商量吧。哦对，秦岚老师请你留一下。」我把她们都送走，独留了秦岚在屋里。

秦岚身高165左右，偏瘦，五官轮廓分明，眉清目秀，大气自然，一脸的明强干，虽不是什么绝佳人，但也是上层美人。

她现在站在我的面前，略低着头，态度谦卑。

「你是育人高中的校长?」我问。

「是的。」她答。

「我在电视，报纸上都见过你，我记得你说过你的信仰是平等什么的，而且确实改变了育人高中。三年前育人高中是个纯粹的贵族学校，现在却是只要成绩好就可以进入，你做了不少好事。」我复述着自己的记忆。

「是的。」她回答。

「那我就好奇了，你怎么也在这里?」我问。

秦岚脸红了，说:「其实，我在媒体上说得都是真的，我是想做个好校长。

但我能力有限，你可能不知道，一个校长想改变一所学校绝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的。当年我只是个普通的数学老师，是李若水先征服了我，然后把我扶上了校长的位置。至于之后的一系列改革，也都是李若水校长在幕后指使的。我……我其实只是个傀儡，但李校长对教育界的改变，我心里真的好喜。」

「不可能，三年前李若水校长只有12岁!」我马上发现了漏。一个12岁的小孩控制一所学校，简直是天方夜谈。

「子业大人，别忘了，李校长现在也才15岁。」秦岚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也不敢相信。但多亏了李校长，确实很多家庭贫困的孩子接受了最优秀的教育。而且对于有困难的学生，尤其是女孩子，李校长还命令我们特殊照顾，自己却从来不面。」我疑惑地问:「这么说，李若水校长，他……他是个好人?我是指大众意义上的好人，你不要曲解我。」秦岚一笑说:「子业大人说话不用这么小心。如果按照大众的道德标准，李校长可以说是个圣人。教育界跟其他行业一样，都早就恶臭不堪了，潜规则，勾心斗角，官官相护，应有尽有。但李校长却从不参与任何的暗箱作，也从未对哪个女老师动任何手脚。」我差点笑了出来，秦岚说李若水没对女老师动过手脚，可现在我们却在他的地下情殿。

秦岚看出我的意思，也笑了说:「除了我们几个。」我心中思忖一阵，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育畜高中的等级制度是怎么回事。」秦岚说:「据第三校规，校内人要听上级的话，这也直接导致了我们这里的等级制度。你看，只要逻辑自洽，一条规矩就够了，是不需要网上那些低能的《奴隶契约》的。有什么是比被完全服从更绝对的权威吗?」秦岚接着说:「我们的等级是李校长订的。你来之前，除了校长是一级外，朱小云二级，马海英三级，陈雨四级，易书云五级，我六级，你妈妈张木白七级。

而你来之后，你现在是二级，我们每人往下降一级。」我突然有了个疑问:「你是育人高中的校长，在育畜高中的等级却仅高于我妈。也就是说我妈来之前，你一直是倒数第一的。那么，岂不是其他四位老师都可以任意地驱使你了?」秦岚咽了口吐沫，说:「是。其实还好，因为第一校规，大家在公开场合都比较给我面子，以免被人怀疑。」我说:「这是在公开场合，那么在这里呢?」

「在这里我自然是所有人的母狗，我存在的意义就是给各位主人服务。我相信，张木白过一个月之后，也会成为我的上级。」秦岚平静地说。

「为什么?」

「因为李校长不喜我。至于为什么，抱歉，我不能说，这是李校长的命令，高于一切。」育畜高中这种组织当然会有些秘密，但是说实话，我现在并不关心。

「行吧，还有一会她们才能出来，你除了是校长，也是数学老师吧，我要作会数学题，你陪我一会。」

「行，有什么不会的，我可以辅导你一下。」说完，秦岚想搬个凳子坐在我的身边。

我立即说:「诶?你要做什么?」秦岚说:「你说要做题，我辅导你啊。」我狞笑着说:「我的意思是，我做一会卷子，你光衣服，趴在桌子底下给我唆唆巴。就凭你一个傻校长，育畜高中的垫底角，也配给老子辅导?」我心中突然起了一种想羞辱她的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