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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若是问了,若是不想走了,殿翁和平娘怎么办?

既然决定站出来承担妖皇的责任,就要学会收敛情,克制本能。

妖神殿神识忍不住泣起来。

等了十六年,他的妖皇终于肯放下那个女人,担负起妖族的大业了。他如同一个看到自家不争气的孩子终于长大的长辈,又欣动。

平娘:“殿翁,你哭了?”殿翁:“没哭,风沙了眼睛。”平娘:……

你没有眼睛。

算了,你高兴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小师弟终于长大了(殿翁同款抹泪)听说有人觉得妖皇憨?

没办法,本该黑化的疯狗遇到了治愈系(可能吧)的青崖,彻底绝望又绝望不了,眼看被到绝路,又被拉了一把。原著里的孤家寡人,因为世界线变动遇到了其它的温暖,离黑化越走越远。

成不了变态,只能做憨憨。

ps:剧情里宴笙箫癫狂有大师兄的原因(不能说过错),事关大师兄的背景故事和格成因,不详谈。

pps:没有上辈子和这辈子,只有剧情和现实。

一些题外话:作者把人物塑造出来就尽力丰富他,配角都要加背景,何况是推动剧情的主要角

让这个角不够鲜活是作者笔力问题,作者不强行让读者喜他,但作者会每个(主要)角,既然写了他就会给他一副完完整整的“躯体”,不会因为部分读者讨厌就不管他,让他顶着一副骨架行走。

第64章宴笙箫离开后,黎青崖独自在庭院中坐了许久,重新整理好心情后,他才起身去找杜行舟。

得知杜行舟中了药,他便未再在意方才的旎。情况特殊,也没什么好介意的,何况被大师兄亲他倒觉得是自己占了更多便宜。

来到杜行舟的房门前,他轻轻叩门:“师兄。”里面传来杜行舟的应答:“师弟?”接着响起哗哗的水声,想来他是在泡澡。

黎青崖拢手,笑道:“我就是来问问师兄要不要帮忙?”他的意思是问杜行舟要不要自己帮他找解毒药。但话音落下,屋内猛然传来一阵急促的叮铃哐啷的声音,像是撞倒了什么。

黎青崖心下一惊:“大师兄!”说着就破门而入。

杜行舟慌张的声音响起:“别进来!在外面待着!”屋内,素来端方优雅的杜行舟扶着浴桶立稳,透的青丝黏在他赤|而匀称的肢体上,本来摆放巾香的架子倒落在地,东西散了一地。

因为黎青崖方才在门外的那句话,他体内原本平静的气血又翻涌起来。

帮忙?怎么帮忙?要是早两刻钟他过来说这种话,杜行舟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了。他窘迫地捂住额头,却拿师弟半点没有办法。

片刻之后,门从里面打开了。

杜行舟穿了中衣,外边披了件薄衫。及的长发已经用法术烘干,披在脑后,乌若鸦羽,顺若瀑。

黎青崖关心问道:“方才房内的动静是怎么了?”

“脚滑,打翻了架子。”黎青崖咧牙:“大师兄倒是难得冒失。”杜行舟不知如何回应,无奈地看了一眼这个让他失态的罪魁祸首,侧身让开路。

黎青崖踏入屋子:“师兄可好了?”杜行舟:“泡了个澡,酒醒得差不多了。”黎青崖:“那就好。”大师兄说醒酒就是醒酒,看破不说破,兄弟有得做。

虽为法修,但杜行舟的身躯并不算单薄,平宽大的长袍挡着看不出来。如今只着中衣,肢体的结实匀称便隐约可见,但又并不影响杜行舟的容貌气质。

所谓秋水为神,玉为骨,不过如此黎青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剧情里宴笙箫念过的诗:“蝉翼轻绡傅体红,玉肤如醉向风。花——”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他连忙打住,并在心里唾弃起自己。剧情里那个下胚子念这种诗也算了,他万万不能跟着轻薄大师兄。

眼神向下一滑,他注意到杜行舟衣袍掩映的腹处透出一点殷红,是血。

“大师兄受伤了?”杜行侧身躲开他伸过来的手:“是方才滑倒时刮到的,并无大碍。”滑倒?伤到?黎青崖疑惑。

修士的皮远强于凡人,即使法修是出了名的身娇体柔,在平地滑倒伤到几乎没有可能。不过因为这话是杜行舟说出来的,哪怕概率微乎其微黎青崖也信了。

“我帮大师兄上药吧。”说着他就要去查看杜行舟的伤口。

杜行舟忙抓住他的手腕:“不用了,小伤口,我睡前自己上药就好了。”出血量并不大,的确是小伤口。杜行舟都这么说了,黎青崖也不强求,叮嘱:“那也行,但大师兄可别忘了。”杜行舟微微一笑:“好。”说话的同时,他抬起手悄悄将衣袍拉紧了些。

他不敢让黎青崖细看自己的伤口,因为这伤并非是不慎擦伤。而是方才沐浴时,他想着黎青崖,自己抓出来的。

摁下心头绮念,杜行舟提及其它话题转换注意力:“那个妖族女修,我会想办法保住她,你莫再强出头了。”黎青崖应得干脆:“好,我都听大师兄的。”他并不担心那个妖族女修,宴笙箫郁偏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