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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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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明殊:“去呼一下唐姐嘛!此时的唐文还沉浸在对往事的回忆中,她略带酒意问初:“咱俩的事你就没有一点后悔?”初大度地:“过去啦,干吗老是抠这块伤疤呢。”唐文却世故地说:“是啊,就是当初我妈不从中作梗,现在恐怕咱俩也早就离了吧!”初惊诧:“这话怎讲?”唐文又喝干了杯中酒:“实话实说,初,别看你长得魁梧,可情太娘们,磨磨唧唧,不像男子汉。”

“这可是你的看法,我还看着你大大咧咧,太像老爷们呢。其实这不更好,格上相互补充,正好是一对吗。”他不服气,终于找到折衷的说法。

唐文其实是拐了个弯试探初:“现在你还这么想?”

“现在?”初犹豫着,揣摩着由此引发的后果。几年不见,各自的境况都发生了变化,而且他还有个秦剑君。唐文呢这样的姑娘一定不乏追求者。正巧,这时唐文的传呼机响了。

唐文不理,继续发问,想创问底。

初想转移话题:“看看谁呼你。”唐文不假思索地说:“叫我回去的。你还没回答我。”她不甘初催促:“别耽误你工作嘛。”唐文不耐烦了:“我说你婆婆妈妈吧,什么他妈工作,我告诉你吧,初,我现在就是这家夜总会的坐台小姐!”初懵懂地:“坐台小姐?

…这能发挥你的特长吗?什么!你敢骂人。”kⅣ包房里喜唱歌的客人不高兴了。

明殊整理着被拉扯的衣裳:“你再耍氓,我还想揍你呢客人自知理亏:“你一不能唱歌,二又不能喝酒,你不就是让人抱一抱、摸一摸吗,要不凭什么拿钱!”明殊也气不过,论起理来:“人?你算什么人!陪你跳舞吧,你老摸;陪你喝酒,你老灌我;陪你唱歌,你老是点那些我不会唱的“不会唱倒是真的,这也算理由“说对了。我要会唱早进歌舞团了!”另一客人帮腔:“算了,别跟她们一般见识。小姐,没有本事不要紧,关键要有职业道德,在这里没有氓这个词,如果钱给够了,恐怕子上还要标榜为互相帮助呢.,,啪!”一个耳光扇在他脸上。明殊早已怒不可遏。

袁阿宝急了,忙按住明殊。

客人们不干了,纷纷指责明殊,被打的客人嗷嗷直叫。

袁阿宝跑去服务台喊人,正巧保安王大山走过来,她拉住他就跑,边跑边把发生的事告诉他。

身材魁梧的王大山,一脸的憨厚样,他的公正一时能唬住不少人。他虽在调解,却明显在袒护小姐们。

客人们悻悻而去。经验丰富的王大山忙叫住一位:“你们谁买单?”客人语气强硬地说:“我们要向消协投诉!不买单!”王大山拉住他和颜悦地说:“那你们最好找公安局!我这就拨打110。”来夜总会消费的人最怕和公安打道,尤其是一些动作野、出格的人,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另一客人怕把事闹大,忙掏出一沓钱,王大山吩咐袁阿宝带他们去

王大山客气地提示他们:“还有小费。”那客人给袁阿宝两百元,然后将两百元扔在明殊面前,明殊赌气不去捡。她认定这样的人不是好人,越看越像腐败分子,你还不是拿着国家和纳税人的钱在挥霍,你有什么了不起!我这不管怎么说是靠劳动赚钱。

王大山弯捡起钱,给她:“小姐,干吗和钱过不去,再说你还要坐台费呢。”接照行内的规矩,小姐们拿了小费要先给服务台三十元,作为坐台费。

“梦之都”因比别的夜总会规模大,所以坐台费是二百元(九十年代的标准)如果客人不给,小姐要自己掏。明殊接过钱,充地点点头。

王大山走到门口转过身,诚恳地说:“那先生说得对,这里没有氓一词,他们只会为他们的行为以钱作出补偿,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王大山没好气地:“那你到这里干什么!他甩手而去。明殊愣在那里。

江边凉风习习。

初扶着唐文就像一对恋人。

初微有抱怨:“送你回家,你却非要到这里来。”

“今天真是喝多了,酒逢知己千杯少“别忘了,咱俩可也有话不投机的时候呀。”唐文换过手,紧紧抓住初胳膊:“这才是辩证的统一嘛。波光粼粼的江面。他们好像慢慢找回了以前的觉,越聊越上瘾。

“唐文,三陪现象是社会发展到现阶段而出现的一种现实,从经济角度看,它大概是调剂贫富不均的一个手段。从社会学角度看它是走向文明的变逆现象,从稳定各种关系看,它的存在应该有它存在的道理。”

“听你口气好像是研究社会科学的,在中学你就是我们高年级的秀才埃“我只对文学兴趣,我只对人,文学中的人兴趣。唐文我想听听你对这事的看法,为什么存在这种现象呢?”

“为什么存在这种现象呢?唐文点着一枝烟,动作是那样期,那样职业,自然也那么美。

“不介意吧?”她见初渴望地盯着她,继续道:“现在是在市场经济大下,必然与市场经济的烈竞争有关。我想说的首先一层意思是:当今人们的生存力越来越大,尤其是男人,他们除了养家倒口外,还有自己的事业思想上的、心理上的力不断增强,这些小姐们三陪行为恰好起到缓解他们神上的力,暂时抚那焦虑的灵魂与失意的心态,甚至通过使身心得以松弛。从某种意义上说,没有这支别动队’社会上的强案、氓案以及情人就会大幅度上升,社会治安和秩序都会出现问题。从另一方面讲,只要是市场需要,这就有它存在的道理。

“老同学,言重了吧。”初笑笑,他心里佩服唐文的分析。

“如果没有社会的需求’,哪会有她们的供给!如果清除掉所有贪官污吏,再把那些暴发户的消费给遏制了,这些人自然也就不存在了,这就是市场经济。”继而,她显得十分认真:“初,我想问你,你是只对这件事兴趣,还是把探讨这个问题当成工作来做、当成事业来干呢?”

“这有区别吗?”初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唐文肯定地点点头。

兴趣说明你只是三分钟热度;干工作只是对得起工资就行了;而干事业可要投入啊,要全身心地投入。”唐文道。初不像开玩笑,但语气像调侃:“既兴趣,又是工作,但愿能干出一番事业。”唐文沉默了一下,眼神里充真诚。初曾说过,他最惧怕这种能穿透人心里的目光。她沉道:“你能为事业献身吗?这可需要亲身去体验的。”觉到了她的担心,但还是故作轻松地:“别这么严肃!我要知道牛的味道,不需要吃一头牛,只要尝一片牛就行了。”

“三陪’这头牛你可能越吃越上瘾,它不仅有牛,还有牛肚、牛肝、牛鞭,你别笑!要真明白了,你还不止吃一头牛!”唐文话里明显带有对护和担心的“私心”。

初理解她的苦心,想套近乎:“我发现在这一点上,咱们倒一样。

唐文可不买账:“我不可能和你一样。”

“为什么?答案以后会知道。我担心你,会没有勇气走下去,因为它会失掉很多。”

“我实在想不通,你会喜这一行。”初喃喃地。

唐文显得有些优郁,也有些难言之隐,她缓缓地说:“你说我喜这个行业,其实就没有人承认这是一个正当的行业!政府不会承认的,既无法正常经营,也无法缴纳税款,也不允许你成立行业协会,这行儿只是边缘行当。也许有一天,它会在外部强大力量的打击下被彻底摧毁。你别不信,政府也许会通过某种强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