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个组是挂红牌坐素台的,有一组是别处歌厅干过的可以出台,今天桑拿部直接开房打炮的顾客多,那组就直接去楼上排钟接客了,桑拿部技师和楼下娱乐部出台挂绿牌的平常就是可以互串的,只不过当技师的名义上要学学按摩手法,出台的反而不要学按摩楼下歌厅唱歌时和客人谈好了妈咪那里领房卡,直接去楼上桑拿部四层固定的几个包房易。
马渝穗率不出台挂红牌的其中一组小姐来到包房,,众人点各自喜的小姐。
唐文、宋印华、青竹都名花有主。惟有袁阿宝与明殊没被点中。走廊中,马渝穗训示著明殊:“瞧你穿的,哪像来引导消费的,倒像来拾破烂的。谁愿意点你。”明殊的确太邋遢了点,布衫,军,也没化妆。
马渝穗又转身对袁阿宝:“瞧你穿的,倒像来卖的。一点文化品位也没有!
谁敢点你!”袁阿宝穿得太,吊带背心,超短,还浓妆抹。
马渝穗走了,袁阿宝不服气地说:我在·天上人间’时比这还要,这才叫。
这里的顾客都是吃咸菜的,土老冒!”马渝穗转过来,吓得袁阿宝直缩头,马渝穗倒没有翻脸,告诉她俩:“有大生意了,来了一拨老外,你俩谁懂英语?”袁阿宝与明殊对视后都摇摇头。
马渝穗张口骂了一个脏字,赶紧又去找人了。
夜总会大堂灯火灿烂,金碧辉煌。
大堂休息处的豪华沙发上坐着汪善德与初。
汪善德在港澳经营娱乐业近二十年,目睹着场沉浮盛衰。他是五家夜总会的董事,也可算是娱乐业世家,他对娱乐业的是作有着最权威的评价:“近二十年来,港澳及内地的夜总会真可谓雨后笋般地兴起,但一场金融风暴,夜总会又临灭顶之灾。现在境外好多夜总会在‘吊盐水’,也就是勉强维持。”汪善德不胜唏嘘。
“港澳的娱乐业不会消失吧?”初问。
“要说消失,不太可能,因为在海外,这行业已得到承认,存在就有它存在的理由嘛,内地不必说。在港澳,按现有方式经营夜总会,肯定越来越困难,除了经济因素外,不少商界、政界人士觉得去夜总会降低了自己的身份。但又实在需要这样一种场所供人们应酬际,谈生意,看看股市行情,轻松一下。能守下去,就是赢家,适者生存嘛!”
“这么说,内地娱乐业比外边好做?”应该这么说,内地有内地的特,新生事物嘛,来头势猛。
但也拿不准,凡事就怕一窝蜂,得没有一定套路,政策上忽左忽右谁都说了算,谁都能管我,一张口罚得你目瞪口果,国家早晚要坏在这些人,你们叫腐败分子身上,不说了,不说了……”汪善德不愿触及伤疤和痛处。但他还是很诚恳地说,“如果真的对夜总会有兴趣,我劝你还是不要搞大型的,要搞中小型的,大的像条航母,现在水浅,难以动弹,小的木船、舢舨有点水就过去了,调头也快……”他呵呵地笑起来。
他这样的人真适合干娱乐行,初第一觉特别准。汪善德突然想起来,忙掏出名片,热情地递给初:“秦警官已经给我打了招呼,说你要来体验生活,搞创作,我十二万分地。说实话,娱乐行业是最现代最丰富多彩,也最复杂的行业,它是与社会发展、老百姓生活提高密不可分的。我们这儿有娱乐类的,像蹦迪、卡拉ok、舞厅;有体育健身类的,像保龄球、壁球、麻将、桌球等,也有保健休闲类的沐足、桑拿、保健按摩等等这些不是初兴趣的,但出于礼貌又不好不听,他假借关心最近的生意而岔开话题。
“这生意嘛,还过得去,当然要像刚改革开放时那样火爆是不可能了。”汪善德实话实说。
“为什么?”是政策上有些改变,二是人们消费观念的改变,大家都明白了……所以嘛,我们首先要提高服务质量……”汪善德已习惯了对付检查组的汇报,这不又把对付“鬼子的那套端出来。初笑笑,又岔开话:“汪老板,我不是来采访,我是来生活的。”
“对,对,汪善德好像才明白面前这位不是往那些职能部门的官员和执行者,不好意思地,“我都忙糊涂了,先生想怎样体验呢?”如老板允许,我可以义务打打杂,帮帮忙,就像一般服务人员汪善德明入微地:“先生不是卧底吧?初一乐:“我像吗?哦,我不是来破案的,我只是对这一新兴行业,或说对从事这行的人兴趣。破案和我没关系,再说,你们的问题不是解决了吗?”
“那是,那是。那先生你就随便转吧,只是……”只是你把我与一般人员看待就行。”汪善德好像没听明白。
初干脆点破:“一切福利与酬劳与我无关。我也是不定期来转转。
汪善德这才出那信任的笑容:“好。你等一下。汪善德离开后,初赶紧掏出本来记着什么。这时,袁阿宝过来,她很老到地说:“先生,还忙着呢,能陪我喝一杯吗?”初望了望她,觉得她有特点,很想接触一下,但这不是时候,只好礼貌地:“对不起,我还有事。”袁阿宝贴得更近:“那我陪你去唱唱歌……你应该学会享受生活,走嘛。”初笑笑骗她:“我也是来这里打工的,你瞧汪善德过来,袁阿宝悻悻而去。
汪善德给他一个证件:“这是咱们的工作证,临时的。
太谢谢您啦。”
“没什么,在外靠朋友嘛,到时候多为咱们夜总会说点好话就行。老弟。”汪善德拍拍初肩膀戴上夜总会工作人员证件,初的第一觉就是先去各部门转一转,它可是有价证件啊,过去一进门就是几十块!初哈口气先擦亮了眼镜,又整了下服装,倒还蛮像一个侍应生,就是年纪大了一点,好在晚上光线又不是太亮。
他想。
初认真观察着进入夜总会的每一个人。凭他多年研究人的经验,很容易分出他们的职业,而确定他们的档次或者格就难了。
来消费的,尤其是高消费的,大多是拿着公款挥霍的政府工作人员,他们已经把这作为接待和娱乐的正常场所。他们多是有界限的,一般不会闹到太晚,也不会太出格。这讲的是集体活动,如属个人行为就很难说了。另一部分则是外企、私企或个企的暴发户、大老板们,他们一掷千金,行为放,基本都要与小姐们发生易,有的没唱上两句就将小姐带走了,有的则在包房中胡闹。还有一类是工薪阶层,从事工业、企业、金融以及文教职业的普通人员,包括业务人员、销售人员、司机等,来只是放松心情顺便看看小打扮漏大腿的小姐。初先来到热闹嘈杂的迪斯科舞厅。
领舞小姐在台上旋转,踢腿,晃动着肢。她的舞姿与其说在摆,还不如说是在展示,合人们尤其是男人窥视的暴展示众人发狂地扭,与其说是舞蹈,倒不如说更多的是在宣着。初踱进酒吧,琳琅目的美酒引着他。他不喜酒只喜那各式各样的酒瓶。原来他曾收藏过酒瓶,以后太多了也就反而没兴趣了。
一位小姐凑近他:“先生,能请我喝一杯吗?”一股浓浓的香水味,引得初斜了她一眼。
唐文大气、高贵的气质被粉饰后让初一时没认出来。初只是觉得眼,待看清后不由得一惊:“你?唐文!今天第一天上班,刚才唐文第一次泰国厅包房坐台,她陪的是个叫吴茂才的五十岁左右的,典型的商人,也是歌厅老顾客,和三五个朋友今天吃完饭来歌厅消费全部点了新来的人,本来吴茂才喜这个场合找暴的美女那样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