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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觉？每天都掐着手表眼巴巴地等着她从窗边经过，看到她心脏就砰砰砰的，她一笑我脑子里就放烟花了，忍不住跟着傻兮兮地笑……想对她好，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有多可！但是真有人要跟我一样喜她，又会很生气——你还记得七班那个成绩特别好的小胖子吗，他放学路上被小混混恐吓就是我找人干的嘿嘿嘿……”

“会很生气？”虞泽地抓住了这个点，“她被别人喜，你会很生气？为什么？”乔一凡特别理直气壮，“因为怕她会答应别人啊！我还没告白呢，凭什么别人敢先说喜她？”虞泽:“……”他这边沉默了，乔一凡却突然反应过来，“等等！小泽你问这个干什么？你以前对我的情史从来都不兴趣的！”虞泽迅速否认:“没什么，我随口问问。”

“不可能！你不是这种会随便问问的格——等等！小泽，你不会在二中喜上哪个妹子了吧？？？”虞泽下意识地又往浴室的方向看了一眼，“没有。”

“漂亮吗？反正也没你漂亮……那成绩好吗？算了也不会比你成绩更好了——”乔一凡自言自语地否认了一番，“天呐我不敢相信！小泽你喜的妹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啊！我想象不出来！”虞泽:“……我也想象不出来。”

“天呐天呐天呐……”那边的乔一凡似乎正兴奋又焦躁地来回暴走，“小泽！你竟然会喜一个妹子！！！”

“不是。”虞泽微微拧了拧眉，“你能不能停止发散？”乔一凡强行按捺住自己，还是有些语无伦次:“那她喜你吗？不对，这世界上没有人会不喜小泽！她对你好吗？她有多喜你……”

“虞泽——”浴室里突然传来一道沙哑又高亢的嗓音，虞泽愣了一下，电话都来不及挂断就往浴室门口跑。

“祁源？祁源你还好吗？”

“嗯……”祁源极低地应了一声，喉头上下滚动，又低又沉的息声听起来有种难以言喻的，“小心肝，我没事儿……”虞泽迟疑地往后退了一步，“没事你叫我干什么？”

“……想你了。”虞泽:……

“小泽？喂喂喂，小泽？你跟谁在一起呢？你不是在写作业吗小泽！”电话那头的乔一凡抓狂地大喊。

虞泽拿起手机重新贴近耳朵，“先挂了，有事明天再说。”

“不是你还没跟我说那妹子到底是谁呢！有照片吗？照片发我一张我看看是不是美若天仙啊——”

“没有。”虞泽冷淡地打断了他，“不美，成绩不好。”甚至不是个女的。

*第二天祁源醒来时，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宿醉加上药物的作用，他只觉得像是有人拿着一把重锤在敲打他的脑仁，疼得脸部神经都在动。

好半晌后，疼痛稍微缓了过来，他僵硬着脊背坐起了上半身。

迟钝的大脑转动起来，祁源开始思考自己怎么在这个地方。但此刻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最后一点清晰的记忆，还停留在虞泽用冰冰凉凉的小手摸他的额头。

“叮铃铃……叮铃铃……”，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喂，源哥你醒了吗？”电话那边传来百晓生的声音。

“你他妈……”祁源按了按太的位置，没好气道:“没醒我他妈梦游跟你说话呢？”

“得嘞，您现在神百倍啊，都能骂人了，不枉费虞神辛苦地照顾你一晚上啊！”祁源愣了一下，“你说什么？虞泽照顾了我一晚上？”百晓生:“不然呢？合着您老还以为是您自己跑去开了房洗了澡安安稳稳睡到大清早啊？”祁源从上一跃而下，“我没看到他啊。”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口走，刚打开门，眼神就和门前准备敲门的人对上了。

虞泽扬了扬左手拎着的袋子，“早餐。”两人在房间里吃完早餐后下来退房，祁源第一百零一次锲而不舍地重复问同一个问题:“小鱼儿，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有没有对你做点什么事？”

“有。”虞泽被他烦得不行，冷着脸暼了他一眼，在对方期待的小眼神中开口道:“你被我一脚踹到地上，像一只翻不过身的大乌。”祁源:……

他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终于闭上了嘴巴。

“我真的没对你做什么？”没安分两分钟，祁源又上了虞泽，“如果我做了，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小鱼儿，你别怕！放心大胆地说！”虞泽转身朝宾馆门口走，冷漠无情地回道:“我不想让一个醉鬼对我负责。”祁源飞快地追了上去，追上后从身后一把揽住少年单薄的肩膀，将人整个圈进怀里，低头不要脸地笑道:“那你要对醉鬼负责吗？”虞泽:“……滚。”从旁人的角度来看，两个少年人相互依偎，姿态十分亲密无间。与此同时，就在离两人不远处，一道奇怪的光亮一闪而过。

第52章联考过后，气温一天比一天低下来，元旦前后，最低气温降至零下，早上起堪称是一场和暖烘烘的被窝的生死抵抗。

去年到了这个时候，祁源没有一天早自习不迟到的，可今年他却跟打了血似的，一大清早就捧着语文书背古诗词——“……轻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