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家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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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被得意情的阿玲,依稀还记得用玉掌捂住小嘴,而另一小手却情不自地把伸到翘得高高的股上摸,最后搭在彪爷的厚实的手背上。
「货,你也想丢了吧?」彪爷嘴角一扬,反手握着阿玲的玉臂,马上沉猛,大的直勾勾地贯进尽头。
「呀啊~~顶~啊~到底啊~~啊~~呀~呀~不行了~~啊~~慢啊~~」阿玲的叫声终于毫无保留地响彻住家艇的每个角落。
彪爷乘着阿玲放的呻,快速摆动熊,猛然二三十下,低吼一声,便把浊灌进阿玲的裡。
「唔……嗄嗄……很!」彪爷硬生生下挂在阿玲小腿上的子,刷刷身上的汗水和黏在巴上的浊水,「你看你那对眼……哼哈!还想要吧?!
给我躺好!先让我好好你的大!」汗水和体的异香,把住家艇从一片咸腥臭的避风塘独立开来。
阿玲软软摊在彪爷壮阔的膛上,任由男人布吻痕的房,红肿漉的户。疲惫的目光穿过细小的窗户,看着渐变柔和的天空。
彪爷洩过两回,但还未足,下的巨再次缓缓起,头在一片泞的瓣上磨蹭着。
「彪哥,今天先这样吧,天生快回来了……」
「放!你刚才还叫什么来着?你妈的发时,就要老子猛摇猛,老子想,反倒要求自己的女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彪哥。只是天生真的快回家,要不我今晚再过……」不待阿玲把话说完,彪爷已经赏了她一记耳光,「天生!天生!生他祖宗!
!这几年他吃我的,穿我的,我现在就要他老母的!现在给我爬!上!来!」阿玲一心要在天生回来前送走彪爷,只好忍住脸颊刺痛,老老实实地爬到彪爷的肚皮上。
当她正要关上木窗之际,彪爷喝道:「别关!我今天就要教育教育你儿子,他娘是如何当我邓彪的女人!开着!」阿玲的住家艇是最靠外最边上的,除了早晚进出避风塘的大小渔船外,平常很少有小艇经过她家门外。只是要阿玲在窗户前曝赤身躯,又是另一码子的事。不过,相对被人窥见体的自己,阿玲更怕被儿子天生撞破。于是,她慢慢向后退,跪坐到彪爷的上。
「货,你慢慢来,别急。」彪爷像是看穿阿玲的心意,歪头歪脑贼笑着,「先捧起自己的子,让我好好看看。」光正好穿过小小的窗户,映照在阿玲那双布吻痕的房上,头也变得格外红肿。
彪爷伸出两对大指,分别往阿玲左右头一捏一拉,「啧啧~真美!我家那个老太婆像你这样年纪,子已经整个塌了下来,你这对子还是那么,太美了!哈!现在给我像撒一样跪着……对对对……张开点,翻开自己的让我欣赏欣赏!」羞愧难当的阿玲蹲在铺,缓缓把大腿分开至极限,两手食指婉柔地翻开丘瓣,赤地朝彪爷曝出女人最私密的地方。
「哟~这样看得好清楚!虽然的颜有点深,但裡头的小还真不像生个小孩的!半个避风塘的男人过的还是粉粉的!哈哈哈!」阿玲眼角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怨恨,冷冷地说:「没有。」
「哼哈!你这婊子就别装清高了,在我之前,十个八个姘头总有了吧?」彪爷鬆开捏住头的手指,移到阿玲的户上,仔细她的核,拨瓣,扣玉。
「你看,你又成这样子,有够的!不过老子我就是喜你够!够!」彪爷握住大的部,朝天高举,「这是最喜吃大巴!还不坐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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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和若望神父走到码头边,步上送人艇,礼貌地请艇夫摇到家艇前。
「小哥,放榜了吧?看神父笑得多高兴,考上大学?」
「托赖,算是考上了吧。」天生语气谦逊,但仍忍不住出一抹灿烂笑容。
「哎哟!状元爷喇!我们好几年未出过状元爷呀!」艇夫突然歌兴大发,即兴唱起瞎编的词,「李家有个小伙子耶~~长得高大有俊俏呢哟~~寒窗苦读十数载,金榜提名高中状元囉~~李家小子考上大学,当个医生律师确实风光~~嘻嘻嘻哟!」若望神父听得明白词裡是夸赞天生考上大学,喜得击掌和唱,却未有察觉天生脸渐沉。
天生自懂事起已经乘坐艇夫的送人艇出入,印象中从未听过艇夫如此亢声高歌,而且艇夫手中摇越摇越慢,让他顿觉事有跷蹊。
果然,当艇夫摇至天生家艇的十丈处,彪爷赤着上身,一手住头,从艇舱站头艇头上,一脸不地大嚷,「什么李家呀?我!他妈跟了我,这兔崽子状元爷也得跟我姓邓!」天生早非当年懵懂小孩,不想而知母亲刚与彪爷做了那回事,竟一时接不上话。
彪爷朝天生身后望去,展开夸张的笑脸,「哟!难怪难怪!难怪我女人不停催促我快点完事,原来盼着你这个老外!喂!你来晚了!我刚跟我女人大战三十回合,她已经累得合不上腿了!」
「你说什么!」天生怒不可竭,正想跨出两步,跳上甲板,却被若望神父一手拉住。
「替我拿着。在心中默唸以弗所书第四章。」若望神父把手中圣经到天生前,接着踏前两步站在艇边,用半咸半淡的中文对彪爷说,「邓先生,那你现在是要下来,还是站到一旁,让我们上艇?」这回反倒是彪爷语,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就在此时,阿玲从艇舱步出,一双美眸先往艇夫瞧,为他刚才故然扬声,表示谢意。然后一脸疚望向天生,只见天生俊朗的脸忽晴忽暗。
天生盛怒的眼中,只看到母亲一头匆忙束起的发髻,还有那渍斑处处的管,一切都只让他忆起无数个夜裡,从母亲房间传来糜烂的娇。天大地大,为何母亲甘心当这个噁心的大汉的妾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