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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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是你?”女职员一瞧，心知这两人多半认识。于是她朝着许乔和少女说道:“你们先聊，我和保安在外面等着，有什么事或者你们聊完了可以喊我们。”说完，女职员从外面关上门，领着保安出去了。

少女只是笑盈盈地看着许乔，也不说话。

狐疑的许乔走到少女面前坐下。眼前的少女，正是昨天被几个混混围攻，然后被他救下的那个。

“你找我有什么事么?”许乔尽量抑自己的好奇，向着少女询问道。

“你记得周琳么?”少女的一句话，将许乔的思绪瞬间拉进了回忆中。

周琳，五姑姑家的大女儿，在那段他不愿回忆起的记忆中，唯一的一点光芒。

“琳姐她还好么，她……”许乔急切地抓住少女柔软的手掌，询问道。

“她死了。”少女平静的声音诉说着残忍的现实。

“我……她……”少女的回答，让许乔突然觉自己的心像是空了一块，他茫然地坐在椅子上，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许久之后，他才愣愣地放开少女柔软的手掌:“对不起，我失礼了。请问你是……”

“没关系。”少女朝着许乔笑了笑:“我是她的女儿。”少女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道:“也是你的女儿。”

“那你……现在多大?”许乔没有急着否认，而是试探地询问道。

“十二岁，我十月份的生，过完就十三岁了。”少女据实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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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乔看向少女，总算明白为什么昨天自己会对少女的长相似曾相识。因为上面隐约有着自己和琳姐的影子。

恍惚间，他似乎又看到了那个带他领略男女之事的琳姐。

那时候的他们是如此痴于对方，家里，柴房里，玉米地里，甚至是山神庙里，几乎每处无人的地方都成了当时年幼两人的偷之地。

直到五姑父搬家，他便再也没有见过琳姐，也没有了她的消息，哪怕他独立后多次打探，依旧没能得到关于琳姐的丁点消息，仿佛她好像就此人间蒸发。

“她……是怎么死的……临死前，她……痛苦么……”少女受到许乔的愧疚，她双手握住许乔的手掌，让许乔受到一丝暖意:“她走的时候不痛苦，但只是想再见你一面。”

“我……”少女轻轻搂住面痛苦之的许乔，柔声说道:“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有些事情是天注定，别难受。”许乔紧紧回搂着少女，仿佛害怕会就此失去她。

片刻之后，他才仿佛回过神。他放开少女，歉疚地问道:“抱歉，我还没问你叫什么。”

“我叫许玲，铃铛的玲。”少女仍然保持着温暖的笑容，对着许乔说道:“爸爸。”然后理所当然的，许乔请了假。

在无视脸八卦的同事们之后，他领着许玲离开了公司。

“那……你现在住在哪。”在得知许玲还没有吃午饭后，许乔便领着她来到最近的快餐店。在点了一大堆食物，几乎都将许玲面前的桌面堆成小山后，许乔终于在许玲‘够了够了，都要吃不完了!’的拒绝声中停下把吃的放到她面前的举动。

“我没什么固定住的地方。”许玲毫无顾忌地大口嚼着炸的酥脆的腿，不在乎地对着许乔说道:“妈妈死后，我就按照她的遗愿来找你，但是大家只知道你在这个市，不知道你详细的地址。所以我只能到处逛，看能不能找到你。晚上的时候桥、公园，哪里有空我睡哪里。有时候遇到没有保安的图书馆或者学校之类的，我也会溜进去睡一晚。”许玲毫不在乎诉说着艰难处境的样子反而让许乔更心疼。他张了张嘴，但明白无力的语言改变不了任何现实，于是他只能将身前的可乐递给许玲，温柔地说道:“慢点吃，别噎着。”

“嗯~”许玲对着许乔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从他手中接过可乐，咕咚咕咚一口喝的光。

“待会我先带你去买几套衣服，然后带你去我那先住下来，等过段时间我在租个大点的房子。”嘴里地鼓囊囊的许玲乖巧地点了点头。

等许玲吃后，许乔便领着许玲东奔西跑，先是买衣服子内衣鞋袜，然后又是买生活用具，等到两人回家时，因为东西太多，甚至不得不叫网约车给拉回来。

“这就是爸爸住的地方么?”搂着一大堆东西的许玲跟着同样搂着一大堆东西的许乔走进屋子里，她好奇地四处打量着不算大的出租屋，五十平左右的房间内陈设不多，除开一张简约风格的大外只有一张沙发、一张玻璃茶几与一张摆着台式电脑的电脑桌与电脑椅，以及靠在北墙边的一个布艺衣柜。

“都是爸爸的味道，好好闻。”许玲像个小狗一般嗅探着空气中的气味，说出的话让许乔忍不住会心一笑。

“饿了吧?东西先放上，我先去给你做饭，待会再来收拾这些。”许乔将东西放下，挽起袖子走进厨房。他租的地方不算繁华，因此房租不算太贵，一厨一卫一室加起来大概有70多平，而价格不过繁华地区的几分之一而已。

因为常年独身，许乔的手艺不错。一个红烧茄子，一个小炒牛腩外加一个夹心豆腐。吃的许玲直拍肚皮。

吃完饭，收拾好东西。许乔便张罗着让许玲去洗澡。没多会，许玲便洗完走了出来。

许玲没穿许乔给她新买的衣服，而是只穿着一件许乔的t恤走了出来。

许玲擦着润的头发走到沙发上坐下，仿佛丝毫未察觉自己在衣服外笔直的赤美腿，和前顶在t恤上的凸点有多不合适。

“嗯哼……”许乔不自然地将自已的目光转开，尽量表现得自已好像没看见许玲因为双腿叉开，腿心间暴出来的红润阜。

“小……小玲……你注意下坐姿……”正擦着头发的许玲闻言，看了眼自已盘腿坐下的姿势，她嬉笑着将手里的巾扔下，然后在许乔惊讶的目光下，带着香风的身体坐进了许乔的怀里:“爸爸你想摸嘛?还是你想我?我还是处女，前面和后面都是，而且大姨妈也刚走没多久，你要想干我的眼也行，你要干吗?”许乔差点被许玲的一番话惊掉了下巴，不知道该从地方开始纠正许玲话语的他，只好先将怀中的许玲先从放在边:“咱们是父女……不能做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