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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这美德有点伤人,咦……叔叔,你怎么了?”卓扬脸活像被猪肝汁抹了一遍,
着声音冷冷问着:“你作业做了吗?”钟
转而问薄白:“我们还有作业呢?”他刚问出口,忽然意识到什么,问着:“哎,不对,叔叔,你谁啊?”薄白淡淡说:“你口中那个慈祥和蔼,会拉低全班颜值水平的傻缺新班主任。”钟
哀怨的看着薄白一眼:“小白,你的良心喂狗了吗?”你为什么要重复一遍?
嫌弃我死的不够快吗?
卓扬脸难看说:“还不快补作业,一天天的,尽打听一些没用的东西。”他回头又对全班说着:“全班没吃饭的快去吃饭,还有一小时就下午上课了,不要迟到了。”他说完就把薄白那鬼画符试卷递给薄白,第一张就是数学,已经画得看不清这是什么卷子。
卓扬说着:“字漂亮的,以前练过字吧?”就那字的笔风,没个三五年,是出不了那样笔风的。
薄白“恩”了声,说:“我爸教的。”他老爸字写得非常好看,拿过国内书法大赛的各类奖项,也是书法协会的元老级人物。平时没事就在家练字,他老爸工作的杂志社好几期美工罢工,都是用老爸写的字顶上的。
他老爸写得最好的是笔字,小区不少邻居每次过年都找他老爸写
联。
薄白被老爸领养的时候只有七岁。
从孤儿院出来,他一个字都不认识,老爸握着他的手一笔一划的教他写。
“以后不要在卷子上鬼画。”卓扬朝着教室外走去。
薄白看着试卷,那数学题依稀可见,如果让梁丰看到,必定会呕血三升。
这卷子是本校老师出的题,买都没得买,而现在刚过完节与元宵,复印店
节期间不开门,去其他地方复印又来不及回来,因为下午第一节课就是数学课。
薄勤安说:“薄白,你别想太多,我们先去校外看看,说不定有复印店开门了呢。实在不行,两年半高考之后,我们把那梁丰套麻袋打一顿。”薄白报着试一试的心态问后桌借了试卷,打算去校外复印店看看。
很可惜的是,有两个店开门了,但是复印的人实在太多,挤了人,估计得排到下午去。
无奈之下,薄白只得回去。
下午第一节课,梁丰提前五分钟进了教室。
他领带西服一丝不苟,白的衬衣熨得一丝不皱,头发上抹了发蜡,一看就是
英男,与卓扬那房产中介的打扮完全是云泥之别。
他板着脸说:“你们的寒假作业,都做了吗?课代表呢,给我收起来。”薄白慢悠悠的站了起来。
梁丰站在讲台上先是一愣,继而脸一晒,似笑非笑:“是你啊。”也是,这个学校近五年来的考试天才,被高一年级尊称为学神,理科考试成绩几乎
分,当个数学课代表有什么好惊讶的。
薄白没回他话,开始从第一排慢慢收试卷。
他收完了试卷,把试卷放到讲桌上。
梁丰坐在讲台上批改试卷说:“你们物理老师没来,所以今天下午五节课全上数学。”班上一片怨声载道。
“怎么这么多数学啊?好烦啊……”
“是啊,我好想上物理啊,我物理。”
“你个碧池,你上次物理考五分的时候,你说你数学。”
“瞎几把扯淡,我上次物理考十五分好不好,考五分是上上次。”班上怨声载道完忽然发现,上数学与上物理有区别吗?
反正都不会啊。
梁丰脸崩的很紧,活像自己中了五个亿的彩票被人撕了一样,话音间带着烦躁:“你们先把上学期的课程巩固巩固,再预习,前两节课,先把三角函数的课后习题做一下,我先批改试卷,改完了,我们讲试卷。”说完,他低着头唰啦啦的改着,第二节课下课,他把试卷给第一排同学说:“试卷发一下。我大致改了一下,你们的寒假作业是用脚做的吗?一塌糊涂。”前几排学生把试卷发了一下。
梁丰刚刚改试卷的时候看了眼薄白的试卷。
那字……
丑的惊天地泣鬼神,能半夜吓跑女鬼,放本能打跑怪兽,放漫威,也就没有复仇者联盟啥事了。
这样的字是怎么期末数学拿分的,卷面分最少得扣十分。
他背着手,站在讲台上,好似讲台下的学生全是他杀父仇人般,冷冷说着:“没试卷的,滚出去站着,作业都能丢,你们哪天吃饭是不是要把碗也给丢了?”薄白面无表情站了起来,他试卷画成那样,他也就没
,就当卷子丢了。
他刚站起来,发试卷的同学将试卷发到他的手上:“白哥,你卷子。”薄白疑惑接过。
那试卷上面写了他的名字。
不过那字丑的没法认。
这一看就是他那脑残同桌的试卷。
易远暮曾因为被扣太多卷面分跑校长办公室闹起义,最后起义被残酷镇,校长大人给了他十本字帖以作安抚。
而现在,试卷写的是他的名字,不知道他一个小时在哪儿搞来的答案,十张卷子几乎题目全对,可惜卷面分扣光。
几个学生陆陆续续的走出去。
薄白拿着试卷要找梁丰说清楚。
忽而他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