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隙。

一睁眼就能看到小天使，伸手就能戳戳小天使。

小天使困困地扭啊扭，就……可极了。

伙食是大锅饭，味道一般，油大盐大。

但幸好程晟之前，已经提前一两个月尝试多吃一些之前不敢吃的食物。

而且小衍宠他，每天用素菜和蘑菇，换走他碗里的大肥。

卓紫微和肖明超跟着学，也把不吃的青菜给他。

就连小衍破坏规矩翻墙出去买苹果……

其实也是为了他有的吃。

他怎么能让他一个人被老师训？

一周以后，祁衍又约好跟卓紫微肖明超去翻墙买水果，结果发现程晟在墙下等他。

“我也去。”祁衍:“？？？？”祁衍:“不不，你怎么行。你乖，你别闹。就你那身体，怎么翻墙……”不是。等，等下！他怎么已经爬上来了？

事实证明，腿长有优势。

好在祁衍已经习惯他哥偶尔的出人意料，赶紧伸手接了一把。

嗯，抱住，稳了。

旁边卓紫微当场拿了烟出来惊。

祁衍:“哎，你，别在我哥身边！”卓紫微挑挑眉，就没点。

反正也不是真的，叛逆的宣口而已。

祁衍:“我早就想说，干嘛搞这个，最后还不是糟蹋自己身体。”

“一个姐姐教我的——为什么要为了别人的错，去糟蹋全世界最可的自己啊？”卓紫微:“……”无法反驳。

“道理我是都懂。”问题是懂也没用，这个蛋的世界，要是那么简单，懂得道理就能一切顺利……

正想着，手里的烟被夺走了。

以及口袋里的半包，也被缴了。

程晟当场给捏了:“既然懂，那就履行。”卓紫微:“………………”灰眸子的少年一向气质凛然不可侵犯，过于严肃。

得他被销了烟，也不敢说啥。

其实，卓紫微看了很多书，大概知道自己什么病。

“习得无助”。

各种消极心理定式，对一切不抱必然希望。

他一度，以为程致远跟他是一类人。

毕竟他有个那样的妈，下半辈子都注定没啥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