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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宜瘫在上一动不动,舌头吐在外面,四肢僵硬地拧在一块,像在烈下爆晒的蚌,一个劲的哆嗦出水。
谢桥加快速度,在纪真宜愈加烈的搐扭动中了。把东西出来一看,纪真宜下面跟了一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得小腹和间脏兮兮的,茎可怜地萎缩成小团,铃口还挂着一缕透明的丝。
他看纪真宜成这幅德行,真怀疑他说第二次是不是真的。
纪真宜要是知道他这么想,别说被干瘫了,就是被干死了也得诈尸:你还敢怀疑我?我还怀疑你呢!
第五章(下)渐冻人等纪真宜再缓过来,谢桥已经坐在边上无所事事地又把自己给摸硬了,见他醒了,探头去看他,嘴微抿着,眼神清澈无,“还来吗?”纪真宜怀疑他是故意的,故意顶着这样一张脸来挑衅示威,这句话意思摆明了就是,还有种来吗?
谢桥见他不说话,出些懊恼的神,他当然只是单纯想再来一次,不过如果纪真宜不愿意配合,他也没有办法。
“来呀。”这一次也是正面进去的,纪真宜的手攀着谢桥隆起的肩胛,肌肤灼热,他左手腕上那个没了铃的银铃铛带着一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凉意紧在谢桥背肌,纪真宜再用力一点,就要陷进他里。
谢桥慢慢了进来,两人的神情几乎是同步的,半阖着眼睛,嘴微微分开,扬起泛着红晕的脸,一直等最后到底,发出一声叹气。
生机的男炙火实地撑了纪真宜,他又不难受了,反而当当觉得充实,“你好大,小桥,这么……”热的璧饥渴地住茎往里心绞。
谢桥被他绞得发疼,经过上次的经验,他像掌握了什么诀窍。两手拢住纪真宜的,覆在他身上,下使力,干得没那么快,却又深又重,进出十分滋润自在,咕叽咕叽,颠得纪真宜像头似的不断往前抛。
红润的冠头霎时变得狰狞十足,一下到底,又连拔出来,只剩个头再狠狠捣进去。纪真宜缩着肩膀,难以承受似的唔嗯一声。这还不算完,囊袋贴着口,谢桥着巴用冠头重重磨他心。
纪真宜整个都起来,眼前都晕开花了,只觉得整个股都让谢桥干开了,里头又热又,每被顶着磨一下,后背就蔓出的无限酥麻,再一点,他都要了。
谢桥的脸部线条特别干净,动时身上的肌骤紧骤放,眉头稍皱,介于情与青涩之间,近乎神洁的。纪真宜目光哀切地伸出手来,随着耸动,在他脸上不断摩挲着,像情人无间的抚。
两人紧紧抱着,像被汗水黏在一块,身体热得快蒸发了,水溜溜的,一个送一个扭,再合拍也没有了。
这回干得远没上次那么疯,却快活无边,眉都是的,眼里茫得沁水,两张脸在汗水里泛起红晕。嘴碰了一碰,不知道谁先主动的,试探似的,又伸出舌头搅一搅,口水各吃下一半,吻得难舍难分。
吻的时间长了受不了,呼不过来,纪真宜被干狠了又要叫,弯眉蹙在中间,被得一晃一晃的,皮红软。谢桥让他叫哥哥,他就附在谢桥耳边叫,叫哥哥干得好,哥哥干得深,哥哥巴好大,嗯嗯啊啊,成一片。
谢桥不说话,只管干他。
这回干了很久,却都没。谢桥把他两条细腿捉起来,扛在肩上,纪真宜瘦棱棱的,身体却极柔软,轻易适应了这个动作接着挨。
这个姿势简直门户大开,白白软软被撞出花的股一览无余。谢桥沉默地着,看见他里的小眼肿红,口的皱褶被撑得很薄,好像要裂开,自己浑的大东西进那样小的一个里,像在欺负它似的。它的主人却死了,得口不择言,两手摸,恨不得骑到谢桥身上来,把那威武的大东西全吃进肚里。
纪真宜告诉他自己快了,谢桥也快了,头一弹一弹的,从内击打着纪真宜的腹腔。
纪真宜身上烫得受不住,火煎熬,一个劲地摸。他的头红得招摇,明明谢桥本没碰过它们,仅仅只是身体挨在一起颠动时会无意摩擦,却也红得像要烂在树上的果,圆鼓鼓的涨起来。
谢桥突然恨他这样,里的暴戾来得毫无缘由,他狠狠拧住这两颗硬得像能几出汁的东西,疯狂震,不顾一切地往里。
纪真宜被他顶得神经崩溃,手紧紧抓住单,整个半身都起来,“停——不要,疼、疼啊!”他在纪真宜死死抑的惨叫声中了。
窗外的雨还没停,温度真如纪真宜所说降下来了,情过后暴在空气中的皮肤沁凉,房里几分寒。
他们一齐赤条条地跌进谢桥里,纪真宜连气的劲都没了,瘫在那像要变作水了去。谢桥看着天花板,好久才从那种目空一切的快和无所适从的空虚中出身来,他坐起身,想把纪真宜送回他自己房里去。
手刚扶上纪真宜的肩,就听见臂弯里的人闷闷地问,“小桥是总裁吗?”谢桥为他不知所云的话偏了偏头,“?”
“用过就丢,拔无情,还有不让刚和自己进行了一场炽热搏斗的战友睡的怪癖。”刚进行过炽热搏斗的战友艰难地翻了个身,抱住谢桥劲韧的窄,没什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