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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名字叫险!”他又开始玩桌上放着的一个贝壳,漫不经心拿眼往谢桥下扫,眼梢一勾,“还要不要?”谢桥想起两分钟前祝琇莹还站在这里,对他毫无保留的信任和温柔,以为他全心为纪真宜复习功课,甚至因为纪真宜耽误他的时间而歉疚。
“要。”纪真宜于是优哉游哉起身把门锁了,又钻到书桌下,窝窝囊囊地蹲在谢桥两腿之间,“了,给你含出来。”谢桥解开子,半硬的器弹了出来,硕大红润的头直直抵着纪真宜鼻尖,像是在向他举起战旗。纪真宜伸出舌头来,绕着那水迹隐隐的大冠头缓而重了一圈,像含糖似的把整个头部啜进嘴里。
仄的书桌,堆画具的房间,从书桌底下探出脸他头的纪真宜,和自己恬不知弹动的茎,让谢桥脸颊轰然发烧,连忙盖弥彰地把脸别了过去。
纪真宜把他吐出来,转而用手握住那个耀武扬威的东西,柱体的重量与热度立即灼热地占他的手心,亢奋的筋直跳。
纪真宜抬头见他脖颈羞得一片红,不好笑,“你羞什么呀,昨晚上怎么没见你害臊?”谢桥脸不情不愿地转过来,清隽的脸上火烧云似的红,眼珠灼亮,一张脸白得欺霜胜雪,顶顶标致干净,觑了他一眼。
纪真宜笑一声,又看着在自己手心里作的东西,嗅到那股漉漉的麝香味,萦绕在鼻尖挥之不去,“小桥以后肯定是要干大事的。”谢桥不太明白他何出此言,只听他又说,“年纪这么小,巴这么大。”纪真宜摸着他涨红的柱身,那么那么长,大而圆头往上翘,被家伙按着心不知道多快。他老气横秋地慨,“年轻真好啊。”谢桥忍无可忍地嵌住他下颌骨,他张大嘴,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往里。
纪真宜两手扑腾了一阵,搭在他大腿上,吃力而温顺地吐起来,含下半转着弯得直响。
谢桥绷着往他嘴里顶,纪真宜的脑袋被得上下点动,嘴蹭得嫣红泛水,高频率的撞击让他喉眼痛,他用一双注泪的眼睛看着谢桥示意他慢一些。
谢桥被他从这个角度含情带意的注视,都不知道此刻自己到底是被纪真宜含在嘴里,还是噙在眼里,只觉得浑身一会儿火烧一会儿粘。他陶醉地闭上眼,扣着纪真宜脑袋,往里深深一顶,纪真宜整张脸都埋进了谢桥下,“唔……嗯!”骨悚然的深度让他后脊发冷,整个人仿佛被劈开,他喉咙急缩,喉管的带来的挤让人仙死,无法想象的滑瞬间让谢桥呻出声。
谢桥有些干红了眼,章法全无,纪真宜两颊被他胡肆的冠头圆鼓鼓的顶出来,口腔里一塌糊涂,透明的口水沿着嘴角滴滴答答。
令人浮想联翩的啜声已经没有了,全是暴力口时头顶喉咙和连时的水声,纪真宜喉咙火烧火燎,几乎裂开,硬火热的具一次次破开他喉咙,捅得他干呕得差点食道逆。
等谢桥又深深进他喉咙里,纪真宜眼睛都失焦发直了,捂着口咳得惊天动地,脸眼泪,伏倒在地上,抠着喉咙管把全呕了出来。
谢桥不无遗憾地想,这次纪真宜怎么不呢?
第八章小桥不喜吃豆腐纪真宜喉咙肿得三天没讲话,虽然谢桥耳暂时清净了,但纪真宜的眼刀时时刻刻让他如芒在背。
谢桥想,可能纪真宜这辈子都不会再给他口了。
祝琇莹最近开始催促纪真宜去画室集训了,原计划纪真宜九月初就该去画室报道的,眼看九月下旬了,他还半点要去的意思都没有。他妈生怕他巧成拙,文化成绩没多少提高,反而艺考也废了,天天在后头念叨他。
“我知道,我明白,我自有安排。”话是这么说,转头就去研究放假时间了,今年中秋再次赶上周末,多一天假都没匀。
纪真宜看着墙上的历,用刚恢复好的嗓子沉痛地发表见解,“祖先定节是不是故意把子定在礼拜天了?要不然怎么回回赶上周末?还正好就是我们月假,这像话吗?这科学吗?真的会这么巧吗?”他目光如炬,一锤定音,“这是教育局和祖先一起定下的谋!”出来拿瓶牛的谢桥被他一把擒住,目光炯炯地问,“你说是不是?!”谢桥专心着牛,脑袋敷衍地点了点。纪真宜对他没有同仇敌忾非常不忿,恻恻地瞪着他,他只好补救,“再过几天就国庆了。”谢桥周六起简单洗漱了一下,呆还翘在头上半梦半醒出房门。只有纪真宜一个人坐在饭桌前,用半截油条在蘸牛。一见他来了,连忙笑着招呼他,“小桥起了,快来快来,油条刚下楼买的,热的又脆又香。”谢桥心情复杂地看着面前搭配怪异的牛和油条,“阿姨呢?”纪真宜漫不经心地用油条搅着牛,“约会去了。”约会?
纪真宜看他有些出神,叼着油条解释,“我爸死了,她有个第二很奇怪吗?”谢桥因为这句话怔了一下,蹙着眉拉开椅子一言不发地坐了下来。
纪真宜柱着下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喝牛,眉宇间颇有些忧心忡忡,“小桥,你该不会看上我妈了吧?”谢桥差点让喉管里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