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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少女不怀啊?云云自然也不例外,不然也不会偷看咱们了。我跟她谈的时候,云云很好奇地问我,男女做那事真的很快活吗?我就对她讲那是女人最快乐的时候,那滋味只要你尝过就上瘾了,到死都丢不掉……云云就往细处问,我就跟她讲,讲着讲着,我发现咱闺女的大腿夹紧了……你瞧,这不是‘三心’么?
云云心里只有你,她亲口对我说过,她喜的男人就是像你这样的,既有才有貌,又温柔体贴,还对她好……”我很动,自己的心愿由亲生女儿来足,我这个当爹的为云云开苞……真是又旎又刺!此时此刻,我的脑海里忽然浮现一句古代诗:花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我想了想,说道:“这事虽然女儿愿意,可她毕竟是第一次,不能仓促草率。
我们要仔细筹划一下,最好能通过一种什么方式达到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的效果,让孩子能慢慢进入状态,也给她留下美好的记忆。”姐姐看着我点点头:“你真细心体贴,云云能把第一次给你,也是她的福气。”
“咱娘知道这事吗?她不反对吧?”我不放心地问。
“当然知道了。云云说自己还有点儿害怕,到时候要我和咱娘陪着,咱娘也高兴地答应了……你打算怎么安排?”我思索了一下,说:“后天是我的三十四岁生,就把事情定在后天吧。我也不想惊动旁人,就咱们一家四口在一起,热闹一天,怎么样?”
“就按你的意思办吧。”姐姐点头同意。
我对自己和云云的第一次很重视,大致筹划了一下当天的过程安排。
到我生那天,一家四口早早就起来梳洗打扮了一番。我是衬衣西,还特意打了领带。三个女人知道我的喜好,都穿了裙装:母亲是紫的套裙,显得雍容华贵;姐姐穿着大红的连衣裙,腿上穿着的丝袜,脸上画着淡妆,非常成;云云是白纱短裙,尽显青美少女的本。
我开车带她们去市里的游乐场玩了一上午,大家都很开心。玩“勇进”的时候,云云坐在我身前,我紧紧地搂着她;向下俯冲的时候,云云大呼小叫,身子使劲向后靠,股顶在我的间,少女浑圆丰的美那种温软而富有弹的刺得我的巴都起了……下船的时候,云云的衣服被水溅,裙子的前贴着,两个圆锥状的俏轮廓毕现。
“咦,你怎么没戴罩?”我奇怪地问。
云云大窘:“我觉得不戴舒服又好看,谁知道会这样?爹,你真讨厌,不许看!”我笑道:“我不看可以,可咱管不了别人啊——你看周围好多狼都在看你哩。”云云又羞又急,都快哭了:“那可怎么办啊?讨厌死了!”
“算啦,谁愿意看谁看吧……看得见摸不着,馋死他们!”
“爹,你坏死了……”云云的粉拳如雨点般捶打着我。
“要不,你去车里躲躲,等衣服干了再出来。”我出了个主意。
少女赶忙点头,我陪着她去车里呆了一会儿,衣服就干了。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云云还撒娇地钻进我的怀里紧紧地搂着我,也许是知道要跟我发生超越父女的男女关系吧,云云的拥抱充了暧昧……衣服干得这么快,估计跟两个人的体温一起烘烤有关系。
中午,我们在市里的大饭店吃了午饭后返回了逍遥谷。下午四个人先美美地睡了一个午觉,为晚上的活动养蓄锐。
睡醒后,各自洗澡,然后姐姐和母亲就准备晚餐。
傍晚,一男三女团团围坐在饭桌旁,我开了一瓶红酒,给每个人斟,大家一起举杯祝我生快乐。
我发现云云俏脸粉红,煞是可——不知是酒意使然,还是少女心漾。
母亲和姐姐都知道云云是今晚的女主角,不停地向她劝酒,女儿也不推辞,喝得很快,很快就醉态可掬了。
饭后,我提议打扑克。四个人玩“争上游”,先出完牌的为赢家,最后没跑掉的是输家,照规则,输家要给赢家“进贡”。
这种玩法谁都会,非常简单。我提议把进贡改成输家足赢家一个要求,大家纷纷表示赞成。母亲和姐姐明白我的用意,冲我神秘地一笑,我知道她俩会全力配合的。
我们就在上开始玩牌,第一局姐姐输了,我是赢家,我的要求是姐姐掉外衣。姐姐二话不说,下了连衣裙,穿着衩、罩继续玩牌。
第二局我输了,云云是赢家,却不知道该提什么要求。姐姐说:“闺女,这可是你给娘报仇的机会,让你爹也把衣服了吧。”云云犹豫了一下,红着脸低声说:“我听我娘的……爹,你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