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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聚在了正厅,许夫人端茶倒水,招呼来招呼去,累得一脸通红,只觉得眼花缭

“嗨呀,这就是窝里飞出金凤凰了!”突然,一个老头拍着手,口齿不清道。男女老少都哄堂笑了。

许夫人见他们个个衣着普通,话语又鄙,肚里没有墨水,估计都也不是读书人。个个直来直去的,虽说错了话,但好歹心里倒也没什么歪脑筋。

忽然许知萧的五叔起身把手一挥,慷慨道:“许二嫂嫂呀,这知萧是我从小看大的,十几岁就出口成章,名扬四海了!几里外的乡郡,哪个不知道咱们家知萧的大名?区区榜眼,本不在话下!”大家都点头称是。

“五叔呀,谢谢您嘞,”许夫人风,“咱们上次见面离今天少说有十几年了吧?”屋内众人又叫嚷起来,同院子里的打鼓声映衬着,同集市般热闹。许夫人恍惚间想,这些里外的远亲们不知互相认得不?

反正,凭她印象来说,她成亲时这些人没有一个到场的。

“许妹啊,我记得你家有两个儿子的吧?”许知萧的三姨笑道,“许二的书读的如何呀?想来有知萧在,定然差不了的。”许夫人咽一口茶,朗声道:“许二随爹的本事,不走仕途。”#“话说这当朝榜眼呀,风倜傥,寒窗十年,就欠下情债无数。他一生风花雪月,好不快活。”说书先生拍着板子,抑扬顿挫地唏嘘道,“这便叫做‘仗义每从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嗨呀,且说那姑娘小燕,最是用情深的,然而……”

“什么玩意儿?”许知愚皱眉,低声凑近时雨眠,“欺负我没读过书呢?那两句诗是这么用的?”然而时雨眠的重点却在另一句话上。

她反复咀嚼着“风倜傥,情债无数”八个字,半响道:“萝卜头,知萧哥不就是前些天中的榜眼吗?他、他真是这样的?”她脑海中显出几年来他给她写的书信,心里一边有点酸涩,又觉得有些出乎意料。

“怎么可能?”许知愚略有不,“这先生真是说瞎话不打草稿。走了走了。”正逢三月,柔风意,最是多情的时节。

昨晚做了噩梦,醒来又忙活了一上午,好不容易下午能出门转转,一出门就碰见个睁眼说瞎话的。许知愚唉声叹气,沮丧道:“对不起了阿姐,我又扫你的兴。”他每次一跟她出来,好像总不能如愿以偿。

时雨眠笑:“你知道就好,该想想下次怎么偿我。”她话音刚落,几丈之遥的酒楼里跌跌撞撞地扑出三个人。

“那、那不是……”定睛一看,许知愚惊呆了。

那其中一位,不就是他哥许知萧么!

时雨眠一抬眼,他们三人醉醺醺冲出来的酒楼招牌上,醒目大方地镌了三个大字:“红香阁”。

众所周知,红香阁是一座院。而且,还是京城里顶有名的院。

那时,许知愚险些就要相信话本里的故事了。

再望去,那三人衣襟褶皱,互勾着肩摇摇晃晃地霸占着大路。其中一位还大着舌头哇啦啦的叫,听不懂在说些什么,行人都皱眉捂鼻,避之不及。

“这……”许知愚目瞪口呆,里面那个人,真是他哥吗?

真是那个冷冰冰的、不打死永远不肯多说一句话、永远一副孤芳自赏唯我独尊的许知萧?

许知愚喃喃道:“不是,肯定有什么东西错了……”时雨眠似乎也难以置信。她艰难道:“我记得知萧哥以前不是这样的……”忽然,三人中那位口齿不清的“扑通”一下趴倒在地上,另一位醉醺醺地被他带着一拽,叠罗汉似得摔扑在他身上。

许知萧蹲在他俩一旁,捏着眉头,一动不动。

见状,许知愚有些莫名的喜:“哎,你看!我哥他没醉!”二人奔去,许知萧闻声回首,先是惊诧一下,然后道:“你们怎么在这儿?”许知萧的声音里是疲倦,还带着浓重的鼻音。

许知愚道:“哥,你……”

“喝多了。”许知萧瞥着他,淡然道。他眼神随即转向时雨眠,冰封的面柔和了一点。

“知愚,送雨眠回家吧。”许知萧道,“我一会儿回去。”两人心思重重地到了时府。

时雨眠四下看看,低声音道:“知愚,你觉得知萧哥他,去那里吃了饭,还、还做了……”后面的话,她实在说不出口。她盯住许知愚,面微微地变红了。

“我不知道啊。”许知愚狡黠地一笑,“待他回来我帮你问。”时雨眠忙道:“那,你可别说是我问的呀。”

“不。就说是你问的。”时雨眠脸更红,两人在时府里头追打起来。

许知愚跑得更快些,他对时府的每一条路早已铭刻于心,于是轻车路地绕进了时雨眠的厢房。

房内桌上凌不堪,刺绣的针线、布头和丝锦扔了一桌。

许知愚径直上前,从一片琳琅中挑出一个黛的小香囊,上面用藕荷的丝线绣着行草的“逍遥”二字。

许知愚揣进怀中,转身正上进来的时雨眠。

她柳眉倒竖,佯装嗔怒道:“小萝卜头,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呀。你阿姐的房都敢闯呢。”

“阿姐我错了,”他面上笑盈盈的,毫无悔过之意,“阿姐,你做的香囊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