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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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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刺几十下,脊椎顿时发麻,一股热而出,把葛玲玲得呻不断。我掰开葛玲玲的粉玉腿,慢慢地出大出一团浓白的糊浆:“杜经理,你看清楚了,这可是如假包换的……噢,给这个妇这么多,怪可惜的。”杜大维不知是恶心还是羞愧,他摆了摆手,样子落寞悲凉:“走吧、走吧,快点离开这里。”这时间还不是很晚,红法拉利却在车川息的公路上狂奔,好几次都差点撞车。阿弥陀佛,我还不想死。

葛玲玲将红发夹摘下,猛摔在车前玻璃窗上:“想怎么个死法,你说吧。”

“我不想死。”

“你不想我想,反正今天是受够了。”葛玲玲一个急转弯,连刹车都没踩就急转弯,这下问题严重了。

“玲玲姐,当时是不得已,你别生气……咦,有车在追我们,会不会是杜大维?”我焦急中等到期盼已久的救星,一辆小车像灵似的闪电飞来。

葛玲玲一听,把车停靠在路边,恶狠狠地注视着观后镜:“他来正好,我一车撞死他,然后大家一起去死。”眨眼间,保时捷带着悦耳的引擎声越过法拉利停了下来,楚蕙回头大叫:“你开这么快做什么?害我追半天。”我跟着大叫:“哇,是楚蕙耶,她的车子真拉风。”葛玲玲见是楚蕙,不敢马上发作,悻悻地看着我跳出法拉利。她自己也走下车,来到保时捷旁左看右看,眼睛里全是嫉妒:“楚蕙,这车是谁的?”楚蕙看着我,用软得像棉花似的声音说:“是我的,是我老公送给我的生礼物。”我一听,吓得快步闪到路边,伸手拦下一辆计程车:“你们慢聊,我自己搭车回去。”

“李中翰……”葛玲玲尖厉的声音划破整个夜空。

************

“妈,还没休息吗?吃点水果吧。”一回到家,我就看见姨妈摆着一个不像坐也不像卧的姿势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也许没料到我会回来,姨妈大吃一惊,却无法回避,因为她走动不方便且穿了一件连女人见了都会脸红的睡衣,刚想站起来,大概是扯到了伤处,她轻哼一声,手臂掩挡部,脸红红地瞋怪:“怎么突然回来呢?快拿毯子给我。”家里的空调正开着,室外秋意渐浓,房内却温暖如,就算全身光光也不觉得凉。这是为了配合姨妈疗伤,我特意叮咛庄美琪整天都要开空调。她刚接了一通电话,这会儿“恰巧”有事离开,家里就只有这位惊慌失措、风情人的病患。

姨妈不像病患,她看起来更像一位养尊处优的贵妇正在休憩,只不过休憩的姿势有点僵,肢体有点怪而已。

“拿毯子做什么?你觉得很冷吗?又不是没见过。”我顶了几句,心情舒畅地把两个漂亮的水果篮子放在姨妈面前的茶几上。水果篮子里面有苹果、香蕉、莲雾、杨桃,还有姨妈最吃的柑橘。

姨妈咬着丰润的瓣,似怒非怒地盯着我问:“你不是说去小戴家吗?买这么多水果做什么?我不吃。”姨妈最喜吃水果,她哪会不吃。只是被我揶揄和顶撞,她心里很不又不能像平常那样跳起来打我,郁闷的心情可想而知。

我笑嘻嘻地走过去,故意把眼睛睁得像牛铃一样:“哇,这件睡衣真好看,不是一般的好看。”我没有说夸张,这又是一套楚蕙送给姨妈的睡衣,做工考究,蕾丝滚边美绝伦。上身几乎就是一字长袖,如梦似幻非常透明一两颗无与伦比的大桃把睡衣高高撑起,凸处隐约有着淡褐的凸起。身下那条宽边薄丝裙既贴且柔,也被一处高高贲起的丘陵撑起,我真想看看丘陵究竟是如何的洁白。

可惜姨妈很巧妙地叠双腿,把丘陵掩盖大半。但我没多少失望,她身上的妙处太多,我从两条修长而略带丰腴的浑圆大腿上就可以搜寻到的气息。雪白的一片终于来显眼的其他颜,那就是她脚趾头上十粒娇滴的嫣红。

哦,如果不是我突然回家,如果不是姨妈惊慌失措,我真怀疑她在勾引我。姨妈的橄榄型美脸越来越红,大波秀发懒洋洋地遮住一部分雪白肌肤。发现我直勾勾地看着她半的身体,她羞怒加,像一个肢体笨拙的机器人似的,艰难地站起来。我笑嘻嘻地走上前,把哆哆嗦嗦的姨妈半抱半搂在怀里:“去哪?要上洗手间,还是要洗?”姨妈大窘,眼看身上的光都被我看个光,她索不走了:“你故意的是吧?故意气我、故意把美琪支走、故意轻薄我是不是?你真以为我现在拿你没办法吗?”我一愣,也许是怕姨妈怕惯了,她这一发狠,我竟然有些心虚。幸好我脑子飞转,姨妈是一个只做不说的人。她要是能对付我早就出手了,哪里用得着恫吓我?

我也不挑明,挑了一颗大橘子,剥掉橘皮跪在姨妈脚边诚恳道歉:“妈,我没你想的那样,你就算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轻薄你。你这身漂亮的睡衣不是我你穿的吧?”姨妈愣了愣,大概是因为我的话有几分道理,她的狠劲消失大半:“那美琪呢?她接了一通电话就离开,你正好就回来,是你安排的对不对?”我一点都不否认:“是又怎样?儿子想跟妈单独在一起聊天有错?或者妈觉得我不是亲生的而不愿意跟我聊天?”

“我……我说不过你。不过你是我儿子,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放一个我都知你想干什么,你别狡辩。”姨妈瞪了我一眼,气没了,仍然不愿意把手从关键部位放下来。

我怔怔问:“我真是你儿子,你真是我亲妈?”姨妈似笑非笑:“我是你姨妈。”我轻轻抚摸姨妈的大腿,动情道:“我很怀疑,怀疑你就是我亲妈。”姨妈忽然娇躯颤抖,眼中无限温柔“我……我也想做你亲妈,你虽然这不好、那不好,但还算孝顺,懂得剥橘子给我吃。那橘子是剥给我的吗?”我既开心又失望,把橘子分成两半,拿一半扔进嘴里:“没有,我打算自己吃。”姨妈大腿可没受伤,她小腿一弹,给了我一脚:“讨厌,滚一边去。”我笑嘻嘻地用双手捧着橘子递过去:“妈,你真漂亮。”姨妈眼角微微上翘,接过橘子,剥一小片放进樱桃小嘴,嚼了两下觉不错,凤眼更弯。见我一副垂涎的样子,她大羞又嗔:“我不是你那些女人,你别来哄我。”我柔声道:“你是我最的女人,我当然要哄你。”话已出口,姨妈不笑了,她痴痴地看着我,又开始恍惚了。我心中一动,迅速制止姨妈恍惚下去,我不可愿意再做李靖涛的影子。我就是我,我是李中翰。

“伤口还痛吗?”我坐到姨妈身旁,用力捏一下她的大腿。姨妈一痛清醒过来,发现我的目光直直盯着她高耸的脯,她怒道:“本来没这么痛,给你这一气又痛了。”

“是哪里痛,给我瞧瞧。”我一手搂住姨妈的软,一手伸向高耸的脯。姨妈大惊却无可奈何,我的手掀起她前的薄薄睡衣,赫然发现心脏上靠近腋窝附近有一指长的小瘀块,微微红肿。

“别看,哎哟,嘶……”姨妈又羞又急想阻止我,不料扯到了内伤,疼得她眉头紧皲。

我赶紧劝道:“你别动呀,我是你儿子,看一眼你伤在哪里,你推三阻四的干什么?我又不是没看过你的身体。”

“你……”姨妈又想动腿,但我机灵,全身缩在沙发,她想踢也够不着。

“这里呢,这里有没有伤到?”我用手按一按高耸的房,一边柔声问一边轻到淡褐的小头时,我硬了,硬得厉害。

“你……你别啊。”姨妈抬起手臂推我,一点力气都没有。推了几次,她放弃了。美丽的凤眼垂下,呆呆地看着我的手指在她的晕上打圈圈。等头渐渐变硬,我用食指和拇指夹住硬翘的头轻轻一捏,姨妈一声呻;我再捏,她一脸痛苦;第三次我用了狠劲,用力捏下去,姨妈一声娇啼,向我投来似怒非怒、似嗔非嗔的目光。我坏笑,双指改捏为,越越快,转眼间,姨妈脸上一片红,两眼水汪汪。

我冲动的低下头,在薄薄的睡衣外含住姨妈的房、越含越多、越吃越大口,耳边是姨妈急促的气:“你好大胆……你连我也敢调戏?快停下,我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要不然……”我对姨妈本来就很忌惮,被她这一番警告,我顿时产生退缩的念头。可突然间,我眼角余光扫向姨妈的小腹,她不知何时分开双腿,两腿间的光秃一下子将我惑住。我放弃退缩,血充斥我的大脑,这一片光秃秃的丘陵竟然有强烈的引力。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覆上去。

“中翰,你敢?”姨妈猛摇头,稍微用力又拉扯到内伤,她痛苦地呻

“严笛说她是比赛第三名,应该很厉害。我担心妈还有别的地方有伤,我帮你检查、检查。”我不知道这借口是否恰当,那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手在抚摸姨妈的下体,光洁的丘陵很滑,凹陷处很肥美,像成的蚌蛤。一手指横在肥美的蚌蛤中间,恰好完全挡盖住那条死人的

“不要,中翰,你别来……”

“都了,透了。妈,我见过的女人,可我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女人。我猜你就算走在路上,只要子紧一些、只要手提袋碰到你的下体,你都会分泌体、都会有快,是吗?”手指滑动,黏透过薄薄的丝物溢出,鼓鼓的山丘温暖有弹。我的手挑进睡衣里,更直接、更真实受那肥美的惑,到处拨的手指如同坠落深渊般被进神秘的世界中,这是一个温暖得有些炙热的地方。

“啊。”姨妈用无力的纤手掩嘴,但那一声销魂的呻依然清晰地传进我耳朵,她羞怒道:“你胡说八道,把你妈说得这么你很开心是不是?”

“我没胡说,我不了解女人,但我了解女人的身体。妈现在最需要男人,你愿意不愿意让我做你的男人?”手指完全进,我笑得很猥琐,离占有姨妈仅有一步之遥了,我似乎随时能得偿所愿。

“喔……你怎么如此秽?我是你妈,你跟我说这些话一点都不害臊吗?”姨妈浑身哆嗦,收拢双腿紧紧夹住我的手。

“当然会,但我喜你、你。从少年时开始有的幻想终于得以实现,你说他会不会疯狂?”我很轻易得把姨妈两条的大腿掰开,手指温柔动。

“我真应该送你去西北戈壁劳动的。”姨妈闭上眼睛,脑袋软软地靠在沙发背上。

“那你就毁了我。因为我的思念和情积聚到一定程度就会爆发,我会成为一个破坏者、一个杀人犯,幸好你没这样做。”姨妈呻:“喔……中翰,我是你……你姨妈。”

“姨妈就姨妈。如果你注定是我的女人,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面对姨妈从来没有过的软弱,我很平静。

我注意到姨妈的双腿不再收拢,而是悄悄分开,下意识地分开。这说明她有觉了,也说明我的挑逗有效果。我俯下身体,在姨妈修长雪白的脖子上吻下去。本来我想吻她的房,但我极力避免触及姨妈受伤的部位。

姨妈睁开眼,呆呆地忍受我的非礼:“你已经有很多女人了,为什么还惦记着我这个老太婆?”我向姨妈眨眨眼,忍不住用舌头一下她左边的头:“谁说你是老太婆?你看上去比郭泳娴还年轻。你的皮肤像小女孩一样滑、子跟辛妮一样。很妙喔,你的下面跟处女一样紧,妈驻颜有术,永保青。”姨妈扭捏,像少女般害羞:“那是妈经常运动,经常练功的结果……没你说的这么玄。喔……中翰,你别戏妈了。妈忍了这么多年,你可别让妈丢脸。”我正道:“丢脸?你不说、我不说,你丢脸给我、我丢脸给你,大家扯平不算丢脸。”

“你这嘴皮子怎么白的说成黑,黑的说成白,好象你全有理?我觉得你是一派胡言,狗不通。”姨妈想笑,转眼又杀气腾腾,可见她内心极度矛盾。

我捏住两片滑的花瓣几下,再次把手指进那充力的中:“那你告诉我,现在舒服吗?要说实话喔。”姨妈迅速摇头:“不舒服。”我板起脸,手上突然用力动:“你自已就舒服,我帮你就不舒服。这才是一派胡言,狗不通。”姨妈全身都有反应,部左右摇摆,双腿再次合拢:“啊……你趁我有伤羞辱我!你最好连夜逃命,有多远逃多远,否则等我的伤稍微好点,我扒了你的皮!”

“我可不愿意逃。既然要死,在死之前就要完成我的心愿,了却心愿,就算死也值得。”我站起来,闪电般子,一伟岸的家伙对天睥睨。

姨妈花容失:“你想干什么?”我走上前,凝视姨妈的双眼,很动情、很坚定地说:“我想得到你,我想让你足。这个世界上,只有我能足你,因为我是‘青龙’,你是‘白虎’。”说完,我吻了下去。不管姨妈愿意不愿意,我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