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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所有的担心都是多余的,我十分肯定樊约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实话。
听说我是小风的上司,小风的家人热情地把我招呼进门,泡上他们家最好的茶叶,拿出最新鲜的水果。正在午睡的老走出来,仔细地端详我半天才摇摇头说:“我肯定不认识你。虽然我老了,但记忆力很好。”
“老身体健康,万寿无疆。”我眉飞舞,就是希望老的记忆犹存,要不然我问了问题也是白搭。
老大悦,指了指我身边的樊约说:“我认识小樊,小樊刚生出来时我抱过她。她爸爸刚来的时候,我也抱过,呵呵。”我搂着樊约的香肩笑道:“等小樊生了孩子也给您老人家抱抱好不好?”
“好好好,呵呵。”老本来就慈眉善目。这一笑之下,连眼睛都笑成一条小。
我把话题巧妙地引起来:“老,听人家说娘娘江边的女人想要早生贵子,就必须到‘五福香堂’烧烧香、许个愿,不知这个传说可不可靠?”老笑道:“没这事,‘五福香堂’是以前采药人为祈求平安才去拜祭的,与女人生孩子没关系。年轻人别胡听别人说,赶紧地把我们的小樊娶了,明年生个大胖小子,呵呵。”樊约一听,顿时娇羞无比,眼睛朝我瞥了瞥,全是浓烈的意。我趁老开心,继续问:“老,那‘五福香堂’如今变成我家宅子,您老人家能不能给我说说‘五福香堂’的事?”我话一出口,老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哎呀,那地方好风水呀!大吉大利!我家小风以后跟着你,一定会大富大贵呀。”房间里如炸开锅一样,估计老经常向家人说起“五福香堂”她家人早把“五福香堂”当成一个风水宝地。
听说我是“五福香堂”的主人,大家就像中了彩券一样兴奋,纷纷递瓜果、添热茶,把樊约都得不知所措,我更是好奇心大发,赶紧催促老继续说下去:“老,您说得玄的。请您慢慢说,以后您想吃娘娘鱼,就要小风去抓,我那边娘娘鱼多。”老一听更乐了:“太好了,我……今年八十九啦!身体硬朗,耳不聋、眼不花,这全是娘娘鱼的功劳。”我问:“老怎知那地方大吉大利?您去过?”老点点头:“去过一回。我的爷爷便是采药人,记得小时候,我爷爷每次采药回来,都跟我说起很多有趣的事。什么猴子、老鹰、小鸟……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央求爷爷带我去采药。爷爷一开始死不答应,终于有一次实在拗不过我的请求,就答应带我上山。”
“不过我毕竟是女孩子,才十三岁,等爬过两座小山就累得走不动了,我爷爷又不想白上山一趟,采药人的习俗不允许采药人空手而回,于是爷爷把我放在‘五福香堂’,叮嘱我不许跑,等他采药回来再一起下山。”
“吴就一个人待在山上?”樊约瞪大眼珠子,我这才知道老姓吴。
“不错,那是没办法。我爷爷走了后,我就在五座像砖窑似的小庙里玩耍,玩完一座又玩下一座。时间不长,五座小庙我都玩腻了,却又不敢跑,就待在其中一座小庙里休息,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朦朦胧胧中闻到香火味道,我睁开眼,发现有一位中年男子来烧香跪拜,也不知道是好人还是坏人,我赶紧偷偷往小庙深处躲藏起来。那中年男子在每座小庙面前都跪拜,轮到我藏身的小庙前,他跪拜的时间最长,还念叨着什么……”
“念什么?”我急问。
老眯着眼想了片刻,还是摇头叹息:“我听不清楚,加上时间过这么久,也忘记了很多。我依稀记得‘大成公主’、‘左将军’、‘右将军’之类的。对了,我记得那人好象是来告别的。我偷瞄了一下,发现他拿着一个小罐子装泥土。”
“装泥土?”我疑惑不解。
老说道:“对,就是装庙里的泥土,说要带到远方海外的意思。还说不回来了,祈求保佑什么的。”
“后来呢?”我多少有点失望,老说了半天,我依然难以理出个头绪。
老说:“后来这个中年男子就走了。等我爷爷采药回来,我把这事情跟他说了一下,我爷爷就笑着告诉我,说经常见这个男子来烧香。以前还有一名妇人陪他来,后来就只有中年男子一个人来了。至于为什么,爷爷说别人的家事隐私,他不方便问。”
“以后就再也没见到这个中年人了吗?”我更失望了。
老似乎又想起了什么:“我爷爷从那以后再也没见过这个中年男子了。有一年,那五座小庙突然一下子都给人拆毁了。就是那一年,突然下起好长时间的大雨,娘娘江唯一一次发大水就在那一年。”
“大家说,一定是因为拆毁五座小庙才怒山神,于是那些采药人就把五座小庙重新修建起来,越修越大,最后修成五间大木屋。从此,五间大木屋成了中转站,采药人上山后、下山前,都在那五间木屋里休息一下。碰到下雨路滑,还会在木屋里睡上一宿。神奇的是,自从修了五座木屋后,再没有死过一个采药人。”请续看《姐夫的荣耀》15第十五集本集简介:封面人物:——随着调查脚步展开,碧云山庄的秘密开始浮上台面。
在“夜”的一场斗酒,让李中翰意外得知路小风居然是张思勤的间谍!遭得力助手出卖的他,会在失去理的情况下做出什么样的报复行为?
华夏银行四位当家花旦带来的销魂夜,居然是庄美琪在暗中指使!这其中又隐藏了什么谋?
和严笛因为误会而大打出手的姨妈负伤,会对李中翰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第113章、一叉子把你两只眼睛捅瞎我好奇问:“您的意是,以前死过人?”老出恐惧的神情:“不错,采药人是最危险的行业,死的人可多了,几乎每年都死五、六个采药人。但自从那五间木屋修起来后就再也没有人死,大家干脆把这五间木屋称为‘五福香堂’,是指有福气的意思,那‘五福香堂’的名字就这么沿用好几十年。”大家沉默了一会儿,我想了想问:“为什么现在不叫‘五福香堂’,而叫‘碧云山庄’了呢?”
“原本挡在‘五福香堂’前还有两座山,那山不大,但又高又陡。十几年前,两座小山莫名其妙给人相继炸掉,有人出钱跟政府买下‘五福香堂’这块地。那地方很荒凉,政府也乐意卖掉,于是买主就把五间木屋拆了,然后修建大房子,最后改名为‘碧云山庄’。”
“不过说也奇怪,那些大房子始终没能完全建起来,拖了一年又一年。我听说‘碧云山庄’换了好几位主人,想不到如今是小樊的男人成了‘五福香堂’的主人,真是天意呀。”说着,老抓起樊约的小手一番抚摸,疼之情溢于言表。
“天意?”我又不明白了。
老点点头,指了指樊约说:“对呀,小樊的祖辈也是采药人。”
“什么?”我和樊约都大吃一惊。
老撇撇嘴:“不信?回去问你爸爸啰!他是知道的,采药人的后代都希望世世代代得到‘五福香堂’的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