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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娘娘鱼,我心里充期盼。来上宁两年多了,我只听过却还没有吃过娘娘鱼。
小风自豪道:“上宁人没几个不知道娘娘江和娘娘鱼的。以前娘娘江的上、中、下游我们都去过,每个河段都有娘娘鱼。这几年可能是捕捞过于严重,中游和下游很少有人能钓到娘娘鱼了。要吃娘娘鱼要嘛到市场等、要嘛就到上游去捉,不过市场的娘娘鱼基本上买不到,因为一出来就被人买光。”
“哦,看来娘娘鱼的口碑不错。”我对娘娘鱼越来越兴趣,真恨不得明天一早就能吃到。
小风用羡慕的眼神看着我说:“总裁就有口福了。碧云山庄就在娘娘江最上游,总裁想吃鱼的时候,只要把几鱼竿往江里一放,大概半天就能钓上几十条娘娘鱼。”我点头同意:“哪天有时间,大家一起去钓娘娘鱼,大家能钓上多少就钓多少,然后拿回家给家人做红烧鱼好不好?”
“好。”众人鼓掌笑。
小风尤为兴奋:“太好了!我常说吃了娘娘鱼会有福气,虽然她行动不便,但她每天坚持去菜市场,一见有娘娘鱼就买。每次买鱼回来,她总会说:”娘娘来了,娘娘来了。‘“大家很好奇,齐声问道:”那是什么意思呢?
“小风道:“我也不是很清楚。以前问过,她说她,也就是我的太祖曾经说过,很早以前娘娘江不叫娘娘江,后来有个上宁出身的皇妃死了,皇帝就把她葬在娘娘江江边的某个地方。于是上宁人就把这条江改名娘娘江,把江里的鱼称呼为娘娘鱼,一直延续到今天。由于是皇妃的葬身地,加上又有鲜美的娘娘鱼,所以上宁人都很护这条江,从来不大兴土木,总裁那碧云山庄以前也不叫碧云山庄。”我心中一动,急问:“哦,叫什么?”小风想了想说:“叫什么……五福香堂。那地方没开发前隔着两座小山,山很陡峭。我们听说过五福香堂,却从来不敢去。听本地一些采药老人讲,五福香堂其实就是五个草棚,后来成了采药人翻山越岭时休息的地方,子久了,采药人干脆把五个草棚改建成五座小木屋。”
“原来是这样,想不到我的别墅以前是采药人歇脚放的地方。”我不停叹息,心中却有一分奇怪的觉,觉碧云山庄有着深远的传奇。
“哈哈。”众人一阵哄堂大笑。
突然,一声嚷叹的声从门边传来:“有什么好笑的,再说一遍给我听听呀。”众人惊呼:“小君来了。”本来八楼大宗易室是不能随便进来的,只是小卓与小风都烟,我只好把门开着,并叮嘱楼下的保全不准陌生人进公司。
小君当然不是陌生人,她早就将公司上上下下都混了,加上她美丽亲和,保全们恨不得天天都能见到她,岂会阻拦她上楼来找我。
“嗨,大家晚上好。我是受财务部主管戴小姐之托,前来查看公司里有没有人随便费电,她希望大家注意节约用电,为环保尽一分贡献。”如今一到晚上,小君一定会梳起羊角辫,她这个装扮能不能警告坏人我不得知。但我知道,她的羊角辫越来越怪异,越来越集中到头顶,越来越像戏剧里的红孩儿。
小张一听,赶紧从转椅上跳起来:“我马上关掉其余两盏灯。”孙家齐也大喊:“哎哟,我的咖啡壶忘记拔头了。”我拿出手机装模作样:“我也要把手机给关了,节约、节约。”小君猛甩羊角辫,气鼓鼓地跺了跺脚:“什么意思,耍我吗?手机能耗多少电?”
“哈哈。”众人笑得前俯后仰,看来小君的可早已深入民心。
“哼,这里全都是烟味,臭臭的。我去找黄莺、杜鹃,不跟你们玩了。”小君哼了哼,一个转身,像兔子似的跑了出去。
我注意到小张、小卓、小风以及孙家齐都是一脸失落的表情。
“咳。”我拿起咖啡杯干咳一声,大家才回神过来。
我心里既得意又叹,叹小君的魅力如斯,哪怕她故意丑自己,梳着怪异的羊角辫,大家也不介意,仍然喜她,当然也包括我。
似乎小君这一进一出,就改变了房间里的气氛。大家表面上都很认真地忙着手上的工作,但我知道他们都心神不宁,都在想着小君的一颦一笑。我能觉出来,因为连我也在回味小君又嗲又萌的样子。
随着纽约股市开市时间的临近,大家才脸凝重,真正忙碌起来。
我深深了一口气站起来,猛拍了几掌,吩咐道:“大家休息一下,洗洗脸、吃点东西,再过十分钟就要开市了。小风,你负责监视原油价格的变化。小卓,你负责纽约出来的讯息。小张,你负责网路安全。家齐,你打开备用电能系统。大家各就各位,准备工作。”
“是。”包括孙家齐在内,大家都以为这是一次公司的例行投资,我也尽力不表出今晚对于我以及对于kt的重要,所以大家相对来说比较轻松,偶尔还能谈一些时事、说一些笑话。可我不但要考虑易成功,还要考虑失败后的一切安排,不是没有信心,而是时间太短,后天中午,我就必须把十亿拿给市委。
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该付出的就要付出,情愿付出后再夺回来。但目前我只能利用楚蕙,想想她那天拔草的忧郁样子,我心中一阵刺痛,惭愧地抱住脑袋。
“总裁,市场利多消息很强劲,大家普遍看好原油上涨。”小卓向我大喊,把我从思绪中惊醒。我抬头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指标,正好是纽约股市开盘时间。咬咬牙,我屏弃所有顾虑与内疚,把身上所有的勇气都凝聚起来。
“小风,注意沽盘消息。”我打开易系统,入期货易指令卡,输入密码。
这时候我突然谢章言言,她把易指令卡还给我的时间非常恰当。太早我可能没有灵,太晚我没有时间安排,似乎冥冥中注定了今晚的孤注一掷。
我沉声道:“小张、小卓,马上散布利多的好消息出去。”
“小风,你先进场,92.36价格沽盘。”我开始冷静指挥,一切都已进入状况。
虽然是你死我活的战斗,但我此时已经与期货市场浑然一体,暂时忘记紧张害怕。
“什么,92.36?”小风有点纳闷,这个价格比原油市场的价格低了五个百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