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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我无法离开她的视线，工作以后去看过几次，作用不是很大，因为要二十四小时待命，所以我不能药物助眠，不过总是忙别人的事情还是有好处的，你问过我现在做警察是为什么，我想了想。”元良轻声说，“可能多看看人世间，会少想点自己的事。”季修诚有点心疼，他抱住元良，拍了拍他的后背。

“睡吧，不然天亮了。”他们从相遇到现在还是第一次平静的躺在一张上，仅有的一次还是事后，两个人都没穿衣服。

元良的睡衣是米白的。

季修诚看着元良的后背，偏咖的头发柔顺的向下，就像他这个人。

看起来刺刺的生人勿近，实际上柔顺的很。

季修诚有好多问题要问。

你的疤怎么回事，你母亲还对你做过什么，你小时候家境还不错的怎么现在拮据成这样，你父亲呢，你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或者，有喜过谁吗？

季修诚盯着元良的背，这个并不宽，睡两个人稍微有点挤，只比普通单人宽一点。

元良的睡相特别好，季修诚记得，元良睡觉都不翻身，呼声也很小，还不打呼。

“睡着了吗？”季修诚问道。

元良动了一下，动作似乎是在摇头，半晌元良补了一句，“没有。”季修诚伸出手去按着他的肩膀让他转过来，抱在怀里。

元良整个人一僵。

“嘘……”季修诚轻轻开口，“我不闹你，乖……睡吧。”元良愣了愣，尝试着闭上眼睛。

“好孩子……”季修诚环抱着元良的，一下一下的拍打着他的背，“睡吧……”只有这样躺着才能看到元良的头顶，季修诚紧紧抱着元良，但又不影响他呼，和他的保护一样。

元良的呼有些，季修诚不催他，季修诚知道元良会自己平复下来的。

很快元良的呼渐渐平缓，季修诚笑笑低头吻了元良的额头。

“晚安。”季修诚的胳膊麻了，酥麻的觉有点难受，睁开眼的时候天还没彻底亮透的。

几点了？季修诚想，我才睡多久？

他抬起没有被元良着的那个胳膊小心翼翼的拿起手机。

五点半。

季修诚松了口气，又把手机放下。

太麻了，觉胳膊要废了……

元良闷哼一声，还是醒了，他睁开眼睛还有点茫然，没什么焦距的看了季修诚一眼，又低头缓了一下才醒过来。

“……我睡着了？”睡得时间太短，仿佛只睡了一个午觉，元良觉喉咙有点难受，声音也有点哑。

“嗯，睡得一动不动，我也不敢动。”季修诚笑道，“胳膊都麻了……”元良往前挪了挪，让季修诚的胳膊出来，结果季修诚又搂住他的。

“别动……”季修诚把麻的胳膊出来放在元良头顶，“硬了。”元良有点脸红，他挣扎开季修诚的手，又转过身去。

“……你确定要把身后对着我？”季修诚的声音里带着笑意。

元良没理他。

季修诚笑了笑，干脆坐起来活动着手臂。

“现在才刚五点半，你才睡了两个小时，再睡会吧，我去洗个澡。”说着季修诚就下了，把整个还给了元良。

元良听着拖鞋踩在地上的声音。然后是厕所的门被打开的声音，接着开灯，细细碎碎衣服的声音，然后就是水声。

元良睁开眼睛，背后有点凉，他坐起来摸了摸季修诚刚刚躺过的地方。

暖的。

自从他们离婚后，妈妈就在也没有抱过他。

之后就再也没人任何人抱过他。

只有季修诚。

元良看着厕所的门有点点发愣。

厕所是木门，但是门上有一条上面有不规则凹凸面的玻璃，看不清里面有什么，但隐隐约约看到有个黑影。

水声之下隐隐约约听到几声闷哼。

元良又把自己扔回上，抬起手捂着脸。

他有点闹不明白他和季修诚是怎么回事了，从一开始就有问题，从那个晚上开始就有问题，自己莫名其妙的就跟他走了，后来又莫名其妙的就答应了……

我为什么会同意他过来……

他又为什么找我？

元良用力了口气，又呼了出来。

我不想一个人……

元良有的时候会想，季修诚会不会和很多人保持过这种关系，是不是对每一个人都这么温柔，会想自己是不是不应该太依赖他，如果有一天关系结束了自己怎么办。

胡思想的时候元良都没发现水声停了。

“你哭了？”直到听到声音元良才有点慌张的坐起来。

“……谁哭了……”元良反驳道。

季修诚仔细看了看元良的脸，耳朵有点红，眼角有点红，倒是确实没哭，可怎么看起来这么梨花带雨呢？

“好，没哭。”季修诚笑了笑，“不睡了？”元良摇摇头。

“那走吧，去警局。”他们来的太早了，除了值夜班的警员外都还没有人到，意外的是蒋局突然来了。

“小季。”蒋局招呼季修诚。

“蒋局。”

“老蒋早啊。”两人都分别打了招呼，蒋局又招了招手，似乎是有事和季修诚说。

“您说吧。”季修诚只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