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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6月1【1、友人的来访】“明明是所谓的‘野种’,这么一番好意还真是让人高兴不起来呢。”我拨着象牙台灯的灯绳,轻蔑地望着窗外一望无际的庭院。即使地处这般荒凉的世界,贵族的庄园却总是那么华贵,仿佛是羽化世界那般令人醉。然而我对这一切只有讥讽——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却在一夜之间变成了贵族的“嫡子”。
我对此心知肚明:这个庄园的主人——帝国御史,被称为“帝之左臂”的别洛科家族家主安维尔·别洛科,此时正如残烛般奄奄一息。而别洛科家族唯二的男子嗣,不久前刚因为继承问题大打出手,甚至召集了私兵:其中一人在动中丧命,另一人则因作犯上被病上然大怒的安维尔下令“荣誉处决”。
在家臣们紧锣密鼓的安排下,我,一个只有母亲的孩子,居然被“发现”是安维尔年轻时所留下的私生子——竟然,还凭借着自己的努力考上了公职。值此危机之际,选择一个“最大公约数”,自然成为了家族各方势力权且妥协的方案——一方面是对内平息矛盾,一方面是对外稳定人心。毕竟觊觎着御史和世袭公爵位置的野心家可不在少数。
于是,我被强行从母亲身边带走,作为所谓“别洛科家族的小儿子”,出现在了这个荒谬的庄园之中。
是啊,名义上,我坐拥着这一切。但我清楚地知道,除了这个套间,庄园里每一处地方,都不属于我。我的名分和未来,完全取决于此刻聚集在议事厅的家臣和武士,以及我那些美丽动人的“姐姐们”,和他们背后的女婿。一旦稍有差池,不但我将万劫不复,我唯一挂念的母亲也必将遭遇不测。
“妈妈她还好吗……”我趴在桌上,眼前浮现出母亲的容貌。但我并不是神形于的人——此刻我必须克制这种思念。
“叮咚……”门铃声将我的思绪打断。
“您好,别洛科卿。”来访的是一位风度翩翩的美少年,二十二岁上下。与他谈,令人十分地安心。我尽可能地回答着他的话题,用尽我的知识储备,来适应那一套贵族的话术体系。或许是察觉了什么,他巧妙地避开了那些的试探,和我谈起了那些我悉的东西:星空、大地还有世界上新发生的事。不得不说,一旦进入到这般话题,小市民那滔滔不绝而旁征博引的本能便再次运转起来。当然,相较于夸夸其谈的酒馆分子,曾为了生活竭尽全力的我,将这些用十二分力气刻下的见解,以十五分的决心加以修饰表达。我甚至可以觉察到少年眼中的惊讶:那是一种耐人寻味的,带着一分轻蔑、五分敬佩和余下四分复杂的心情。
“别洛科卿真是一表人才啊,看来那些传言不攻自破了。”谈毕,他竟然朗声大笑起来,“在下十分愿意与您游,令人心情舒畅。”
“在下为您准备了一件礼物,不成敬意,还请笑纳。”他故作神秘地说道。
“进来吧,婵儿。”一位包裹在薄纱中的少女应声走了进来。她秀丽的脸庞微微低垂,盘成鞭子的长发垂落在一侧半的肩膀上;而她那美丽的体则包裹在这层薄纱中,若隐若现。这香的景象一时令我头昏目眩——我不得不极力克制,才抚平身下的冲动。
“婵儿向二位大人请安了。”少女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
“闲话少说,让主人看看你吧。”少年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指。
仿佛是遥远南国天的绵雨一般,薄纱顺着白皙的肌肤,从她的肩上滑落。顺着锁骨和脖子上的银质项圈,我终于看清了少女身体的全貌:除却颈上的银项圈和手臂上镶着宝石的银链,她全身几乎一丝不挂。那对小巧的房尺寸正合适,像白兔那样在客厅暧昧的空气中轻轻跳动着;纤细紧致的肢下,是她全身唯一的衣物——一块堪堪遮住私处的狭窄半透明丝绸。微微张开的蓓蕾在丝绸的摇曳下若隐若现,勾的人神往天外。仿佛这一切还不够似的,那两条微微合拢的腿上,还偏偏戴着一高一低的腿环,将那双赤的玉足衬托得大巧若拙。
我望着面前赤的少女,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我对贵族奢靡荒的生活早有耳闻,甚至默默地愤恨,但当这般景致出现在我面前之际,我才明白,这是穷极想象所不能形容的世界。
“别洛科卿博闻强识,不近声,真是难得的君子。”他微笑着拍了拍手,仿佛看出了我的窘迫,却并未加以揭穿,“但水至清则无鱼,君子要想成就一番事业,不仅要雄才大略,也需要钟鸣鼎食,方能行之有道。”
“转过来吧,婵儿。”他命令道。
“是,大人。”少女轻轻地转过身去,俯身趴在了茶几上,微微撅起部。我这才发现正面的风光不过是半面山海:那道背部的曲线,如山丘般起伏有致;而少年修长的手指仿佛马蹄般踏开山路,沿着脊椎凹陷的暗处一路下行,最终停在了幽暗的山谷旁:“啪——!”清脆的击打声回响在客厅之中,一遍遍漾着直至消失。一个浅浅的掌印打在少女圆润的部上,然而少女的却很快地回弹,只留下一个微红的烙印。少年练地左右开弓,将两侧的瓣全部烙上了红印。少女俯卧的身躯轻轻颤抖着,像是在忍耐,又像是在享受。
“膝奴,男子的玩具和宠物,属于上贵族的娱乐。”他饶有兴致地把玩着少女染上娇粉的瓣,脸上却还是那般风度翩翩神,“但膝奴可不是随便找几个女人就算数的。她是猫、是狗,也可以是鸟儿,她是男子宵的梦境,是晨起柔媚的光,是登堂入室时的花瓶,也是男子社场上的剑与盾。”
“马儿需要适度的鞭策才能奔驰,女人也是。”少年说罢,将一个致的盒子放在了茶几上。他打开盒子,躺在锦缎之中的,是一纤细的鞭子。鞭子泛着琥珀般的光泽,仿佛使着猎物的蛇一般,令人着。
“接下来该做什么,婵儿?”少年取出鞭子,在少女的部上轻点了一下。
“是,请大人们鞭策奴儿吧!”
“简单点,让别洛科大人听清楚。”
“请大人们用鞭子,狠狠打奴儿的股!”
“嗖——啪——!”鞭子带着风声,落在了她已经染上颜的瓣上。鞭痕仿佛冬月的梅花那般,绽放在白微粉的雪地中,惊起一阵婉转的鸟鸣,随即又归于沉寂。一下,两下……十几下鞭挞转瞬间让这片粉雪绽了桃花。少女随着这鞭挞而起伏着,不时发出悦耳的娇声——鞭挞的刺痛似乎被她完全纳,转化为千百分含蓄而透彻的娇媚。她像是一只笼子的鸟儿,随着这鞭挞而起舞——即使趴伏在案上,却也在那有限的范围内,在肢、部与双腿的直角上,用暗含着些许哀怨的柔情,刻画出这美不胜收的景致。
我再一次惊呆了,左手也忍不住地伸向了间:一方面抑制不住那本能的冲动,另一方面却仿佛沐浴在风中一般,甚至为案上俯身受责的少女暗暗忧心起来。本能终究还是赋予了我一丝怜悯,让我在香的冲击下,保持了那么一丝冷静。
“正如驾驭马儿一样,优柔寡断是男子最大的敌人。”少年意味深长地挥下一记重鞭,缓缓呼出一口气,“马鞭策得轻了,懒惰散漫,奔驰之际便不能张紧力量;反之,动辄大加鞭笞、频繁使用马刺云云,致使马匹受伤,也绝非骑手之道。”
“如何驯服、调教、赏玩女子,开发她们的身体,增进她们的信赖,亦是君子之道。一室之内,驭数女子;庙堂之上,驭千百士。如果不能参透其间的道理,致使内外失调,最后身败名裂,实乃不知变通。”说罢,他停下了手中的鞭子,微笑地注视着我:“婵儿已经被我调教得很好了,请务必不要吝惜,随地使用她。”
“悉听大人使唤。”像是默契一般,趴伏在案上的少女已经直立起身,跪坐在案边的地毯上,一揖到地。随后她便抬起头来,像小猫一样乖巧地看着我:我这才注意到,那双长在她小巧秀丽的白皙脸颊上,掩藏在青黑发丝与叶眉间的湖蓝眼睛,是那么地人。那是北国冷湖般的魅力:澄澈、干净,却又有一丝鲜的媚态,和深沉的、掩藏在湖水下的秘密。
【2、飞燕】“马儿是需要鞭策的,女人也是。”我仰卧在沙发上,闭上眼睛,但少年的这句话却像魔鬼的低语般在耳边回响。婵儿仍然跪坐在地毯上——我甚至都能想象得到她那娇羞而期待的神。是的,从这一刻起,我已经成为了她的主人,无论做什么都可以的主人——这一切来得是那么突然,纵使我现在只是一匹被囚在套间中,等待着大人物们发落的困兽。然而我却获得了之前从未设想的权力——完全支配一个人的权力,使唤面前少女奴隶的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