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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7章你战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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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局势明朗,谁也无法后退半步,有关刘瑾贪污政的罪证,我已收集齐全,现在其实也没什么东西好再预作准备了,阁老先回去休息,明便大开大阖,正面决战了”

“是!门下告退,门下回去再拜访李东、杨廷和、王华等人,大家敲定个一致的调子,配合国公行动”焦芳瞥了眼坐在墙角的成绮韵,拱手告辞。

“有劳阁老”杨凌起身送客,成绮韵也从墙边椅上站了起来,清眸如水,黛眉如烟,娉娉婷婷,风情万种,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

杨凌将焦阁老送出宅去,径自回到内书房,刚一进屋,成绮韵已翩跹飘至,两条翠袖玉臂环住了他的脖子,灼热的双紧紧啜住了他的嘴

杨凌也下意识的拥住了她结实而充的小蛮,指尖向下触处,是窝儿一陷随即攸然贲起的曼妙曲线,那下边是浑圆结实、丰润中透着厚重弹的隆

怀里的美人儿昵喃着思念之情,出的呼都是灼热的,可是她的身姿和神情仍然给人一种水一样的美,尽管,那是一汪沸水。

江南女子的美,美在水一样的风情,这种风情决定了她无论是丰一些,还是赢弱一些,都象小池水,灵秀婉约。

两个人就这么吻着,走着,轻快的步伐竟然奇妙的契合着,仿佛曼妙的舞步,一直走进内书房里的小房间内,这里几乎已经固定变成了成绮韵每次登门时的住处,也成了两个人偷情的快乐天地。

柔软平坦的小腹隔着几层衣衫,都觉到了杨凌下腹的火热和坚,小妖意的笑了,边溢着一样的甜意,轻轻分开了身子:“大人,分开这么久,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可是不知怎么的,见了你还是想问一遍,好多好多话儿…”这时的成绮韵,完全抛开了机心,纯净的如同一个未谙世事的小女子,那种妖媚魅惑的风情也一变如水般纯净。在她丰硕圆润的翘上一拍,杨凌笑道:“可是你的举动,我却一点也不知道,快说说,内厂分离后,咱们的人手安排的怎么样,江南一切都好么?”成绮韵撇撇嘴道:“人家才不信呢,科道几十个官员落马,有的是远在千里之外的罪行,有的是几年前的旧帐。你没动用咱们的人手?可是动用的是哪一组人马,我居然一点儿也查不到呢”杨凌呵呵一笑,拉着她在椅子上坐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揽住了她的纤,一边上下其手,恣意品尝这绝世尤物的**滋味,一边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别忘了,内厂是我一手创办,要调动人手容易的很,也自然有我的门道。

不过要了解你的动向,那又要安排一批专门的人手,你没有消息送回来,我就知道你那边安然无恙了,何必监视你的一举一动呢,需要告诉我的,你自然会说给我听,是不是?”成绮韵的身子一僵,然后忽的转过身来,紧紧抱住了他,柔滑的脸颊贴着他的膛,一句话也不说,过了许久许久,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眸子里闪着莹莹的泪儿,恬静婉然,柔声说道:“大人,人家真的为你粉身碎骨都甘心,真的,哪怕为你去死,人家心里都是甜甜的”杨凌知道她语出真诚,也为这女子的痴心所动,他不愿两人相见这么伤,忙换了语气道:“咱们的人手离内厂后布署的如何了?江南是内厂财富的重要来源,离内厂后生意经营,必然要受些影响,不过我们已经有了基础,再加上江南吴济渊、徐经等世代豪商的加盟,应该能很快运转正常吧?”

“嗯…”成绮韵又象猫儿似的偎进他的怀里,轻声把内厂真正的势力离开来后的部署安排,给杨凌详细叙述了一遍。杨凌听了微微有些疑惑的道:“我是叫你重视辽东,毕竟,朝廷只要一安定下来,再加上鞑靼内已生,平定北疆适在必行,可是…咱们的人才、财力是不是投注的太多了点儿?”

“不算多啊”成绮韵软绵绵的偎在自己男人的怀里,任由他的大手探进自己的亵衣,在光滑如缎的肌肤上摩挲着,舒服的秀气的双眼微眯了起来,呵气如兰的道:“刘瑾掌控着三厂一卫,虽说三厂一卫的首脑对他只是虚应了事,但是刘瑾却把三厂一卫中一些投机取利之辈拉拢了过去,为了以防万一嘛…去!”她羞笑着打开杨凌燥的大手,那手已探进她的间,触到了细如豆脂的大腿内侧肌肤,那里变的滚热,一股濡滑腻使她羞得不愿让杨凌知道她迫切的需要。

眉梢眼角一片情,水汪汪的眼神勾了杨凌一下,却不敢继续惹火,因为她发现杨凌的眼里也在起火。她继续说道:“这样,我们的势力部署必然得远离中原,以免为刘瑾察觉,影响你的除大计。我的意思是南北呼应,北在辽东,南在夷洲(台湾),中间江南。

辽东有大明,朵颜三卫,女真,还有鞑靼的一些部落,势力错综复杂,是牵系各种势力的重要所在,有利于我们在那里发展壮大。夷洲是各地移民散居,没有官府治理,现在不过是几个豪绅富商,倚仗财势维持当地基本的秩序。但是那里与泉州、福州等地来往密切,在那里设置重要据点,发展壮大,既不会引起朝廷注意,也可以随时据需要移驻内地。

至于中间…,那就纯粹是大爷您的金银山啰,那里主要是做生意,而且现在开海通商,只要经营得法,可谓财源滚滚,现在阿德妮和怜儿在江南主持大局,这两个人,一个善理政、一个擅理财。而且生意开始全面向海外经营发展,这可是暴利。一船船货物运出去,载回来的可都是真金白银”成绮韵吃吃的笑:“沿海一带从北到南,谷大用、闽大人、韩武、彭小恙、严嵩、何总兵、王美人全对大人您奉若神明。这样的关系我怎能不用?一出了海,在琉球、朝鲜和刺加你的影响也无人能及,至于本也不用说啦,那位唐大才子倍受礼遇,简直是乐不思蜀,有他在那,你的生意一路畅通,所以现在咱们是最大的海商,找咱们合作的富绅豪门打破头的往里挤呢”杨凌微微一笑,文化倾销是长远、最见效的侵略。他也知道许多不得志的江南才子现在纷赴本传经授道,中华文化风糜一时。他还准备等刘瑾一事了结,让青城狂士卢士杰带动一批川陕才子再赴本呢,要彻底改变深埋那些人心底的劣,说不定立体化、全天候的‘孔圣大军’攻击,远比刀剑更加有效。

听到成绮韵不拘于一时一地,如此开阔长远的安排,杨凌心中还有些暗暗称奇:这个妮子。老是给他惊奇。旁人不知道,他却知道这几个地方无论是从经济上还是战略上的重要。东北各种原始资源最是丰富,简直拖出森林就是钱,或者迅速转化为战备物资。

江南维系南北,且是大明粮仓,天下税赋十之六七出于此地,经济地位无处可比,如今开海通商,那里更是万舸运集、商贾如云,商机无限的所在。

至于夷州,说实话,那里现在还没有发展起来。无论农业、工业、商业都还很脆弱,在当地更是无钱可赚,可是这个地方如果占据下来,海运成本就将大大降低。做为一支庞大的私人海运组织,如果要在官府之外私设一定的武装护航,夷洲将来…”杨凌心中忽地闪过一个古怪的念头,闪目向成绮韵看去,只见她懒洋洋的躺在怀中,脸甜足,仔细想了想,饶是她聪明绝顶、见识非凡,也决不可能有这样长远的谋划、大胆的设计,这个丫头,怕是一心扑在赚银子上,自己因为预知未来,不免有些疑神疑鬼了。

注意到他地凝视,成绮韵微微抬起翦翦的水眸,嫣然道:“在想什么?”杨凌忙收慑心神,笑道:“喔,没什么,我在想…怜儿带着孩子,又从没经商经验,至于阿德妮,对大明又不悉,她们能承担得了这么重大的责任么?你也真是的,就放心全给她们了”成绮韵格格一笑,说道:“你放心吧,就凭你在江南沿海乃至海外的关系,派个傻瓜就能坐在家门儿里收钱。更何况…怜儿和阿德妮,不但不是傻瓜,而且个个都的跟九尾狐狸似的,有吴老先生、徐经公子等人指点,这些事他们胜任有余”杨凌轻轻叹息一声,道:“怜儿、盼儿,真有些对不住她们娘儿俩,等刘瑾事了,我就把她们接进京来。以前在朝为官,怕有人以此大作文章,搅了朝廷正事。现如今我只是一个散秩的国公,什么德行有亏,愿意说说去,总不成因为这点事儿罢我的爵位”成绮韵俏生生的坐直了身子,嗔道:“就知道向人家问这问那,现在才晓得说刘瑾?你现在发动攻击,可已有了取胜的把握?说出来让人家帮你参详参详,要不这心里总是放不下”杨凌象逗小妹子似的亲昵的刮了下她的鼻子,成绮韵微微皱起鼻子,双眸一潭水,刹那间竟有一种少女娇憨的稚美,杨凌看的不由一呆,成绮韵有种被宠的幸福,羞笑说道:“人家明明比你大着几岁,老拿人家当小孩子”杨凌虽知她对自己死心踏地,可那种惊世骇俗的故事也不敢说给她听,便嘿嘿笑道:“韵儿,在江南的时候,好象有个可的小女子,就象小羊羔儿似的,不只一晚上颤瑟瑟的叫人家‘轻些个儿,好哥哥…好哥哥…’,唔…言犹在耳,怎么岁数又比我大了?”

“啐!”成绮韵红晕上脸,星眸含晕,羞不可抑的瞪了他一眼,却被他拨的漾,只觉下体濡滑如油,不由夹紧了大腿,抑制着被他挑逗起的滋味,娇声嗔道:“你快说嘛,可有把握对付刘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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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凌能掐会算不成?咱家今先发制人,突然袭击,他竟然也能早有安排,焦芳那个老贼带人公然跟咱家打擂台?还有杨慎!该死的杨慎,这几都是他值殿,咱家都没在意,怎么就忽视了这个小兔崽子,坏了咱家大事!坏了咱家大事!”刘瑾怒不可遏,张彩等人噤若寒蝉,卢士杰眼珠一转。说道:“公公,杨凌既有早有准备,必定真凭实据在手,恐怕…他抓捕科道官员的那些罪名,都是给公公您看的。真正的目的,是想要您不法的证据啊。事已至此,公公何不现在入,立即去见皇上表述一番忠心,皇上重情,只要有了先入为主之念,明或可有惊无险”刘瑾眼睛一亮,忙道:“对呀,对对对,百官要害咱家命时,咱家还不是一哭扭败局?我马上回”张文冕被刘瑾在六部里委了差使,不过品秩还不够上殿站班的资格,所以知道消息最晚,这才刚刚赶到,所以知道一些散朝之后的事情,忙道:“公公,现在怕是来不及了,李东见驾之后,圣谕就出来了,提前,今皇上谁也不见”刘瑾一呆,继而大怒:“李东这只老家贼,咱家还当他是好人,原来也是绕着弯儿整人,一定是他建议的!一定是他建议的!李东老贼,焦芳老贼,杨廷和老贼、王华老贼、杨一清老贼…统统都是老贼!”刘瑾正骂着,罗祥急匆匆的赶了来,一听刘瑾正慷慨昂的声讨朝老贼,吓的也没敢言语,连忙站到了一边儿,刘瑾骂完了,看看罗祥,眼圈儿一红,忽然哭了:“一群喂不的白眼儿狼啊,罗祥,人皆称咱们是八虎,可谁跟咱家一条心呐,就你还肯来看我。”罗祥摸着鼻子心道:“这是出了什么事儿了?我来…我来是要银子的啊,内厂的生意又亏了,还得公公先给垫上,这…这是谁那么本事,居然把刘公公给气哭了?”罗祥也不敢说来意了,只好含糊地哄道:“公公莫要生气,总有法子的,总有法子的”刘瑾抹了一把眼泪,哽声道:“老罗啊,爷们不是生气,也不是害怕,爷们伤心啊。你说说,咱们算是什么人呐?皇上身边一个奴才,陪着小心、看着脸子,做什么还不都为了哄皇上开心,咱们做奴才的就开心?

皇上从太子爷一天天长大了,做了皇帝了,咱们也熬出头了,比他们十年寒窗哪儿容易了?咱们就想着享点福,跟着万岁爷揩点油水,老了有个好子过吗?咱们干什么了啦?他们外臣是治理朝政、为君尽忠,咱们做奴才地不就是应该陪着皇上玩、哄着皇上乐呵,这才是尽忠吗?有什么看不惯的呀,你有本事你也进侍候皇上啊!”旁边张彩、刘宇等人一脸的糗样,默默站在那儿一言不发。

刘瑾拍着桌子骂:“咱们吃苦的时候谁看着啦?太子夜生病的时候,咱们没白天没黑的站在边侍候的苦谁看着啦?怎么刚享点福就有人眼红呢,把咱们骂成妖魔鬼怪似的,着皇上杀了咱们。老罗,你说,当时要不是爷们领着你们七个去哭求皇上。还能等到杨凌回京?咱们早被人剐了。”罗祥连忙点头道:“是是是,可不是的嘛,要不是公公您…”刘瑾抬起手来,‘啪’的给了自己一个嘴巴,把罗祥吓的一趔趄,差点儿没趴下,曹元等人惊叫道:“公公,您…您…”刘瑾这一巴掌的真重,脸上顿时红了一片,刘瑾目凶光,咬着牙儿笑:“我***多余,当时死了就算了,救了一辈子畜牲!受外廷欺负的时候,都把咱家拱出来,咱去哄皇上,咱去得罪人,现在外廷联起手来整我,他们一个不见了,别人不说,马永成呢?他是大内总管,之前派个人出来报个信儿总成吧?”张文冕莫名其妙地问道:“公公,您让马公公出来报什么信儿呀?能知道的咱都知道了,皇上和李东密议了什么,马公公也不可能知道啊”刘瑾也是一愣,光顾着生气这帮人不帮着自己,倒忘了这碴儿,他擦擦眼泪,嘴硬道:“那他…也能派个人出来,看看咱家吧,不是我,他能当上大内总管?”张彩悠悠叹了口气:“这位爷全部的权力和本事,都来自皇帝,有皇帝在,他无往而不利,任你大智大慧、当世高贤,也休想和这个老太监抗衡,因为他掌握着生杀予夺的权力,不管说的多么冠冕堂皇,真正决定高下胜败的永远是权力,那才是真正一击必杀的实力。

这份权力给一个废物,他都能威风八面,不可一世,高高在上无所不能,世上就会认为这个人睿智聪、心机深沉,城府如何了得,随便一句话、一个举动,大家都以为有莫大含意,把他看的与众不同。

一旦夺去他的权印,罩在他身上的神光立即一扫而空,比个普通人还不如。刘瑾不正是这样的人么?现在皇上还没说要办他,就这么张惶失措,不赶快想办法,只会怨天尤人”刘宇也不耐烦了,看看刘瑾这德,再想想原来追随的杨凌,他实在无法想象杨凌捶桌子摔凳子,一脸鼻涕眼泪破口大骂会是什么样子,这就是自己改投的门庭?刘宇开始暗暗后悔了,紧要关头,许多事也忽然想明白了:刘瑾有什么本事?在君权至上的天下,一步登天、权倾朝野靠的是皇帝的信任,没有这份福气的人,才需要尔虞我诈的官场上步步小心,互相倾轧,利用智慧、人脉和本事来打拼,杨凌和刘瑾都是洪福齐天的人,直接跳过了这一步,是皇上的宠臣。

这两个人要么不争斗,要斗的话,皇上的宠信就可以互相抵消,倚靠的就是他们各自的能力,一如反朴归真,要靠智慧心计,人脉本领来分个高下,这方面刘瑾能跟杨凌比?跟错了人、跟错了人啊!

刘宇正在痛心疾首,曹元忍不住了,忙道:“公公,咱不能坐以待毙呀,怎生想个法子,就算不能扳倒杨凌,也不能败在他的手中啊”张文冕长长了口气,说道:“公公,杨凌一全面发动进攻,朝中许多墙头草也倒了过去,声势不可谓不大,咱们是不是该动用那个密匣了?”刘瑾闻言,神一振,说道:“不错,爷们还有个杀手锏,他未必就整得倒咱”卢士杰目光一闪,问道:“公公有何妙计?密匣又是何物?”张文冕想要阻止,可是一想要用密匣,消息必然得传出去才有效,那时卢士杰也一定知道,此人现然是公公面前的红人,倒是不可得罪,便笑道:“这是小可为公公出的一个主意,也算不得什么大计,说出来让公子您笑话。”卢士杰微微一笑道:“但说无妨,在座诸公都是刘公心腹,咱们心中早有准备,才能安抚军心,同仇敌忾以抗强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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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样证据够不够?”杨凌把自己掌握的情况娓娓道来,随着说话,成绮韵已衣衫半,发钗横,圆滑的香肩上拂着几缕乌黑的秀发,丰的**起伏的也越来越急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