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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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你这丁老三生得这般乾瘦,眼神倒鬼,还能隔着衣服知道那女子子的弹?你怎么不隔着衣服看看你那儿媳呢?」
「我……又不是没看过……呵呵……嘿嘿嘿!」
「啊?好你个丁老三……连自己儿媳也不放过呀!」这围着一团圈的哪还像是老头,本是一群老狼啊。
「你就光瞅着那婆娘在井口打水,也没帮忙挑挑?」一老头眨巴着眼睛。
「嘿~~~我这老胳膊老腿的,也挑不动哇~~再说了……呵呵呵……」这老汉挠挠头,一副意得志的表情。
「再说什么?再说什么?」围在一起的老头们纷纷埋怨起来,这老头什么都好,就是喜话说一半。
「咳咳……嘿嘿……你们想啊……这娇滴滴的城裡姑娘,怎么挑得动恁大一个水桶呢?我看哪……她都没干过这活……好傢伙~~」他说到这裡,甚至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回味着上午看到的场景,「这丁阿山的小媳妇力气不足,挑着大水桶左晃晃~~~又晃晃~~~你们猜……这身上什么地方也在晃??」
「嗨!!那还用说!!!肯定是大子嘛!!」一个老头恶狠狠地吐了口唾沫,眼睛裡都是羡慕之意。
「对喽!!你们不知道,我在旁边一直瞅着,这两个大白馍似的子就在我眼前晃悠,你们说不……最的是……这大闺女不知道是少筋还是怎么的,穿得这么轻薄,俺又直愣愣站在她面前,竟也一点都不避讳,只是弯着提着水桶,那大半个子都在外面,水桶晃一下,她的大子就这么晃一下,嘿嘿嘿……我看她是对我有意思!」毒脚仙一听,心中一愣,确实是这样,那个叫「小莎」的女人前些天,在他眼前做时候,也没像别的大姑娘小媳妇似的闹个大红脸,而是大大方方地着身子让他看,甚至到最后还噘着股在他面前晃悠呢,敢情城裡人都这般大胆的?「拉倒吧!你都不看看自已老成什么样了!还对你有意思!我看是这些个城裡的大姑娘小媳妇本不把这当成回事儿才对!」一个老头着烟悠悠地说。
「老成什么样?」口沫横飞的老头恼怒起来,「怎么老了?俺今年才六十八,吃饭都能吃两大碗!上山下地都不带个的!!一想起这婆娘,老子都硬邦邦的,像是个槌在裆裡……你要不要看看?」
「得了吧!别现眼了~~才不稀得瞅你这老货呢!赶紧回家找老嫂子去消消火吧!哈哈哈!」一旁的老汉揶揄着。
「你们懂个啊,话说回来,那女子比咱们乡下那些女人,不,比城裡其他女人的子都漂亮……这子也美!」这老汉两个手比划个圈,好像在摸着两颗大南瓜。
「啊?真这么大,了罩会下垂吧?」一个老汉傻乎乎地说。
「下垂鬼啊!你是没看到她提水桶时候口晃悠的那个劲道呀?老哥告诉你!那绝不是托起来的。」
「真特么的想把这槌在她子沟裡蹭一蹭啊~~~」老头们兴高采烈,这村口就像是过节一般,从没这么热闹。
这毒脚仙越听越起劲,他可是亲眼看见过那对死人的大子光熘熘的在眼前晃动啊!「嘿,要俺说啊,那女人的头肯定也不小,至少得像红枣那么大。
嘿嘿……」见识比较多的老头眯起眼睛。
毒脚仙暗自冷笑,嘿嘿嘿,这你们可说错了,那小莎的大子虽然分量惊人,但是偏偏那小头儿却是又粉又,让人恨不得张嘴叼住。
「,难道你看见过啊?」果然有人问。
「你看那女子的子那么大,头能小?再说了,这大子被那丁阿山不知吃了多少年了,头能小?」那闲老汉说得头头是道,让围在他身旁的老头们不点头佩服。
「那大头肯定是直的、硬硬的,就像是颗大葡萄,我,肯定特适合男人叼在嘴裡……真想尝尝这老滋味啊……」
「是啊……」这老汉说得这几个老头一个个心的,口乾舌燥。
毒脚仙听得却想骂娘,明明是水水的小头,却被你们这几个老头说成像是村口张寡妇那般透了的紫葡萄,真他么的没见过世面!毒脚仙忍不住乾咳几声,将那几个老头的视线引过来,正当他准备细细解说那小莎身子的美妙之处,尤其是那两粒小头并不是他们嘴裡胡诌的「大红枣」、「紫葡萄」,而是粉粉的「小花生米」的时候,突然间一种情绪涌了上来,半个文盲的他自不知这种情绪是什么,他只是不希望有别的男人作践他心目中仙女儿,那个丁老头已经让他又羡又恨了,这几个老头……哼……俺才不说呢。
就算是……就算是他们看不着摸不到,从自已嘴裡说出去,让这些个糟老头子听见了闷在心裡瞎乐呵也不行!这几个老头儿憋着乾巴的嘴,瞪着这毒脚仙,原想着这村裡的外姓人有什么不同的见识,却见他半天蹦不出个,也只能悻悻然作罢,村口的气氛突然变得沉闷起来,七八个闲老汉都默不作声的听着开头那老头的分析,动用自已全部可怜的想像力顺着老头的话想像着丁阿山那漂亮媳妇的大白子和黑红大头的样子。
而毒脚仙却在一边骂娘一边暗自奋,说不定今晚他就能亲眼、哦不是、是亲嘴尝到那子的滋味呢……不知是谁先歎了口气,接着围在村口吹牛打的闲老汉们三三两两各自回家,留下这毒脚仙蹒跚着步伐向着落后的西山而去。
「应该洗个澡的……」毒脚仙突然冒出一句话。
咦?咦?刚刚是谁的声音?洗澡??有人喊我洗澡?老子都两年多没洗过澡了嘿!莫不是见鬼了?毒脚仙眼皮一跳,打一个哆嗦,往两侧林深草密之处看去。
哪裡会有人窝在草丛裡!这个村子本来不大,夜已浓,本不会有人到处閒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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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页2u2u2u点com等毒脚仙明白,刚刚在脑子裡响的那声「应该洗个澡的」就是自己声音的时候,脸上神更加惊奇了。
为什么要洗澡?从小就邋遢的毒脚仙极其不喜洗澡,个人卫生问题上,也从来不在头脑简单的他的考虑中。
怎么……怎么突然冒出一句「应该洗个澡?」撞了么?毒脚仙百思不得其解,过了会儿,他摇摇头,浑浑噩噩间,继续蹒跚去往山上,嘿那头已经快掉到西山下了。
嘻嘻嘻,那个叫「小莎」的仙女儿,此刻应该已经在山上了吧……嘿嘿嘿,到时候我把上回她偷人的事情一说,瞧她那柔柔弱弱的样子,必会惊慌失措,再迫一番,这就是到手的肥羊了啊!那电视裡不都这么演的么!毒脚仙的嘴角的哈喇子都快淌出来了。
「要不俺先去河滩那去洗个脸?」洗个脸?又是谁!!!!刚刚要洗澡,这时候怎么又要洗脸了?毒脚仙简直想要仰天长啸,偏偏是自己的声音在脑子裡轰鸣。
可怜可歎的他第一次有了「自惭形秽」的觉,不过头脑简单的他却不能理解这种複杂的情。
不知不觉间,那个打算要去胁迫的女人,慢慢转化成了他的女神。
离那张纸上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毒脚仙早已藏身于草丛中,他一边扣着脚底板,一边魂不守舍,好多次,他都想逃走,这在他这种混不吝的狠人身上从不会发生过。
他埋怨自己事到临头畏畏缩缩,突然间看到一个高挑的人影走了过来。
「是她!」毒脚仙瞳孔一下子收缩,梦中女神已经来了,她真的来了!一切尽在掌握啊!看来这个叫小莎的女人是很害怕自己捅破她背着丁老头在外胡搞的事情的!那既然如此!诶诶诶?为什么我脚不能动弹了?这个时候,照着剧情的发展,毒脚仙应该狞笑着从草丛裡鑽将出来,然后手,威胁小莎,接着顺理成章将她拦抱住,至少在她丰的身子上面捏几下才对!可是毒脚仙惊恐地发现,别说没有按照剧情发展那样来,他甚至连动都没办法动,眼见那小莎左顾右盼,他都无法说出一句狠话来,而只是窝在草丛堆裡,活像……一隻……癞蛤蟆!可不就是癞蛤蟆嘛~~想吃天鹅的癞蛤蟆!!!毒脚仙自怨自艾,最关键的是,明明这只白天鹅已经落入陷阱了,偏偏是癞蛤蟆退缩了!怎叫他不抓耳挠腮!!妈的!这么标緻的妞儿,刚刚爬上后山,她脸上水润润的,是出了一身汗吧!啊哟~~瞧这脸蛋,红得像是苹果!他哪裡知道,这是城裡姑娘化妆的腮红,只以为是仙女儿天生丽质。
更让毒脚仙目眩神的是小莎的装束,大约是因为城裡的姑娘不常爬山,她累得很,那大脯随着息一起一伏,把那运动背心撑得彷彿随时都要裂开。
至于这大闺女为啥心这么大,在这人生地不的地界穿得如此清凉,还敞开外套出那天早上做时候的背心,任由她那高高的脯一起一伏,毒脚仙自然不能得知,而他那小脑袋,也不会想得这么深。
「嘿嘿嘿……小娘子……这大晚上的……上哪去啊……哈哈哈……」毒脚仙脑袋裡哄哄地,像是搭起了草台班子,上演着低劣不堪的剧码。
在他的计画裡,此时他应该一熘烟从草丛后面转出来,然后带着一脸狞笑出现啊,可是实际上,他非但没办法动弹一下子,身子还往大树后缩了缩。
他妈的!他咽了口唾沫,在心裡直把自己骂得狗血头,你躲个p啊!费劲心思,不就是为了这事儿嘛!嘿?怎地事到临头反而缩了呢?这个时候,这唤作小莎的女人左瞧右瞧,虽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想必是十分忧虑吧,定是在找那写信威胁她的人呢!她不会想到,这会儿,送信威胁她的人,却变成了胆小的老鼠,畏畏缩缩地躲在树丛后。
毒脚仙一边鬱闷,一边眼瞅着这小媳妇在他眼前坐了下来。
乖乖!不坐还好,这一坐……看得毒脚仙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原来,这小莎仍然是穿着一天前的那种奇异的子,好紧啊!好歹这也是条子不是,怎么、怎么连起码的遮羞功能都没有呢?这大股的线条真tmd美!哇擦……这小莎一股坐下去,又是背对着,那肥美的浑圆简直像个大水桃,让他瞬间血脉膨。
这……城裡的女人就是敢穿呀……这头穿起来……娘的……腿啥形、股啥样,都看的清清楚楚……毒脚仙躲在树后,就隔着不到三米,他吃吃地看,简直煞了这裹在紧身子裡面的大白股,他想起村子裡面黄狗媾时候的模样,他了嘴巴幻想着立刻拔下她的子,就用那黄狗儿们配时候的姿势,耸动耸动,在这光滑的大白股上面耸动!只是……她不会嫌我太臭吧?俗语有云:久居鲍肆不闻其臭,这还是第一次毒脚仙认识到自己的「臭」。
没有香,哪来臭?只有香甜可口的小莎对比,臭烘烘的毒脚仙才凸显出来了。
他非但没有伸出禄山之爪去触碰近在眼前的肥腻股,反而退缩了几步,这又是何故呢?原来是担心害怕自己的味道被闻见!为什么不洗个澡再来呢??……又来了……又tmd瞎想什么呢?闻到又怎么地!村裡的那些个小媳妇大姑娘见着自己捏着鼻子逃,他往只觉得好笑,也没害臊啊。
这小莎果然是城裡的姑娘!见过大场面的!被人威胁了,还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就这么托着腮噘着腚大咧咧地坐着,要不是老子今天突发怪病,手脚不听使唤,这当会儿早把你按在玉米地裡办了!毒脚仙砸吧着嘴巴,又咽了口唾沫,这是他今晚第二十八次咽唾沫了,咽得喉咙口火烧火燎得干,就像他这时候心裡燃着的一团焰,他实在想冲上前去,一把薅住她的头髮,往泥地上这么一甩,然后急吼吼地上去,再他妈的扯开这又紧又的头……想到这裡,下面的那子又不老实地竖起来,他浑身一哆嗦,如不是这段时间得太多,恐怕他又出来了哈!可任他怎么想,鼻孔裡翕张的空气再怎么炙热,他的身体都没办法向前动弹一下,他的……除了裆裡的那个东西,哪裡都动不了。
的,今天老子是撞了还是被哪个神仙施了定身咒啊!终于,一个声音出现在这傍晚的山头上。
「哈哈哈,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丁阿山的相好,你这大晚上的不在家呆着,在这儿干啥呢?是不是丁阿山年岁太大,填不你这呀!哈哈哈!甭担心,丁阿山不行,俺行啊!哈哈哈!别怕啊!我可是十裡八村有名的长啊!小姑娘,你晓得这名号的来历嘛?想知道吗?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