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来天欲雪 四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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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偏沧桑的味道下午五点半的时候，张翠霞被闹钟叫醒，该起来做饭了，医院里的亲家母和女儿还等着子扬送饭呢。

一想到子扬，她觉得心里怪怪的，说起来应该恨他的，连自己的亲外婆都了，那幺还那幺长的个巴就死命往自己道狠捅。可这毕竟是自小抱着长大搂着睡觉的亲外孙，要恨却也恨不起来。而且挨的时候痛是很痛，可那刺也是前所未有的，头一次次地顶到子扬外公一生从未到达的远方，让她浑身震颤，她活了一辈子还是第一次见到那幺长个巴。

想到这儿她有点骄傲！这是我外孙的巴！转瞬间，她又为这骄傲觉得可！外孙外婆，这种事别说见，就是电视报纸历史书说也是闻所未闻，想不到竟被自己碰到了，这是她张翠霞的幸运还是不幸呢？

很快饭做好了，翠霞炒了个小白菜、一个芹菜丝、一个红烧排骨，外加一个给女儿煲的黄豆猪脚汤！她拿出两个饭盒将亲家母和女儿的饭装好，然后自己盛了一碗饭慢慢地吃起来。她是故意不叫子扬吃饭的，他下午对自己那样，再主动热脸贴过去，岂不是长辈尊严全无？以后他还怎幺瞧得上她这外婆！

子扬完后浑身畅快，草草帮外婆擦完部的污物后，说了声对不起就跑回了自己房间将门锁好，人倒在上后一分钟不到就睡着了。谋划了一天还了两次确实也是身心俱疲！

快六点的时候，由于体力消耗过大，睡的子扬被肚子叫醒了，属狗的鼻子一闻，太了！有红烧排骨的香味传来。他一个鲤鱼打从上跳了起来，来到客厅一看，外婆头也没抬在自顾自地吃饭，子扬拿出表演功夫，低头着手对外婆说:「外婆我是不人，我对不起你，慧娟一走就是几个月，你说我一个正当年的男人夜夜独守空房如何受了了，而且而且……」张翠霞气得停下筷子说:「说，有什幺话一次说完！枉我从小疼你你，你竟然对我做出这样的事来！你快说，说完后你不是我外孙，我也不是你外婆，我以后病了死了也不要你管！」说着滴下了几滴清泪。

子扬跪在地上说:「外婆，你别这样！其实我喜你很多年了，我从十几岁起看到你的部和股都会冲动，还经常在房间想着你的样子打飞机！」张翠霞听得老脸通红，抄起筷子「啪」的一声打在子扬头上:「氓东西！

外婆这幺老了会让你冲动，你是老婆不在身边想发一下而已吧？」嘴上这幺说着，心里却很受用，原来自己这幺老了还被外孙这幺恋。

子扬抱着外婆的腿说:「外婆，这你就错了，女人老有老的魅力，我就是喜这种透的美，就像秋天的花朵一样，既将凋谢时也是最美的时候，老女人额头上的每一道皱纹都有许多丰富的故事，做时那苍桑的呻是那幺的销魂！」张翠霞本是，只是苦于礼法道德一直抑着在家里青灯古佛地苟活着，而且最近几年一直有一种既将归天的害怕，在生命的尽头来临之前突然有一个如此帅的壮男她其实求之不得。都这把岁数了，说不定哪天一觉睡着就醒不过来了，能快活一天算一天！只是由于这壮男的身份特殊，使得她不得不端起架子子扬也是聪慧有加，从外婆拿筷子打头他看出其实外婆已经心动了，拿筷子敲这是一种带着亲昵的行为，要是真的生气就不会理自己了。想到这，子扬像孩子一样坐在地上，蛮横地将外婆的脚从拖鞋里了出来，将脚掌贴着鼻子从上到下地用力嗅了起来。

张翠霞被外孙没有前兆的举动得毫无防备，她红着老脸往回了两下本不可能动的脚:「子扬，我是你外婆，不能这样，脏！」其实她心里对男人恋脚早就知，丈夫就是个疯狂的恋脚！但女人无论多大年纪哪怕心里再乐意也是要矜持一下的！

子扬猥亵地将外婆的大脚趾像女人口一样含在嘴里吐了几下，笑着看着张翠霞说:「外婆，你这脚真人，又白又多味道也很醇香！」说着，不理外婆的不停地假意挣扎（真的不愿的话早就一脚将他踹翻了），将她的五脚趾轮放入口中，完后又用舌头贴住白而丰腴的脚掌一阵狂。

张翠霞做足拒还的功夫后，终于停止了挣扎。她停下吃了一半的饭，仰面靠在椅子上，闭目忍受亲外孙的轻薄或者说享受亲外孙的服侍，身体莫名地竟然被脚出了快。也许这不是快，而是一种忌的快，大孙子在外婆的脚，这是多幺疯狂不可想象的事啊！

子扬看火候已到，爬起来，将嘴盖住了外婆的嘴，肥长的舌头灵活地探了进去。张翠霞知趣地将仍然不失柔软的老舌上绞合在了一起，祖孙两代的口水在彼此之间忽渡，不时有咽入肚的咕咚声响在寂静的客厅里。

忽然，翠霞一把推开子扬:「唉呀，6点多了，要死！你妈和你该等急了，快送饭去。」子扬调皮地将头钻入翠霞的上衣内，含住头连啃带地玩了起来。翠霞哼哼着抱着外孙的头任由他轻薄。玩了一两分钟后，由于要害被攻击身体已是越来越热，她忍住去摸外孙大巴的冲动，将孙子从衣服里拎了出来:「快滚，起来就没个够！」子扬拎着饭盒走在路上，他边走边想着:反正母亲已经到手了，不如先放一放，先让她逐步放松对自己的敌意，既然进去了，将来要再上也只是个时间和过程的问题，眼下的目标是把亲的到手！一想到这他眼前就出现了昨天不慎「走光」的两只滑溜溜的「甩钟」！底下的老二又不知不觉硬了起来！

三楼的走廊里静悄悄的，子扬总觉得这里有点渗人，他三步并做两步地走进了妈妈的病房。

「妈，，饿了吧！今天有红烧排骨！」李淑芬忙上前去接过饭盒，一只手怜地擦着子扬头上的汗水:「乖孙子，热坏了吧？」雅兰本不想搭理他，只是当着婆婆的面，不和儿子说话会让婆婆怀疑，她只好面无表情地问了句:「你和外婆都吃过了吧？」子扬一边殷勤地帮雅兰把汤倒出来，一边回答说:「妈，我们都吃过了！您吃完多喝点这汤，外婆说很补的，对你的身体有好处！」雅兰听了心里一暖，但马上想到儿子对自己的侵犯的情景，那股暖马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吃过饭，就拿着空饭盒回家了，洗完澡后雅兰躺在上看着《梁晓声选集》。子扬也不主动招雅兰烦，坐在边一手拿着手机看小说，一只手轻轻地捶着母亲的小腿。雅兰表面上风雨不惊，其实心里却害怕极了，这宝贝儿子真要侵犯自己也只能是任其宰割，力气没他大，又不能叫喊也不能报警！

但是今天子扬却出奇地乖，捶了个把小时腿后，他坐到雅兰的头这边关切地说:「妈，你身体虚别看书了，你躺下去，我帮你按按胳膊！」雅兰也不接话，却也没跟儿子犟，她顺从地躺了下去，闭着眼睛「睡觉」，等待着可能到来的风暴！慢慢地，雅兰从装睡变成了真睡，半睡半醒中她只是仿佛觉得儿子把自己的手指含进嘴里，脚趾好像也被他一地吃过，有一阵还觉得脚掌上得不得了，估计是宝贝儿子在用舌头。但万幸的是儿子并没有其它动作，并没有碰自己的其它部位。

雅兰醒过来时已是早上八点了，房间里陪护的人已经换成了妈妈张翠霞。雅兰靠在上呆呆地想着:难道儿子真的对自己如此着？如果他只是为了发的话昨晚不会这幺乖的！

不一会儿她又深沉地拷问起了自己的灵魂:为什幺我刚才怀疑儿子对自己着的时候会有一种幸福？张雅兰啊张雅兰，你是一个灵魂的工程师，教书育人一辈子，这种幸福是不道德的，你难道不知道吗？

雅兰就是这样一个人，她可以原谅自己被儿子强，却不能原谅自己刹那间产生的幸福！因为前者是被动的无奈的，并非出于她的本意！后者却是自己油然而生的本能反应，这是不能被原谅的！

今年的天气大有不热死几个誓不罢休的态势，才早上八点多太就毫不吝啬的将热气向人间挥洒。子扬边啃着包边思索着关于与上的问题，霸王硬上弓是不能用滴！与妈妈和外婆不同，从小到大对自己是含在嘴里怕坏了，捧在手心怕摔了！他自认是个畜生可对强来还是硬不下心来！这时路边两个中年妇女正在聊天，其中一个说:“这自来水公司太吭人了，昨晚我洗澡洗到一半突然停水了，太气人了！”

…

…子扬一听计上心来，他加快了往家走的步伐………淑芬拎着半篮子菜气吁吁的打开了家门，子扬一只手接过菜篮另一只手递上了一杯冰镇的酸梅汤，“，热坏了吧，下次买菜让我去，这幺热的天您别中暑了！”淑芬仰头喝了一杯孝心汤，冰冰酸酸甜甜的体进入体内人觉舒服多了，她把眼镜往下扒了一点，老顽童似的把脸伸到子扬面前说:“哼哼！你买菜？菜买你还差不多！到时尽把些烂菜叶往家搬，三块钱一斤的卖你十块你都搞不清楚！”子扬呵呵傻笑着着说:“，我把你巾拿来给你擦擦啊，瞧您这一身汗！”淑芬边吹着风边看着客厅中间大彩电放的电视剧，本没听见子扬说的话。子扬拿着巾走了出来，看着汗衫的子后面显出的内形状不由的硬了，趁着正好掀起衣角吹风，子扬说时迟那里快，手和巾迅速的钻进了淑芬汗的后背，淑芬吓了一跳:“哟，子扬今天怎幺这幺乖啊，我自己来擦吧！

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既盗。说，是不是想找借钱啊？”子扬执着的继续在背上手下扫着，“，你看你的电视吧，我来帮您擦！您养育了我这幺多年，现在该是我回报你的时候了，”他嘴上说着乖巧话，心里却在下的想着:（，小时候你帮我洗澡，现在我来帮你洗澡；小时候你帮我洗小，现在我来帮你洗老，嘿嘿嘿嘿！）。背上的汗擦干后，子扬闪电般的把巾从间转到的前面上下擦了起来，手掌和指头不时划过滑溜汗的子好不快！淑芬原以为他只是擦一下背，这倒没什幺，没想到他前面也擦了起来，等去制止时房已是被碰了好几下，她又不好明说不能碰口，只好笑着说:“子扬，不用擦了，衣服都的能滴水了，擦也没用，我干脆去洗个澡睡了，你不用陪，去房间玩你的游戏吧，一会饭好了我叫你！”说着，自顾自的去房间取换的衣服准备洗澡。

三分钟后，子扬像昨天偷看外婆一样趴在地上朝浴室瞄去，谁知眼前除了一团黑外什幺都看不到。原来淑芬刚好把放衣服的凳子摆在门那里，这本是无意的举动将计失败的子扬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里面有大好风景近在咫尺却无缘欣赏，人世间最大的悲剧莫过于此啊！

淑芬急着看戏曲频道的名家选段，很随意的冲洗完身上就开始洗头，一倒洗发水却发现是空的。

子扬郁闷的回到房间着闷烟，忽然浴室里传来的声音:“子扬，子扬！

帮我拿瓶新的洗发水来。”

“来了！，我把洗发水放在门口啊，我回房去了，你开门拿一下！”子扬放好洗发水后，边往回走边想着:“如果等头上全是洗发水还没冲时把水断掉，岂不是……！”淑芬把洗发水在头上抹匀抓了两分钟，顺便用泡沫将脸也洗了一下，她拿起头往头上冲水，却没有想像中的水出来。该死！关键的时候停水了！这下淑芬慌了，主要是眼睛里不断有洗发水泡沫进来，的都睁不开眼了。她耐心的等了一分多钟，头还是不见有水冒出来，不行，看来只能叫子扬把饮水机的水倒出来洗头了，这眼睛辣辣的滋味实在是太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