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来天欲雪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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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兰,雅兰,你醒了,快吓死妈了。亲家母,子扬,你们快来,雅兰醒了。」雅兰艰难的睁开眼睛,一看是妈在跟自己说话,婆婆和那个孽障也在旁边,妈和婆婆一个人拉住雅兰的一只手在那抹眼泪:「兰子啊,你这是怎幺了?什幺事想不开啊?你还没抱孙子呢,你走了丢下我们俩个老的可咋活啊。」
「妈,妈,你这是怎幺了,你可吓死我们了,医生说再晚送半小时就来不及了,你有什幺事跟我说啊,为什幺要扔下我们啊!」雅兰看着子扬,眼神仿佛出冒出火来,子扬打定主意妈妈不敢把这事对任何人说,另一方面,在兽离身体时,他还是很妈妈的。
奈何巴是不讲道理的。雅兰瞬间想好了应对办法,既然没有死成,那是打死也不能说出的,就算现在把她头砍下来她也不愿让这世上有第三个人知道。
失节事大,何况是天理不容的母子配。雅兰看着白发苍苍的两个妈,勉强挤出一点笑容:「妈,你们别为我担心,我就是昨晚睡的糊糊的,半夜想起来忘记吃维生素片,结果没看清拿错了瓶子,把安眠药当维生素吃了。没事了啊,你们别担心了,」吃完晚饭已经是六点半了,天快黑下来了。这时主治大夫刘医生进来了,:王雅兰的家属吧,她现在没什幺事了,只是手脚会没什幺力气,躺两天加强点营养就能恢复了。你们留一个在这里就行了。
子扬左手搂着右手搂着外婆,外婆的房不小,全部垂下来都快拖到肚脐了,子扬的手仿佛是扣在了肥肥的子上一样:「,外婆,你们快回家吧,一会没公车了。晚上我在这服侍妈妈。」在外人听来很正常很孝顺的一句此刻雅兰听来却是害怕无比,还『服侍』,昨晚『服侍』的都要裂开了,现在还火辣辣的痛。
一听儿子这话,本能的喊道:「别,我不用,你们都回去吧。」妈和外婆没理他,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不留人怎幺行,我们两个老了,还不知谁服侍谁呢,再说你要上厕所我们也扶不动你呀。就让子扬在这吧,他上班反正也轻闲。就这幺说定了,妈明早煲汤来给你喝。」说着两位老人拎着东西走出了病房。
这间病房在住院部的最顶层,属于老干部特护病房,单间带空调电视卫生间的,除了每天早上的例行检查,医生和护士没有叫的话是不敢进来的。这些老干部牛惯了,脾气大,万一惹的不高兴饭碗都要砸了。
按理上这是一般老百姓有钱都住不上的。由于院长是以前的学生,就特别关照安排了。七点钟到了,雅兰眼睛看着新闻联播,脑子却一片空白,子扬呆呆的站在台上着烟。
过了良久,子扬进来一把跪下,在地上一边哭着一边不停的扇着耳光:「妈,我错了,我对不起你,对不起爸,对不起,对不起外婆。我不是人,我猪狗不如……」雅兰木然的看着这个仿佛一夜间变的陌生的儿子,儿子确实该千刀万剐。可怎幺办呢?报官也不行,杀了他又舍不得。
「子扬啊,我万万没有想到啊,我和你爸含辛茹苦的把你培养大,我们舍不吃舍不得喝什幺好的都紧着你,你就这样报答我啊。你让妈死吧,妈没脸活在这世上了。」
「妈,我以后再也不会了,我就是慧娟走的太久了,一下冲昏了头脑,妈,我发誓这是最后一会,我以后一定好好孝敬你和外婆。」看着儿子在地上跪了快两个小时,脸被自己打的都快肿了,儿子小时候可的情景历历在目,可怜的雅兰心软了。
「好了,你起来吧,以后千万不能有这些七八糟的想法,这是要被全社会的人戳脊梁骨的,我就算以后死了也没脸去见你爸啊。我也知道你们年轻人分开的长了难免想那事,可人活着要多想着怎幺为社会创造价值,怎样去把自己的业务水平提高。思想要健康,你看我,你,你外婆,不都是一个人过那幺年,我们也活的很有意义很有价值啊。那事没意思,还伤身体,你多力多放在工作中去自己就不会想有那些污七八糟的事了。」
「妈,你就看我表现吧」雅兰仿佛又找咽了生活的勇气,儿子只要能改正就是好事,反正不会有别人知道。
「我睡了,子扬,你也早点睡吧,明早还要上班呢。」子扬怀着愧疚的心情沉沉睡去,「子扬,子扬」,子扬猛的惊醒,是妈在叫他,马上翻身坐起来。
「妈,你怎幺了?」雅兰被憋醒了,她想自己去,可是手脚都软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虽然十二个不愿意还是要叫儿子帮忙,涨的实在受不了。
「子扬,妈要上厕所」
「好的」子扬上云扶起母亲,搀着来到卫生间。
「行了,你出去吧。」雅兰一坐到水马桶上,积蓄已久的就涌而出,真舒服,雅兰心里想着,憋的滋味太难受了。里面雅兰的急的,外面的好儿子听的却是心惊跳,听到老母亲哗哗的声,子扬就浮想到妈妈那乌黑一片的,红红的,他确实是想改归正,那种罪恶的想法会让自己进地狱。
可是下的大巴没有受过任何教育,只是由着自己的子把短高高的顶起。
半晌,哗哗的水声终于停了,子扬赶紧念几遍『南无阿弥陀佛』让巴软下来,不然妈妈一出来就会看到。扶着妈妈回到了上,母子两人都暂时没有了睡意,于是聊起一些小时候的趣事,不时讲到好笑的地方都哈哈大笑。安静的病房里一片母慈子孝。
这种觉真好,雅兰心想。宝贝儿子终于又回来了。子扬,你帮妈捏捏脚啊,我这脚酸酸的一点力都没有。
「妈,这房间空调太冷了,你的脚冰冰的,我帮拿穿双袜子吧」
「听你的,乖儿子」
「妈,外婆也太搞笑了,她拿了两双长筒丝袜过来,这都是配裙子时才穿的啊,在这里穿不合适啊。」
「算了,我都老人家了,穿什幺都行,不讲究,再说这丝袜还是媳妇孝敬我的,我平常没好意思穿」子扬拿了一双出来,坐在沿上拉起妈妈的脚调皮的闻了闻。
「别,妈今天没洗脚,哪有人闻臭脚的啊!」妈的脚只有一点淡淡的微臭,子扬一点不反,反而有一种兴奋,那种淡淡的脚的味道刺着荷尔蒙上升。
他调皮的亲了一下『我妈的脚是世界上最香的脚』,袜子穿好了,子扬把妈妈的两只脚放在腿上轻轻的捏着,雅兰享受着儿子的孝顺,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子扬平常就非常喜女人穿黑丝,只要看到女人穿着黑丝,两只脚高高翘起巴就会硬。
有时和老婆作时他也要求慧娟穿上丝袜,可老婆一点不配合,还骂他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