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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打开记这个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

记是紧接着上一张的，里面只有简短的两行字。

【我失败了。】【因为我不是人类。】郁谨把脸埋进掌心，深了一口气，觉得视线有些模糊。

他知道自己做得太过分了。

他想到了这个结果，却还是一直保持有一种希望。直到看到4号悉的字迹的时候，他才不得不承认，他曾做过这种事情。

他拒绝了4号，并且开始和他疏远，同时把更多的力投入到了对于nw的研究中。

所以4号最初见到他的时候，处于一种矛盾的状态，直到知道他失忆了，才重新开始亲近。

他抿抿，咬了咬自己的舌尖，让自己冷静下来。

从门口传来一阵蛇尾在地上摩挲的沙沙声，在寂静的实验室里显得格外响亮。

一道影投在他身上，遮住原本的灯光。一只手臂突然把他拉入自己的怀抱，轻轻拍着他的背:“怎么了？”他的声音温柔而有耐心，像是在唱摇篮曲。

郁谨把额头抵在他肩上，闭了闭眼，喊他的名字:“丁鹤。”4号怔了一下，弯起眉眼，声音里带了喜悦:“你想起我的名字了？”郁谨额头在他肩上蹭了蹭，无奈地笑笑:“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你总会想起来的。我们也可以重新开始。”丁鹤似乎心情很好，抱着他走到另一个壳边坐下，“好了，不难过了。”郁谨抬起头，默不作声地展开手掌，让他看手中的记。

丁鹤沉默了几秒，突然笑起来，亲昵地碰了碰他的额头:“因为这件事难过？”他抢过郁谨手中的其他记，一张一张打开，镇定地把无病呻的那几张扔了，给他看剩下的内容。

【我又见到他了。】【我知道他不想见我，但我还是忍不住来找他。】【他看起来有些憔悴。我不知道他们最近在策划着什么，但是看起来他并不开心。】【我不知道怎么做才能帮到他。】【他好像看到我了。】【我本来想暂时避一下，但是他好像并没有那么讨厌我。】【所以我试着去接近了他。这次他没有赶我走。】【我发现我还有机会。】郁谨看了丁鹤一眼，发现他似乎回忆起了当时的心情，眉间眼角都写着柔和。

“这样你就足了吗？”丁鹤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他的意思，发出一声短促的疑问:“嗯？”他直勾勾地盯着对方，因为紧张声音有些颤抖:“我是说，只是这样，你就足了吗？”只是不赶你走而已。

丁鹤意识到他的真实意思，笑意一下子从嘴角蔓延到眉梢，按住他的肩，轻轻将覆盖在他的上:“当时是，现在不是。”第26章逃离研究所（二十六）郁谨到润的舌尖碾过他的嘴，像是蝴蝶落在花瓣上，带来轻微的痛。

他茫茫地睁着眼，眼睫上还沾着几滴泪珠，离的目光轻轻在人心上拨着弦，轻而易举地牵动着对方的情绪。

他到上一紧，随后呼开始困难，忍不住推开丁鹤，怒斥一声:“尾巴！”原本在他上的尾巴乖乖巧巧地收了回去，规矩地摆在一旁，仿佛是一件可以随意拆卸的摆件。

郁谨盯着尾巴看了几眼，手指碰了一下。

原本安安静静的尾巴突然弹起，以眼不可见的速度顺着他的手臂绕上去，整个动作行云水，似乎重复过很多遍。

丁鹤看着郁谨的脸越来越沉，迅速把尾巴撤了下来，低声嘱咐:“你别碰我的尾巴。”

“你尾巴又受伤了？”丁鹤怔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注意到之前被块抓出来的细小伤口，缓缓勾了勾尾巴尖:“我没事。”郁谨在兜里找了一下。当初在医疗室的时候，他们为了保险拿了些急救药物，现在恰好能派上用场。

他又捉住向旁边躲的尾巴，抱进怀里仔细查看伤口。

尾巴上的伤很浅，但很密，且基本上遍布整条尾巴，看得出来他曾受过怎样的袭击。

“你走路的时候不疼吗？”

“不疼。”丁鹤轻轻摇摇尾巴，尾巴尖戳着他的手腕:“我们在疼痛方面的觉很迟钝。”郁谨在尾巴上摸了一把，他的尾巴却倏地伸直，声音也有些发紧:“但其他觉不受影响。”甚至还要更加一些。

郁谨低头帮他略地处理了一下尾巴上的伤口，没多说什么。丁鹤倒是自己开始解释:“我在跟着你回来的时候，被那些失败的实验体住了。”郁谨动作顿了顿，轻轻“嗯”了一声。

“我处理他们的时候，耽搁了一点时间。”他侧头笑着道，“抱歉来晚了。”

“不晚。”

“还好你没出事。”他趁着郁谨没注意，环住他的肩，下巴搭在他头顶，轻轻摩挲着，“下次我会再跟紧一点。”他很意现在的这种姿势，如果能用尾巴把面前的人完全圈起来就更好了。

这是一种介乎于保护与占有之间的姿势，将对方牢牢看守在自己的领地。

郁谨收起手上的药，神复杂地问:“你就一点也不怪我吗？”丁鹤条件反地摇头，手臂更收紧了一些，尾巴尖有些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