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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岳够了，转向攻略他的头。孟寰想死这幅舌给他的愉，可失去了后的填充，就只剩下瘙。整个晕都被吃进嘴里着，噗叽噗叽，像母喂食饥渴的幼童。

“梁……我不行了，”孟寰抓他的背，用疲软的后找巴，“不，不行，啊……”梁岳似乎听进去了，又好像没有。他的汗滴到孟寰边，孟寰想都没想就伸舌头卷。

换来的就是凶狠的舌凌。

“哈啊，梁。”梁岳歇了，和孟寰并肩躺在上，一只手还在后里搅。孟寰小猫似的唔呼，眨巴蒙蒙睡眼，附在他耳边，又讲:“我，我呀。”第13章【哥，得请我吃顿好的吧？】梁岳按下手机坐起来，只是这么轻微的动作就惊到了旁边睡着的小孩。昨天闹得不像话，谁都一团糟。孟寰的细手腕还系着情趣内衣的一带子，上面有些行迹颇为可疑的褶皱和水迹，从口一直蔓延到腿的啮痕更是吓人——昨天到底怎么闹的？

“你醒了？”不同于往情的沙哑，梁岳直觉下搭手背上孟寰的额头，真是吓人的烫。他往后边摸到粘在肠壁和褶皱处的干涸，立马在心里扇了自己二百个巴掌。

孟寰以为自己要上天堂了。梁岳居然不凶他，给他抱，还特别温柔地在水里洗他的小眼。汗的眼皮撑开一个小，他只看着梁岳搞科研那么在他股里搅，非常难得的害羞起来:“你，干嘛呐。”

“一会儿去医院。”梁岳答非所问，孟寰也没有继续追究。下身的不适逐渐淡了些，脑袋还沉沉的，自然搭在梁岳手臂上，偏头很天真地看他:“我不舒服啊。”梁岳拿巾给他包起来，说:“嗯，怪我。”

“我没怪你。”

“我怪我。”梁岳说的话像绕口令，加上自己的脑袋现下也存出不了那么多讯息，他也就放弃地让梁岳这样那样的摆他。突然，孟寰想到什么似的蹬开梁岳给他穿子的手，说:“等……一下。”

“干嘛？”

“网上说，发烧的时候，干，会很舒服，”孟寰用脚试梁岳包裹在内下面的茎，“你要不要？”

“……我不要。”孟寰又睡着了，或者说又烧晕了。梁岳抱了他上车，让他睡在自己大腿上，凝视这张让他快乐，又带来痛苦的脸。

你真的很傻知道吗？

“冷——”梁岳就把自己的外套下来给他盖，自嘲，我也不相上下吧。

梁岳努力平静地回答医生的问题，“是的喝了点酒”

“有点过没错是很过吗不好意思”，在“生活要注意卫生和节制”的叮咛下默默撤到病上给孟寰小手。

梁岳特地把被子拉得很高，怕人瞧见上头不适宜给人看的痕迹，却没意识到孟寰留在自己脖颈上的东西更不适宜见人。

“不用盖这么紧。”护士顺手掀开掖得不透风的白被，正瞥到孟寰那只没在打吊针的手在里头抓着子挠，汗洇得都要发炎。梁岳立刻挡住:“知道了，我，让我来处理，就行。”护士走的时候拉上了帘，这个小空间就剩下丢人现眼的两个男人了。梁岳对着那颗经摧残的小头吹了两口气，拿纸巾把上头的汗擦了。凉凉的，孟寰舒服又像疼得哼哼两声，醒了，别别扭扭地嚷，谁也听不清。

“怎么了？热？冷？要喝水，吃东西？”孟寰花两三秒梳理了眼前的状况，确认了梁岳脸上的表情不是厌烦而是担忧。他转头就盯着自己外的首看，很有种骄傲的意味在话里头:“你怎么，在医院也要吃我的啊。”潜台词却是，“看，我是不是魅力无边的？”

“我没。”梁岳对于解释眼前的状况很没有信心，更何况对于孟寰来讲，是怎么都有办法把事情曲解成自己喜的那个样子的。于是他给孟寰恢复原样，说:“是我不对。你要喝水，还是吃东西？”

“我要亲亲。”他努着嘴巴，看梁岳那么为难的脸，还是有办法治他。要挟地讲:“不亲我就把针拔了！”

“别瞎闹！”梁岳从椅子上站起来躬身，轻轻吻在孟寰的额角。孟寰觉得心里好，高兴，又不太足:“要亲嘴，不准耍赖皮。”

“不亲我就拔了。反正我病死了，刚好你得意——”牙齿撞到一处，孟寰头晕眼花地承受这个凶恶的吻。梁岳像生了好大的气，大拇指死命掐住下巴强迫他张嘴，逮住舌头嘬蹂躏。加上疾病的加持，孟寰两下就晕乎了，喉咙里发出很舒服很享受的咕咕哝哝，眼眶里也涌上一些说不清情绪的泪。末了，他没挨针扎的手还挂在梁岳的脖子上，捻着一处吻痕不撒开，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我只想轻轻碰一下嘴的，老鬼。”

“喝点水吧。”孟寰就是有天赋把所有道理都占走。水杯还没送到嘴边就又开始了那一套:“你喂我呀。”

“你是发烧，不是摔断了胳膊。”

“可是我，”孟寰又出一副伤心的样，“我昨天被你干得好难受，现在躺着也不舒服，股痛，子也好。不都是因为你吗？”

“……是。”

“你的魂被狐狸勾走了，”话到这里，孟寰才出一些真正伤心的神来，“又上我，还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