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第一部完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黄佑隆却是冷笑一声;「黄某因为赵薇所,遣散身边所有下人,想为跟随自己多年贴身丫环找个好归宿。孰不知,高达人面兽心,表面是光鲜正派人士,暗地里却是一个丧心病狂之魔。彩衣服侍你这么久,你没情也罢了,想不到现在还诬蔑她是‘潜’之人,好不要脸啊!你让她出来作证啊,是不是你们已经将她杀了啊!」听完朱竹清细说个中谋,又与自身的遭遇,‘烟霞剑侣’夫妇也有一点怀疑,如果高达真的是被他人控制,自己杀了他岂不成帮凶,非旦不能报仇,反而成了别人愚之物,郑毅大声叫道:「没错!朱女侠率领群侠抗倭,江湖上无人不敬仰。你虽说得有理有据,却是缺少证据,至少你们也将那个‘病使’抓住才行。」
「这个……」朱竹清也无法再驳下去,当下的情况会演变于此,除了黄佑隆巧舌如簧外,最重要的是他们缺少证据,一切皆是在猜测与推理之中,本没有实质的证据,只寄望在其行凶时将其人脏并获,没想到大家还小看黄佑隆了。
「你要的‘病使’?她来了。大家让让,让让啊!」正当高达一众人陷入进退两难之际,一把尖锐的女声传进来,随即是一车辆行进之声,群雄们自觉地让出一条道路来。
「彩衣,抓到了?」高达心里莫名一痛,毕竟一夜夫百恩,或多或少对她已有了一些情,随着声音望过去,只见‘小神捕’佟冬儿领在前头,后面跟着的林动拉着一辆小车,高达等人这方发现林动已不知何时,不见了踪迹。
在那辆小车上坚着一个十字刑架,刑架上绑着一个衣着破烂又身血迹的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脸上全是鲜血和一块块被打烂的皮,难以辩认其外貌,此女子明显被人动了酷刑。
「真的是彩衣?」高达却一眼认出那女子所穿的衣服正是彩衣平所穿的,而且在从身形与体态都与彩衣无比的相似,看到她此等惨状,他心中莫然一怒:「她,她她,彩衣怎么伤成这样子了。」佟冬儿无奈地拍拍手说道:「没办法,这个婆娘嘴硬得很。死活不肯招出‘潜’的秘密,本小姐只好对她用上极刑了。唉,本小姐还以为遇到什么贞洁女子,可以将本姑娘喜的十八班酷刑,在她身上一个个尝试,谁知道她只尝了几个普通平谈开胃菜就招了。」此言一出,在场群雄们无不对此女心生厌恶,走江湖讲求个快意恩仇,要杀便杀,要剐便剐,如此折磨实尾门外道,如果不是碍于此女乃朝庭之人,早就有人出言指责了。
见到彩衣身体皮开烂,前还有阵阵焦味,高达忍不住有几分心痛:「彩衣,你……你……你怎么能下这么重手?」佟冬儿一脸的不悦:「怎么你也太博了吧,她把你害成这样,还在心疼她?放心,本姑娘,只是毁她容,喂她吃火碳,夹,炙铁,很普通的酷刑而已。
你说是不是……」佟冬儿说罢拿起车一条皮鞭往她身上去,那名‘彩衣’立刻发出沙哑的痛呼声,纵然沙哑无声,却有几分与彩衣相似之处。
「你们看她都承认只是一些小刑了。哈哈……幸不容使命,终使她认罪招供!」佟冬儿从身上掏出一张纸,上面用着鲜血写着一行行歪歪曲曲之字,大意是她如何下毒,毒害与纵高达行凶,还有一些‘潜’的内幕组织一事。
原本黄佑隆并不相信彩衣会被捉到的,在今之前彩衣已经离开了开封城,因为这段几天总有一些乞丐在打探她踪迹。
可当黄佑隆看到佟冬儿手中纸上的字迹,顿时大惊失:「不可能的,病使的轻功天下间几乎无人能及,不可能被你抓到,她明明已经离开开封城了,这个女人被毁容毁声,谁知道她真的还是假的。」
「哦!原来病使已经离开开封城了。你不是说不认识什么病使么,现在不打自招啦……」佟冬儿突然怪叫一声,与小车旁边的林动拍掌以示庆祝,然后一脸怪笑地对众人说道;「大家一定都在想本姑娘将一个女子哑毁容,定是官府所用的栽赃技两。哪本姑娘就实话实说了,她是假的。」
「太好了!小姐,终于可以不用再装了。」话音刚落,刑车上的女子突然挣绳从车上跳下来,只看她活崩跳,在地上抖数几下,身下不停有东西落下来,原来那些皮开烂的伤口,全部都是用水将纸泡烂后,再涂上猪血伪装的,而前的被烧焦的烂,则是一块猪,当她将脸烂纸全掉后,众人方发现她是佟冬儿身边的丫环燕子。
「啊……你在诓我?」黄佑隆顿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病使没有被抓住,一切都是佟冬儿自导自演的一拙戏,她先是让身材与病使相近燕子,穿上彩衣平时所穿的衣服,故意装成一副被用重刑后的样子,为的就让自己认不出真伪,同时又模彷彩衣的字迹,再进一步误导自己。
这也解释了刚才林动因何离开,因为平时只有高达师弟与彩衣接触最多,也只有他才能提供彩衣的衣服与字迹,这一连串诡计下来,终使得让黄佑隆中出错,不打自招。
佟冬儿白了他一眼:「兵厌不诈,诓的就是你!」
「黄佑隆,现在你还打算作何辩解。」此时,群雄们终于不再相信黄佑隆,武当双道率先发问,枉他们一直这么相信他,刚才还处处维护他,结果竟然是自己在天下人面前包庇真凶,他传出去武当的脸面何在,如何叫他们不生气。
郑毅也是双目火地对黄佑隆问道:「黄大少,我们夫妇也问一句,你真的认识‘潜’的病使?」黄佑隆望着群情汹涌的武林人士,深知大势已去,可他在负隅顽抗:「众所周知,三大神捕中的林雁儿擅长催眠术,佟冬儿身为她之女儿焉能不会此术,刚才黄某不过是被她催眠罢,暗示说错话罢了。」他这一翻说词并不能让群雄们信服,群雄们慢慢向其过来,大有动手之意。
在旁边全程看戏的高达有了意外的举动,他拦下来动手群雄们,先前他一直不出声,是因为他是魔重点怀疑对象,所说之话没人能采信,所以染衣不让他开口,只怕越说越,现在黄佑隆不打自招,总可以了结两人之恩怨:「到现在你还要死撑,黄佑隆!」黄佑隆怒目而视:「死撑?明明是你们栽赃嫁祸,你们可有过真凭实据!」高达一时语:「你……」
「你这小子想要真凭实据,老子可以给你们!」忽然又有一把声音从人群传出来,接着群雄之中走出了一个肥胖的男子,只见他来到群雄面门在脸上几下,假胡子,假发,假眉一一落,出一张肥圆圆的胖脸。
赵嘉仁大声说道:「请问阁下是何人,有何证据能判断魔的真伪。」那肥胖男子哈哈一笑:「老子就是你们追杀了几十年‘惜花双奇’丁剑,关于‘潜’魔的问题,老子最是清楚!」
「啊啊,他就是丁剑,‘惜花双奇’!」
「可恼,当年他可是为祸一方的徒。」
「没错,今天绝对不能放他离开。」群雄之中一些上了年纪武林人士,有不少的女传说中与丁剑有染,个个义愤难填,一下子将火力全集中到了他身上。
「且慢,诸位咱们且听他一言。」赵嘉仁连忙喝止群雄们的举动,此刻正值要黄佑隆将死之际,即使对方是声名恶徒也要停一下;「请问阁下,为何出现在此,你说有证据证明黄佑隆是魔,此话何解。如若你所说属实,能为开封城内十多条无辜命报仇,就这一分正义之心,赵某可以在此担保,绝对让你平安离开赵府。」赵嘉仁很想就此将死黄佑隆,可他也不笨,杀人父母,辱之恨,乃人生两大仇恨之一,在场群雄中传闻有不少人的女与其有染或被采花,他可不敢出面作保丁剑,话也说得很漂亮,为了破开封城魔桉,本人保你在赵府之内安全,出了赵府,本人就不管了。
「你这又何必呢?」看到丁剑居然为了帮自己,冒着再次被天下群雄所追杀的危险,身而出作证指责黄佑隆,这一份恩情让高达不知说什么好。
昨晚的荒唐之事后,他凶恨地将丁剑赶走,不让接近朱竹清等人,说了不少凶言恶语,不曾想他居然丝毫不在意,还以德报怨,着实让高达不该恨他,还是他。
「别自作多情了,混账小子!」丁剑冷眼扫了一下高达,脸的不屑之,面对大有一拥而上的群雄,全然不放在眼内:「老子从来没有什么正义之心,也不是什么正道之人。仅仅只是看到这个魔到处假冒老子之名采花杀人,将那些青娇美的小娘子杀掉,看不顺眼而已。」黄佑隆怒斥;「枉为你们还身为正道之人,为了栽赃于黄某,居然要相信一个贼?」他这话起到了一定作用,而丁剑却不在乎:「老子虽是贼,但提供证据却是千真万凿,怎么小魔,你心虚了?」黄佑隆嘴大话:「你血口人,黄某身正不怕影斜!」
「很好!小魔,你够无的,老子甘拜下风!」丁剑转向群雄大声说道:「诸位,你们可知道魔为什么要在开封城采花杀人吗?那是因为他修练‘潜’的一门功,此功名‘潜心经’!就是借用人体的极度兴奋和高涨的情绪,以此刺人体潜能从而促进功力大进。而最让男人觉到刺和兴奋,莫过于女人与杀女人,所以魔在开封城内采花杀人。」此话一出,引起在场所有热血正道人士的愤,云裳姐妹更是怒斥:「啊啊……可恶,居然让那些弱女子下手,如此恶魔行径,连丁老贼都比不上,至少他在江湖上可不曾闻及有辣手摧花之事。」黄佑隆额堂冷汗直冒,丁剑能说出‘潜心经’,想必会知道他身上的秘密:「呵呵……这算什么证据!胡谄一门闻所未闻的武功,就算是证据吗?是不是黄某再胡谄一门武功,就能自证己之清白?」
「哈哈……」丁剑哈哈一笑:「小魔,修练‘潜心经’长期使自己处于极度兴奋之中,你前的‘章门’‘天枢’‘心坎’此三处会逞显乌紫之,世上没有免费午餐,‘潜心经’能使人的内功突飞勐进,却也会严重损伤己身!」丁剑的话一边说,一边黄佑隆听得冷汗直冒,双手发抖,此等心虚之状落入群雄眼中,明眼之人再无其怀疑,郑毅双眼裂,朝着黄佑隆吼道:「黄佑隆,把上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