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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看重的天下争个高低。”

“你就是天下。”萧敛风这嘴怕不是被神点化过，句句得出汁。饶是泽兰是个男的，也不由面红心跳，“甜言语倒很会。”

“那便说些实在的。”萧敛风转而吻他肩膀，“我错过了你的生辰，心中难受，可容我补偿？我想为你下潜龙深渊，抓一尾传说中的龙鱼。”

“吃龙可是天大的罪过，驳回。”

“我曾答应粹粹，要带师嫂回潜渊，总不能逆了小孩的心意。”

“那是你答应他的，与我何干？”萧敛风诉诸氓，手挠着他的细，软了声音喊相公，“随我回去，好不好？”泽兰被挠得不住发笑，“你得给为夫一个非去不可的理由。”

“……小喵在那？”

“我！去！”字面意义上的。

泽兰伤重，按一转实难见好，然而形势不容他久留养伤，当晚便决定启程。走至一半又想起什么，拉着萧敛风绕到里柳坊。连小公子在殷京长大，自是知道这是处什么地方，有些好笑地看这金真小皇子走走停停，不知他又想出什么坏招。

他处愈深愈静，里柳坊愈深愈热闹，是藏得很严实的热闹。泽兰很快寻到他要的东西，放心地把萧敛风丢在店门口，径直推门进了去。

不一会儿便出了来，理了理面纱，说:“可以走了。”

“买了什么？”

“你说呢？”怎料这老氓竟纯情起来，“是否……过急了？”泽兰不乐意了，“你明明说什么都给我！”萧敛风正看他，“我们应先完婚。”连晴改他名换他姓时，便将这传宗接代的包袱，自他身上卸了去，后来牵骨事变，他更无心婚娶。那夜见了身穿红襦嫁衣的泽兰，竟无端生出些许为人夫君的模糊念想，随月逝而渐发清晰，也想要三书六礼、十里红妆，与泽兰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待得夫对拜，龙凤烛燃，房里与他共赴极乐。

他自幼礼课做得好，便是再放纵不羁，也难摆对礼的追求。归结底，还是想名正言顺，要这天地月星辰、要他逝去的家人，都知道他已找到了心上人，非他不可，永不分离。

萧敛风一旦正经，眉眼便归于庄重冷淡，看得泽兰心无比。若非因身上的伤，他可分秒都等不及，“跟有情人做快乐事，你是不知个中滋味！”一把搭上他肩膀，绘声绘地形容起来，“哥哥知不知道男人怎么做？我方才买的可是最贵的脂膏，哥哥用它把我打开了，再让那活进来、出去、进来，进进出出，大开大合，九浅一深，把我得直淌水。身子里是你，心里也是你。”宵红帐，青丝。衣衫褪尽，红涌上白皙肌肤，抵死相。他容颜生来妖，染上情，一颦一笑皆在作孽。蹙眉咬，痛且享受，深陷愉，由他带给他的愉。身下结合，他身体深处紧致温暖，将他死死咬住不放。

令智昏。萧敛风想开口让泽兰勿要多言，他已先凑近喊哥哥，含笑低声，问他:“想不想看我在你身下哭的样子？”萧敛风浑身僵硬。

回过神来，已然改口，“我们先去六川。”第49章六川是深藏于宣州南北的一处绝境，原没有名字。此处山势诡奇，极易路，若非因缘巧合，常人何能寻得到它。六川老人在此清静之地创剑，将进出之法载于六川剑谱，此地才有了六川之名。

当年萧敛风循剑谱指引进山，身边活物，不过一匹马与一只渊雁。遇上险峭绝壁，将马放了回去，进川未久，渊雁也飞回潜渊暖巢。只剩他一人，孤身闭关五年，无人言语，唯手中长剑。不近人间百事，不见人心百态，憎耗尽，无情可言。

巧的是，泽兰也在万毒谷熬过五年的寂寞。

一朝相遇，便似枯林遇上野火，火烧连天。

不、不单是野火，还是火。

都是未经人事的年轻身躯，对那果的滋味，有着诸般贪想。泽兰不着一缕，跪在萧敛风双腿间，却不吐，只是逗般的舐。六川比别处再冷些，尽管燃着火，他还是受了冻，皮肤更白，微微发着抖。

抵挡六川已有两，赶路劳顿，泽兰又有伤在身，被马颠了一路，浑身像是散了架，这两大多时间都在睡觉，还睡得很沉。萧敛风给他按了两的伤，背上青紫算是消散大半。一觉起来神清气，倒是养足神，能做些费力费神的事。

萧敛风却又反悔，终究还是惦记着成亲。泽兰不拘礼节，说拜来拜去不就是个形式，嘴上说你个老氓人设崩塌竟会在意这个？心中所想，却是这个阿风有些原装萧敛风的味道。关键时刻，一本正经。

正经起来，又得要命。

都已私奔，还说什么礼不礼、成亲不成亲，他光衣服这样勾引他，他还能没反应？

抬眼一看，萧敛风手肘半撑，看着他眉心银兰，神情隐忍。泽兰收回目光，亲了亲他下面，正要含进去，他却坐起身来。泽兰的吃食忽而离了嘴边，刚要抗议，就被他捞进怀里，掩上被子，“想要？”

“不想要，我还辛辛苦苦地来这六川？你能不能别婆婆妈妈！”似是补偿，萧敛风终于起他的头。泽兰舒服地叫了一声，享受着抚，却还时刻记得当务之急，是要把萧敛风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