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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那个少年忽然对我笑了,微笑着和我打招呼。
隔着玻璃我听不清,但从他的口型中我判断出他说的是你好。
我没想到他会和我一个班,我在班上发挥我装出来的热情,迅速和很多同学成为好朋友。
刚组合成的教室吵闹,还未识的大家分作几团互相了解。他们说着笑着,我却发现只有他一个人安静地坐在窗边的位置上。
窗户打开,有风吹进来,岑西立微低着头,桌上摊开的是一本教科书。从远处看起来,这人似乎颇为安静,或者说呆板无趣。
无人与他搭话,他便坐在位置上一言不发。似在专心看着桌上的教科书,乖巧放在桌上的双手却暴了他的不专心。
左手不断抠摸着右手的手指,似乎这样的小动作能让他找点事做,不让他的安静显得那么突出许是我的注视太过明显,岑西立的眼神跨过整个教室与我相汇。
我不知道我那时在岑西立眼里是什么形象,也许是昨天认识、说过几句话的同学,也许是他们班一来就获得很多人搭话的人气王。
这只是我装出来的假象。
我一直在注意他,因为岑西立总是一个人坐在那,后来我才知道其实他也有特别要好的朋友,也是后面高中几年叫我尤三金的人——顾朝明、苏炳。
刚开始我还是没和他们俩闹崩打架的,我还能从他们口中得知岑西立学过画画。
我好奇地在一个放学后,走到他们所说的画室。我突然打开画室门,吓了他一跳。
岑西立转过头看到我,我笑笑说:“你果然在这里。”我看到岑西立画画的手顿住,我提着为了避免尴尬而买的零食关上门,走进去拉张椅子坐在他身边。
画室里只有他一人,岑西立一直盯着我,手臂还屈伸着,笔尖停在画板上。
岑西立对我说:“在画室最好不要吃东西。”连劝人都那么温柔。
此后几天,我都在放学后跑到画室去看他画画。
我在画室做作业,有时会站在窗边,看场上体训生训练。我知道岑西立喜
在我看
场上的人训练时,看着我的背影。我都
觉到了,所有后来我经常没事就往窗边站。
我陪他画画,作为还礼,我邀请他一起去学校排球馆玩。
我教他打排球,可排球对岑西立好像是特别不友好,或者说所有球类都是。
岑西立被排球击中一次,正中脸部,还是我打过去的球。我在拦网另一端大笑,笑完才跑过去看他。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岑西立眼睛里含着眼泪又不落下的样子,他看着我,明明就要哭了却还说:“没事,接着来。”我没有接着来,而是让他坐在一旁休息。
排球场空旷,击球的声音在吊高的屋顶回。
光从墙壁高处的窗户直
进来,勾勒出窗框的形状。那天的
光很足,
光照
的地方,可以看清空气中浮动的灰尘。
球网将场地分割两半,我站在光里将球抛起,跳跃,击球。
岑西立坐在一旁安静地看着我。
我想象在光下我是一只飞翔的老鹰,奋力跳起,张开翅膀,将球拍下。
击球的响声回在排球馆。
我和尤浩很早就接触排球。儿时依稀的记忆中,排球馆是看起来慈善却对队员们严厉的阿姨的指导声,是对于当时的我来说高大的哥哥姐姐们跳跃的身姿。
他们在排球场上完美跳跃,晶莹的汗水划过脸颊,宽厚的手掌用力拍击排球。
砰的一声,在空中炸响。
砰,砰,砰。
这种爆裂一般的声音,总是复一
,回
在我的童年。
我那时候羡慕得不行,更加羡慕能打排球的尤浩,但都长到上高中的年纪,就算学校有排球馆,我也还是顺父母的意参加了篮球队。
篮球队是我除去学习后唯一的活动,这项活动一直是岑西立在陪着我。
那时的我还没知到自己对他隐秘的
意吧。
那时的我忙着学习,高度的学习又打排球。在从排球馆出来的时候,岑西立指着我的脸说:“你把脸转过来一点。”我疑惑地慢慢看向他,微微转过脸。
他指着我的嘴说:“你的嘴巴好像干裂出血了,这种天气要多喝水啊,不然嘴巴很容易干的。”我摸了摸自己的嘴,一摸果然手指沾上淡淡血迹。
一张与手指上血红相对的白纸巾出现在我眼前。
“擦擦吧。”岑西立拿出一张纸巾递给我。
我看着洁净的纸巾,顺着岑西立的手指看向岑西立的脸。
岑西立微微笑着,嘴角抬到刚刚好的弧度,打过排球后的头发有点微,身体还散发着运动过后的味道。
那时的我正因为尤浩超过我的分数而苦恼,用排球去发我对高强度学习的不
。
岑西立的眼睛里盛着星河,倒映出世界的光影。他纯净的眼眸中蕴含着治愈人心的力量,让我的心柔软得不行,但又同时让我觉到自己心脏剧烈的跳动。
最要命的是,我清楚地觉到,在对上岑西立盛着星河宇宙的眼眸时,我的心脏忽然出走,停顿。
那一刻也许只有零点零一秒,但我真切地受到了。
只是一个普通递纸巾的动作,我不知道为何心中一顿,那时的我不知道心中一顿代表着什么。
还没明白那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