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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几时肯叫我做大巴了？」她这样一说，我更飘飘然了。

「强儿，你事业有成了，看你今晚的锋芒，小巴应该升级做大巴了。我不能永远把你当做小巴吧！」

「妈，不过我倒是愿意永远做妈妳的小巴。」

「强儿，巴长在你身上，长大了就长大了。有些事情，是没有回头路。比如我们做过情人，便没可能倒回头去做母子了。」

「不会的。妳又是我的情人，又是我妈。」

「我的坏儿子，你把妈我收了做情人，但又说要和她结婚，又要大她的肚皮。我也搞胡涂了，什么时候该是你的情人，什么时候该做你妈。如果由明天开始，我只能做你妈，不许你摸我的股，不淮你吻小猫儿，不肯和你做，可以不可以？」我忽然为之语，没想过这个问题，唯有用子之矛攻子之盾，反问她:「那妳可以吗？」小珍没回答，转身背向我。我用手拍拍她的股，向她追问答桉。

「妳说啊。」

「强儿，明儿你要宣读论文，今晚早点睡吧。」

「妈，知道了。」我捋着她的小猫儿的入睡。

这七天，我们佛仿回复从前，美珍未加入时的光景。我们俩口子住在一起，我的起居全由她打点。早上，她煮好咖啡，叫醒我，冲个澡。

出来我就一把拉她下来，光着股坐在我大腿上，一起喝咖啡。她当然不会赤条条的走来走去，除了和我睡觉和共浴，她身上一定会有一丝半缕的遮掩。

出门前，她把光滑的股给我摸一摸和吻别缺一不可，这是我们行之多年的道别礼节。晚上，她打听城里有什么好餐厅，预订位子，共进晚餐。

每天都有紧密的程序，到晚上才回来。秀珍白天逛公司、游泳、做美容、看书、与毕大夫的太太喝下午茶聊聊天，打发时间。有时，以子的身份，陪我去应酬。她大方地接受这个任务，而且向人这样介绍自已。在这里，佛仿不用顾虑什么。

每个晚上我们都做，为一个不同的理由做，为我的论文获得高度评价，为同居二十年未吵过大架等等。

「小珍，人人都以为妳是我的老婆了。」

「因为他们都不知道我是谁？」

「现在，他们知道了。强儿大夫的「夫人」，妳这个头衔太美妙了。」慵妆妩媢的小猫儿，给我一抱入怀，轻抚秀发，继续说:「今晚，我要为这个理由和妳做。我们保守了二十年的秘密做场热辣辣的。」

「我只客串几天。」

「在我心目中，妳从来就是我的夫人，但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每次向人介绍妳是我太太时，我的巴就控制不住起来。实在太兴奋了。」我把她的手放在我下，巴已神气地翘起来。

「在酒会上，人们误会我们是夫时，我的脸红起来，怕出马脚。」

「妳表现得恰如其份。太妙了。以前为什么没想过带妳出门公干。以后要常常带妳参加国际会议，这些邀请愈来愈多。」

「以后的事以后说，今晚想到要怎样做没有。」每天，对她说一声我妳，每晚一个新鲜的做的理由，她说，如果我想的话，甚至可以用不同的姿势做。只要想得出，做得到，她都愿意任我摆布。

不过，我不太热心做的花招。虽然我打破伦常的规范，和妈妈谈恋和睡觉，但我绝不是个情狂。自少我的教养就是要尊重母亲，对她也懂得体贴她的受。她不做的事，纵使我喜，也不会勉强她。我不会把她当做的工具。

我们体的接触，出自两情相悦，发乎自然。

我们习惯用干上坤下，相摩的传统方式，我在上面，可以看见她做的表情。她总是闭上眼睛，我初时以为她是害羞，后才渐渐明白，男人凭眼见，女人凭觉。

她光着股的半身段最是人。做时一定要她剥个清光，看我的巴和小猫儿一吐一纳。但她不在乎我的巴看起来多大，只听甜言语。温柔体贴的抚触和大巴在下面的觉，叫她最受用。当然，我从她得来俊俏面孔，看起来不会反。

最后一个晚上，大会举行晚宴，之后和各地的专家在酒吧喝酒。秀珍一直陪着我，我和行家换行内传言。她也加入其他在场的配偶，数说她们和老公怎样怎样，直到打烊。

回到房里，小珍二话不说，就卸下盛装，伏在枕上，抬举，升起双月，献上桃。在分开的大腿的隙中，展两只椒，像对吊着的铃儿晃。我把浓浓的，灌桃儿，酿成我为之醉的琼浆玉。

巴滑了出来，她为我抹干，把他放回小猫儿里面，要我拥抱着她，不许我动，一动巴就会滑出来。

「强儿，不要动。我要你留在我里面，不要让他溜出来。这样子，我们结成一体，享受在一起的最后一分一秒。」这几天，她眉宇之间无意中一丝哀愁，今天神情有异，恍恍惚惚，而这句话听出有弦外之音。